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我待你這麼好,你卻要嫁給他?」
「不好意思咯,人往高處走。」
「略略略~」
我衝蕭言少扮了個鬼臉後,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何若晚!」
耳邊疾風的呼嘯聲也沒能蓋住身後他那聲嘶力竭的怒吼聲。
「小爺我這就回家備彩禮,提親!」
......
蕭言少,我的青梅竹馬,是蕭伯父唯一的骨肉,更是高門顯赫的蕭家的希望。
可這混小子從小就跟著我下河逮魚,上樹掏蛋的,沒有一天正兒八經的去過學堂。
蕭伯父揪著他的耳朵,厲聲道:「上樹下河的這種事應該是晚晚她們小姑娘閑來無事打發時間的,你個臭小子跟去湊什麼熱鬧。」
另一邊,我父親揪著我的耳朵,厲聲道:「上樹下河這種事都是那些小子們做的事,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跟去湊什麼熱鬧。」
「蕭言少,要不咱倆,換下爹?」
「我看行!」
「行個屁!」
被我一巴掌拍到後腦勺上的蕭言少此刻淚眼汪汪的,屬實可憐。
而我瞧著他的樣子,笑得前仰後合。
他瞧著我笑了,也跟著笑,傻得很!
鑒於我倆屢教不改的頑劣性子,後來,父親和蕭伯父對我倆狼狽為奸的行為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最後,索性直接懶得管了。
不過,雖然我倆狼狽為奸了這麼多年,但女大十八變,慢慢的我開始出落的玉骨冰肌,國色天姿。
除了親近之人知道我是個什麼脾性外,京城裏其他人都對我的美貌才學讚不絕口。
相反,那隻會流連於花街巷柳的蕭言少則是臭名在外,不知被我甩了幾條街。
今天是顧長離放榜的日子,我原想快些跑出門去瞧瞧我那位未婚夫的模樣。
結果,一不小心,被那個頑劣小子蕭言少給扼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他揪著我的衣領,說要對我嚴刑逼供。
說今日他定要弄清楚我到底是什麼時候勾搭上顧家那個小書生的。
但他不知,在我眼裏,他手中那明晃晃的雞毛毯子就是個笑話!
「我數到三,給我放開!」
「三......二......」
我輕哼了一聲,「小哭包,還是那麼沒出息。」
結果下一秒,我就被蕭言少摁到了我倆之前常爬的那棵海棠樹上。
「晚晚,我不是小孩子了。」
他呼出的熱氣弄得我臉頰癢得很,我伸手去撓,卻被他誤以為我要動手反抗,於是將我的雙手拉過頭頂,同樣的摁在了樹上。
我無奈的瞧著他的動作。
「你現在是在耍帥嗎?」
蕭言少滿臉黑線,耳朵通紅。
離開前,我鄭重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後,少看些話本子吧。」
畢竟,這全京城的話本子就沒有我何若晚還沒看過的......
「小爺我待你這麼好,你卻要嫁給他?」
「不好意思咯,人往高處走。」
「略略略~」
我衝蕭言少扮了個鬼臉,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何若晚!」
耳邊疾風的呼嘯聲也沒能蓋住身後他那聲嘶力竭的怒吼聲。
「小爺我這就回家備彩禮,提親!」
我同顧長離是從未見過麵的,更別提如何去勾搭他。
等我看到顧長離的名字出現在一甲狀元的位置時,我不禁感歎父親慧眼識珠的能力。
兩年前,
「晚晚,你也老大不小了,父親為你尋了門好親事。」
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羞紅了臉,也紅了眼眶。
我抱著父親的胳膊撒著嬌。
「爹爹,晚晚還小,不想嫁人。」
父親則是一臉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
「孩子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