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紀大小姐嗎?大晚上的,來照顧病人啊?”
紀梵梵坐累了,打算出去走兩圈舒展一下筋骨,剛出門便遇上一個穿著一身小黑裙,化著濃妝,眼睛大得像青蛙,鼻子都能勾住秤砣,下巴都快戳死人了的女人陰陽怪氣的攔住她的去路說。
幾乎不用想,紀梵梵一眼便認出眼前的人是誰了,可不就是她那整容成癮的堂妹紀玉橙嘛!
記憶中,這妹子從小對原身各種羨慕妒忌恨,每次暗搓搓的熱諷冷嘲又不敢完全撕破臉,畢竟他們一家人的生活費還得靠爺爺給,所以每次她諷刺完又賤兮兮的哄她一哄。
別看原身嬌蠻任性,對這個堂妹卻是白蓮花一朵,就因為小時候紀玉橙救過她一命就一直任由她陰陽怪氣的對自己,有時候甚至還大方的任由她予求予取。
紀梵梵覺得,凡事都應該有個度,這些年來紀玉橙在原身身上得到的早已足夠嘗還那場所謂的救命之恩了。
紀玉橙往病房裏看了一眼,當看到裏麵的人,頓時一樂,十分諷刺的笑說:“我們紀大小姐真是一刻也離不開男人啊,怎麼?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連這種下水道裏的蟑螂都不如的男人都能入得了你的眼了嗎?就不知道,這種貧民窟出來的垃圾,姐姐是怎麼吃得下的?”
紀玉橙得意的說著,她的聲音還故意提高了幾個聲調,引得旁人紛紛好奇的往這看。
紀梵梵皺眉,十分不悅的看她:“你是上廁所沒擦嘴還是怎麼的?說話那麼臟!”
“你,你說什麼?!”紀玉橙愣了一下沒想到往常幾乎不怎麼還口的紀梵梵張口就回懟自己,還懟得這麼有水平,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
“聽不清?改天我有空刻在你碑上自個兒慢慢回味吧。”紀梵梵實在懶得搭理她,漫不經心的丟下一句話就要走。她不是原身,沒必要忍耐她!
紀玉橙被氣著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諷刺的笑:“姐姐這就走了?是玩膩了貧民窟的賤民了嗎?也是,就算被捧得再高,終歸抹不掉那卑賤的出身,陸家家大業大更不可能讓一個高中都沒讀過的人來繼承家業吧,姐姐這招及時止損真讓人值得學習。”
“嘭”
“啊......”
紀玉橙還沒來得及收起那得意忘形的笑容,忽然迎麵揮來一記粉拳毫不留情的打在她剛隆好的鼻子上,原本高高的鼻子瞬間塌了,假體都歪到一邊,然而,還沒等她回過神來,第二拳,第三拳......密集的拳頭一下一下的砸下來,專打臉。
“你他媽的才是蟑螂,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那是陸家的小公子!你姐姐我看上的男人!你一個在聖母瑪利亞出生的人還沒他高貴!眼那麼瞎你去整什麼容,應該去整整腦子!”
紀梵梵一邊打一邊說著,本來她是打算不理會這腦殘整容狂的,偏偏自己上來作死,不打一頓都對不起被她罵了那麼多聲的陸衡!
“住,住手......”紀玉橙尖叫著捂著臉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