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我們走吧,跟他們沒什麼好談的,報了官,這些東西照樣能拿回來!”
說完,她拉著黃芸就往門外走去。
“娘!適可而止吧!您還要丟人現眼嗎?”許明談厲聲怒斥道。
“明談,明談你......你怎麼能這麼說娘呢?”
劉氏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家小兒子。
誰知許明談竟無動於衷,一雙眼睛宛如兩潭死水。
“娘,您太讓我失望了。”說完他便將臉轉向了一旁。
劉氏如何能想到,自己一向最疼愛的小兒子竟會在這麼多外人麵前嫌棄自己這個做娘的,眼睛刷地就紅了。
“給你!都給你!拿著東西給我滾!”
說著從衣服口袋裏掏出兩顆暗紅珠子和一小截金鏈子,狠狠地砸在地上。
她這氣急敗壞的樣子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可憐,但是這又怪得了誰呢?
自食其果。
許鶯鶯連忙從地上把東西撿起來,氣得想暴揍她一頓。
“不是您的東西,您倒是半點不愛惜。”
她把東西交到黃芸的手裏,問道:“娘,您再看看,還有什麼東西少了沒?”
黃芸小心地把珠子放進箱子裏搖了搖頭,“沒了。”
許鶯鶯看了那箱子一眼,“那就按手印吧,免得夜長夢多。”
黃芸點點頭拿著筆簽了字,又按下手印,就站到了旁邊。
許鶯鶯瞟了一眼,娟秀的小楷寫得還真不錯。
她就知道,自己的外祖父家肯定不一般,才能教出黃芸這樣的女人。
而許誌強根本不會寫字,隻是隨意按了手印。
許鶯鶯接過和離書的時候看了許明談一眼,說道:“多謝小叔了。”
她刻意注意了一下,這兩天並沒有收到過許明談的好感度,說明他大概是不讚同她們母女的做法的。
尤其是今天,她拿許明談的前途威脅許家,許明談定然可能多少有些寒心。
但是許鶯鶯挺欣賞他的,至少坦坦蕩蕩。
等之後日子好起來,能幫則幫吧。
他們拿著和離書準備離開,許明談雖說不怎麼高興,但還是幫著他們把東西搬了回去,全程都沒有說一句話。
“等一下,小叔。”許明談幫他們把東西送到廟子正準備離開,許鶯鶯叫住了他。
“小叔,今天的事情是我的主意,希望你不要怪我娘。”
“另外,我知道小叔你孝順,但是愚孝並不等於真正的孝順。”
“你心裏想著父母在,不遠遊,可是你的父母除了拿你臭顯擺,可曾真正對你好?”
“小叔,你在家裏待著,一輩子出不了頭。”
許鶯鶯說著就發現許明談拿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自己。
“鶯鶯,你......”
許鶯鶯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便打斷了他的話,“言盡於此,小叔好好想想,回吧。”
聽她這麼說,許明談也沒好意思強留,而是皺著眉往回去了。
他剛走不久,許鶯鶯就接收到他的好感度。
+10、+10、+20、+30、+10......
許鶯鶯一愣,還有這效果呢?
她瞄了一下,就今天中午的時間,好感度就累計到了1800多,她能慢慢地種糧食了。
不過她也沒著急,而是到屋裏打開了黃芸的嫁妝箱子,裏麵有銀子二十兩、金步搖一個、布匹兩匹。
許鶯鶯看著布匹真是大開眼界,沒想到劉氏這麼摳,兩匹布居然放了這麼多年。
雖然是上好錦緞,倒也不至於這麼摳門兒吧?
可想而知,拿走這些東西劉氏得有多心疼。
許鶯鶯實在是想笑。
不過也是她活該,但凡平常對原主好一點,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