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身上清冷強大的氣勢壓的眾人連口氣都不敢喘,他冷冷的說:“我楚玄今日把話放在這裏!誰若敢動我妻兒一根手指頭,我就把他的皮扒下來!”
“把他身上的筋一根根的抽出來,然後倒吊著,讓血液一滴一滴的流幹......不要以為我是在危言聳聽,楊澤浩那個賤狗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想你們都很清楚!”
楚玄知道這些人不是蠢的,那天發生的事情估計已經打聽的一清二楚。
拿捏自己不懂事的女兒倒是輕而易舉,但是要想控製住他,那實屬是搞笑了。
唐家的人一聽他的話,個個嚇得麵色蒼白,雖然很想上去質問一番,但是一個個如梗在喉,愣是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出於無奈,唐文就隻好安排住的房間,讓唐曉楠他們住下,朱莉不敢與這個男人爭,唐文也是裝啞巴。
不過他們住下之後,唐文深思熟慮,感覺這事不對勁啊,這裏明明是唐家,明明是由他們說了算,怎麼能讓一個外人給拿捏住了呢?
他有什麼好害怕的?他打了楊澤浩那是因為他運氣好,再說了他打了楊澤浩他就能活著嗎?
他能逍遙幾天呢?唐文和朱莉立馬想通了這個道理,於是他們開始每天指桑罵槐的站在門口,謾罵侮辱楚玄,罵完楚玄就罵唐曉楠。
唐曉楠沒有住的地方,所以東躲西藏現身在江城之後就隻有住在唐家,每天被他們一頓侮辱謾罵。
楚玄倒是能閉上眼睛閉上雙耳,當做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但是唐曉楠卻被羞辱的麵色發紅,很想一走了之。
可是離開之後又無處可住,那療養院裏費用高得很,他們夫妻二人又沒有多餘的閑錢......那個叫什麼陳家的似乎跟她丈夫關係很好。
可是人家也不可能一直無條件的接濟他們,想到這裏,唐曉楠心中很是為難。
朱莉發現不管怎麼謾罵侮辱他們,他們也不還嘴,頓時明白那天楚玄所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嚇唬人的。
所以他幹脆將楊家的人放了進來,偷偷的留了一條後門,楊家的人順利的進到了唐家。
當楊家的人踏入唐家,楚玄一隻修煉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就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臟東西邁進了不該邁進的地方,他心中感慨。
朱莉和唐文就像是卑賤的狗一樣討好楊家的人,楊家的家主和楊澤浩,身子並沒有完全恢複來的人是楊家的大管家。
趁著他們的主子在修養,大管家負責將唐曉南接回去。
穿著得體的楊家大管家,興致冷淡,表情陰沉,耳邊是朱莉嘀嘀咕咕的慫恿:“我跟你講,楚玄當真不是個東西,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個雜種。”
“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得罪楊家,你們知道的,我們唐家對楊家一向無比尊敬,抓到那賤人的第一時間就給你們送過去。”
“去供你們解氣消愁,如今他們一來到唐家,我就立馬打電話告知了楊家的人,我想楊家必然能明白我們良苦用心。”
朱莉穿了一身亮片的短裙,塗著豔紅的指甲,臉上堆著爛俗的笑容,不斷的討好、向大管家獻殷勤。
大管家雙手背於身後,目光高傲,惜字如金的說道:“你們可要好好表現,到時候我家主子高興了,你們唐家才有活路,知道嗎?”
“是是是是......這個我自然懂得的!”朱莉很是上道的回答。
這一次帶來的保鏢至少有六十個人,上次家主帶的人太少了,結果失敗了,甚至還重創了家主,今日絕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
唐曉楠、楚玄、不悔被無數凶神惡煞身強體壯的保鏢團團圍住,朱莉不斷的對楊家大管家竊竊私語,身子緊貼著大管家,說的那叫一個歡暢。
朱莉神色暗沉,眼底深處閃爍著精光,搓著手指著楚玄他們說:“他們就在這裏!你們盡管將人帶走,他們要是不肯,隨你們怎麼處置。”
說白了就是根本不管這兩人的事,唐家的唯一目的就是把這三個人給送出去,讓楊家的人消火。
大管家知道這個楚玄不好對付,也不與他多言,隻是讓所有的保鏢一擁而上,用車輪戰輪死這仨人。
楚玄今日穿著湛藍色的素衣,衣服上麵點綴著同色係的菊花,將他高傲出塵的氣質,襯托的一覽無餘。
但是此刻,他身子微微一蹲,反手一個勾拳,朝著對方打了出去,其中一個保鏢直接被打飛,在空中旋轉三百六十自由落體......
打中的位置離牙齒很近,嘴裏的牙崩了一地!眾人一看這情況,一個個嚇得麵色慘白,那保鏢至少有一百七八十斤的重量。
這人力氣大的有點離譜了吧?看到大家猶豫不決,大管家一聲令下,問他們錢還要不要了?趕緊上!
於是大家為了錢不畏懼麵前的恐懼,一擁而上,楚玄將妻兒護在,一拳一個就像是下湯圓一樣。
不是被打到塞進了牆裏,就是被打到臉變形或者牙齒崩一地或者就是骨頭粉碎性骨折......
區區六十個人,即便是大家一起上,他直接一個掃腿,一圈人全部掃倒在地。
他上半身快速出擊,拳頭如同鬥大的雨點啪啪啪的落在眾人的臉上,或者身上的要害位置。
被打到的人根本無力還擊,直接倒地不起,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便把他們都給解決了,楚玄上前揪住楊家大管家的衣領子,將他硬生生的拽到了他跟前。
楊家大管家發現情況不對,想跑,但是沒來得及,楚玄就防著他一手呢!所以直接逮他個正著。
如此龐大驚人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能有的,現在又被他揪住了衣領子,脖子處一陣陣窒息一般的可怕感。
朝他的大腦襲來,那雙手幾乎已經殺過了人,可是那張臉卻平靜的毫無波瀾,若不是眼眸暗沉閃爍著殺意,大管家甚至以為,剛才的事隻是一場夢。
楚玄當著所有人麵,冷冷質問:“我問你?是哪條狗把你放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