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又不是您的孩子,何必這麼上心。”今日老太太的態度讓方嬤嬤覺得不應該再作出違逆她的事,她隻希望斕秀能在後宅過好自己的日子,手裏握住當家權力比什麼都強。
斕秀出了偏廳回到自己的屋裏,她知道剛穿過來就做這事肯定會惹人懷疑,但是畢竟是花一樣的年紀,她總是不忍心,再說原主也不算太討厭楚湘寧,就算看在原主的份上,她也覺得這事該攬著。
“咱們就當積福吧,做好事也讓我早日有個孩子。”斕秀知道方嬤嬤愛聽這話,這會雖然對方還撇著嘴,但是神色已經比剛剛緩和許多。
正準備收拾洗澡,屋外的蓮子撩簾子進來手裏拿著一封信。
“夫人,張全說老爺明日申時就到縣城門口。”
斕秀接過信,上麵的字都是繁體,她看了半會才明白楚鬱賢是叫自己去城門口迎她,還表明這回進貨太多要她再安排幾輛牛馬車過去。
去城門口就算了,這天寒地凍的她離不開有暖爐的屋子。
“你讓王全明日把家裏的牛馬車都帶到城門口,再找幾個身強力壯的下人跟著過去。”
蓮子聽出斕秀言外之意:“夫人你不打算過去嗎?”
“我今日才從鬼門關回來,身子弱得很就不去了,要是老爺問起來也就這樣說。”她現在可不怕楚鬱賢,要是不滿意休了她也成。
翌日 申時
斕秀披著皮絨披風站著府邸門口,披風內襯是用厚厚羊羔毛縫製而成,她手裏抱著鍍金暖爐,身邊的芳婭和蓮子一人也捧著一個,讓她四周的暖和幾分。
等了約莫有一柱香的時間,就看見巷口有馬車駛來,斕秀又往台階處站了站來顯示自己對楚鬱賢的“熱情”。
馬車越近跑得越快,一會的功夫一輛馬車就停在府邸門口。
很快馬車上有個穿著棉製冬襖的家丁跳了下來,急匆匆跑到斕秀麵前。
“夫人不好了,老爺被抓進衙門。”對方是楚鬱賢的貼身侍從,從小就跟在楚鬱賢身邊,隻見他神色慌張,雙手微微顫抖。
周邊的婆子丫鬟都驚呼出聲,有些不相信。
斕秀瞧他模樣倒覺得是真的,自己不會這麼倒黴吧,剛穿過來就要發配邊疆開荒搞基建?她也不是土木生啊,斕秀試探性在心裏喚著,看有沒有係統金手指。
“夫人?”王東來見斕秀愣住,以為她被嚇著。
空氣中沒有任何反應,看來她隻是平平無奇的穿越者,斕秀認命般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話語剛落,斕秀知道她還是慌了。
“今兒中午在縣外十裏地時候,有一隊衙役抓住老爺,說老爺販賣私鹽奉命拿人,不等我們辯解就直接把老爺扔上馬車,這會估計已經進大牢了。”
“夫人,老爺的為人我最清楚,販賣私鹽是死罪啊,就算再給老爺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也不會做的!”
說話間,王東來就給斕秀跪下,現在家裏也隻有她這個當主母的撐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