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轉過身,眼神中布滿殺氣地看著三人。
她美眸瀲灩:“這下沒人了,幾位姐姐好好的教教我?”
蘇西意識到什麼,指揮身邊的兩個姐妹:“給我打死她!讓她張張記性!知道什麼是尊卑!”
“啪——”
高個子的女人想拽沈霖煙的頭發,被沈霖煙反應過來一巴掌扇飛,整張臉撞在鐵欄杆上,剛鑲的烤瓷牙碎了一地。
頃刻間,炮灰A滿口鮮血淋漓。
“咚——”
體型微胖的女人抬腿要給沈霖煙踹下去,結果被沈霖煙一腳踢飛,頭部杵進一旁裝了臟水的水桶裏,喝了一大口臟水。
“咕嘟咕嘟......”
蘇西僵在原地,傻眼了。
沈霖煙的反應和她的動作都非常快!蘇西遲遲反應不過來!
月色下,女人麵容冰冷豔麗,如一朵黑色的玫瑰,渾身荊棘,處處透著殺氣。
怎麼會這樣!沈霖煙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身手的!
以前她不是大家閨秀嗎?不是連蟑螂都不敢踩嗎!
“你......你......”蘇西抬手要打她,結果被沈霖煙半空中抓住手臂。
她勾唇,邪魅的臉上透著一股玩味的笑:“啊,就這?”
她眼神一冷,將蘇西的胳膊狠狠一掰!
“哢——”
脫臼了。
蘇西臉色蒼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怎麼她輕輕一掰自己的胳膊就脫臼了?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了!
“啪——”沈霖煙緊跟著一巴掌甩在蘇西臉上,蘇西臉上火辣辣地疼,連帶著吐了一口血。
屈辱彌漫,蘇西咬牙切齒:“沈霖煙,我是蘇家獨生女,而你隻是一個破產千金!你敢打我,我們蘇家上下饒不了你!”蘇西捂著臉哭,眼淚嘩啦啦地掉。
另一隻手去推露台的門,可是怎麼都推不開。
“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這女人瘋了!”
蘇西瘋了一樣拍門,奈何宴會會場裏麵的音樂聲音太大,根本沒有人聽見她點動靜。
“聒噪。”頭頂傳來女人及其冰冷的聲音。
“沈霖煙,你!”
“咚——”
五分鐘後,傅輕寒看見沈霖煙一臉悠閑自在地推開露台的門,走了出來。
而剛剛跟她在一起的那三個女人不知所蹤。
按理說,她們仨應該還在露台那邊。
什麼鬼?怎麼就她自己?
見沈霖煙離開,傅輕寒走到露台前,推開門——
眼前的慘狀傅輕寒能記一輩子。
“嗚嗚嗚......
“痛死了,痛死我了......”
“該死的沈霖煙......我要告訴爸爸,好好教訓她!”
傅輕寒不敢相信,眼前三個鼻青臉腫的女人,真是剛剛那幾個千金大小姐嗎?
一個滿口鮮血,滿地找牙,另一個喝了臟水在瘋狂嘔吐。
蘇西最慘,一隻胳膊脫臼了,臉還被揍成了豬頭。
臉上......還有沈霖煙的鞋印......
三個女人看見傅輕寒都是心中一驚。
傅輕寒啊,京城第一鑽石男。
被這麼個大帥哥看見自己這麼慘的德行,簡直比死了都難受啊。蘇西受不了這個刺激,哭得更厲害了。
傅輕寒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叫救護車:“三個擔架,傷得有點嚴重。”
撂下電話,傅輕寒關上門走了出去。
心中滿是不解,這三個是被沈霖煙打的?
她一個人能打仨?
傅輕寒仔細回想了一下,如果沒記錯,沈霖煙天生缺鐵性貧血,以前她那個身子弱到稍微搬搬重物都會頭暈。
別提打架了,還是一打三。
所以,她頭暈也是裝的?
一聽說宴會場上有人動手打架,瞬間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參加晚宴的嘉賓們都往這邊聚集,好信兒地看熱鬧。
隻見蘇西頂著一副豬腦袋,滿臉淚痕地向父親控訴沈霖煙的罪。
都知道蘇西是獨生女,家裏都寵愛得不行,哪裏受過這種委屈?
“沈霖煙!你太狂妄了!竟敢打傷我女兒!”蘇西的父親衝上來,揮起拳頭朝沈霖煙砸過去。
沈霖煙鎮定自,她已經想好了如何躲開這一拳全身而退,偏偏這個時候,傅輕寒突然出手,眼疾手快,一把截住了蘇父的拳頭。
快、狠、準。
沈霖煙愣了一下。
傅輕寒這個身手,要是沒點功夫在身上,她也不信。
蘇父抬頭對上傅輕寒冷冽的雙眸,趕緊後退了兩步。
原來今天傅輕寒也在會場上,隻是,他為什麼對沈霖煙出手相救?
這女人,隻是個家道中落無依無靠的小老鼠而已!
傅輕寒保持他一貫的優雅,當著眾人的麵說道:“蘇伯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對一個女人下手,傳出去不怕別人笑話?”
語氣很輕,話卻極重。
蘇父頓住,冷靜下來想想傅輕寒說的言之有理。
他一個大男人,對女人動手隻怕是傳出去不好聽。
何況,對方是傅輕寒,他總要給個麵子。
“傅少,我不動手,但是我今天必須給我的女兒討回公道!這個沈霖煙,她把我女兒打傷了!”
此話一出,整個宴會的會場都亂了套。
“沈霖煙?是哪個沈霖煙?”
“你傻啊,就是三年前沈家破產那個......”
“哦,就是那個花瓶啊?她失蹤兩年下落不明,我還以為她被債主折磨死了......”
“居然還活著啊。”
“她哪來的膽子得罪蘇家啊?那蘇父疼起女兒來可是出了名的!”
“完了完了,沈霖煙今天死定了!蘇家人能讓她活著走出宴會場就不姓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