之後的幾周,我的身體似乎也快到了極限,我一直堅信自己的做法是在為民除害,母親的死,是父親家暴的行為,他曾以為自己喝了點酒,就可以逃脫罪責,法律上不可能,但是如果他一口咬定是無意之舉,他死不了,但是留著終究是個禍害。
我買了點酒,離開了朋友家,一個人飛往了國外,希望清清靜靜的過完最後的日子吧。
“童,可以把東西交給警官了,真相大白了。”
“不是,你在哪兒,要幹嘛,是不是想不開…”
朋友電話那段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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