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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二天清晨,白鸞昭醒來,身旁已經沒有人。

接下來的半個月,白鸞昭忙著魏庭生那兒的事,傅懷慎回來的時間也少,兩個人打照麵的機會也少了。

入夜——

燈火通明的遊輪甲板上,白鸞昭站在魏老板的旁邊,一襲優雅的白色長裙,高跟鞋鋒利的鞋尖不輕不重的點著甲板。

“他不會來的。”

魏老板摸了摸寸頭,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他眼睛半眯,笑的雲淡風輕,“來了。”

白鸞昭不可置信的看著從黑色豪車上下來的傅懷慎。

自從白鸞昭逃過一次後,傅懷慎就沒再派人跟著白鸞昭,大概是覺得看著也沒用。

這半個月,她天天晚上都會來魏老板這兒報道,傅懷慎基本上不在家,有的時候白鸞昭回去的晚,迎麵碰上,也是相顧無言,對她去哪兒他並不過問。

而白鸞昭也並沒有在遊輪上看見過傅懷慎一次。

白鸞昭戴上麵具,提著裙擺疾步追了過去。

魏老板已經跟傅懷慎攀談上,看見白鸞昭,故作驚訝,“阿藤,你怎麼出來了?也不多穿一點。”

說著,裝模作樣的將身上的淺棕色貂皮大衣脫下,披在了白鸞昭肩上。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傅總別見怪,我家這丫頭啊,比較急性子,估計就是知道您來了,所以急匆匆就出來了。”

傅懷慎的目光挪了過來,“阿藤小姐為什麼想見我?”

“傅總,女孩家的心思您就別問了,今天不就是來看跳舞的嗎?阿藤脾氣倔的很,您不來,她都不肯跳舞了!”

魏庭生此時此刻一點沒有平日裏精於算計狠辣凶悍的作風,一言一行都是隻在妹妹麵前憨厚寵溺的好哥哥模樣,令人卸下防備。

傅懷慎似乎很吃這一套,不由得多看了二人一眼,“你們兄妹二人感情真好。”

白鸞昭不想再看魏老板在這兒演戲,借著阿藤這層皮,膽大包天的伸出手拉住傅懷慎的手,指了指遊輪,示意進去。

“啪!”

魏庭生一巴掌拍在白鸞昭手上,在白鸞昭憤怒的目光下斥責,“誰讓你碰傅總的?他可是有家室的人,喜歡歸喜歡,別逾越了。”

白鸞昭看不懂魏庭生了,他到底要幹什麼?

不接觸怎麼勾引傅懷慎出軌?

白鸞昭對於那個賭約實際上也是抱有試探性的,她這個人,從小脾氣古怪,沒多少人愛她,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愛。

她喜歡上傅懷慎,一開始便選擇錯了靠近的方式,以至於後來越走越偏,現在甚至連一句喜歡你都沒辦法說出口。

好不容易,現在頂著阿藤的身份,可以明目張膽的示愛。

哪怕得不到愛,能夠明目張膽的靠近,也已經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可是她現在是啞巴阿藤,什麼也說不了,委屈的站在原地。

“沒想到,魏老板對於妹妹的管教還挺嚴。”

傅懷慎並沒有別的反應,隻是不痛不癢的說了句客套話。

進了遊輪,白鸞昭換完衣服上台跳舞。

聚光燈打在她的身上,曼妙的身姿好比天女,她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場上每個人的心弦。

白鸞昭跳的專注認真。

她知道,他在看。

此時此刻,他在想些什麼呢?

這舞,在外界看來,就是高蔓的成名作,傅懷慎到底是有多麼喜歡高蔓,才會來這兒看一個贗品的舞呢?

結束舞蹈後,掌聲雷動,白鸞昭知道,今天晚上遊輪宴的收入定然會超過這整整半個月。

人在激動的情況下,都是會不理智的。

下了舞台白鸞昭想去找傅懷慎,卻被魏庭生攔住,“你不能去見他。”

“為什麼!”

傅懷慎在家中對她冷言冷語,她隻想看一看正常的傅懷慎,哪怕是對外人的以禮相待。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現在跟個舔狗一樣往上湊,他能對你感興趣嗎?”

“我......”

“傅懷慎周圍的舔狗排著隊能繞地球一圈,你別給我添亂。”

“那你剛才為什麼跟他說我愛慕他,愛慕的舞都不跳了?”

“男人的心思,隻有男人懂,男人是有動物性的,你隻需要聽從我的安排就行了。”

白鸞昭有一千個理由反駁魏庭生,可是她選擇了沉默。

因為打從心底,她也想知道,傅懷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夫妻三年,他不了解她,她又何曾真正的了解過他呢?

白鸞昭直接回了家。

她在客廳一直等,一直等。

午夜十二點的時候,她看到傅懷慎放在家裏的另一部手機顯示,支出一千萬。

而魏庭生也給她發來了一張傅懷慎站在賭桌前一擲千金的模樣。

白鸞昭再清楚不過,傅懷慎不會輸,無非是他心甘情願罷了。

別墅很大,很空曠,開著暖氣並不冷,可是白鸞昭卻覺得冷,心裏冷。

一千萬,於他而言,九牛一毛,他怕是寧可扔了,也不願助她渡過難關。

她死賴著不離婚,他也憋屈,看她不好過,他就能好過幾分。

穿著單薄睡衣的她赤著腳抱膝坐在沙發上,嫉妒另一個自己,阿藤。

後半夜的時候,傅懷慎回來了。

“你去哪兒了?”

白鸞昭問。

傅懷慎看到白鸞昭,目光第一次有了躲閃,“怎麼還不睡?”

“等你。”

傅懷慎脫下外套,本想隨意一扔,卻好似突然想起來什麼,徑直走過來把外套披在白鸞昭身上,“天氣冷,別凍著了。”

他舉止溫和,就好像回到了高蔓沒回來的時候。

白鸞昭卻一點兒不覺得高興。

他對她冷言冷語是為了離婚,離婚是為了娶高蔓,可是現在他的態度變了,為什麼呢?

是因為,他猶豫了。

如果娶了高蔓,阿藤怎麼辦呢?

從頭到尾,白鸞昭頂著傅太太這個身份,卻從未參與他情感的一分一毫,不過是擋箭的借口。

“你去哪兒了?”白鸞昭盯著他的眼睛,又問了一遍。

傅懷慎猶疑了一下,“看跳舞。”

“看個舞你花一千萬?”

傅懷慎的資產支出收入從沒對白鸞昭隱瞞過,他並沒有覺得白鸞昭提出的問題有何不妥,反倒是義正言辭,“因為值。”

果然,就是花給她看的。

在他眼中,她就值一萬,外麵隨隨便便一點新鮮玩意,便值了千金。

她不想道德綁架傅懷慎要履行夫妻共債的義務,可就是覺得酸楚。

“是什麼樣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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