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眾人都道太子妃馬上就進門了,側妃眼瞅著就失寵了。
就連姚寶珠也這樣認為,暗暗罵了裴景晏幾聲。殊不知裴景晏是惱了她那日對自己撒謊,也惱了她不信任自己。
“小梨,給我梳妝?”
“側妃可是要出去?”
“去前院找殿下,太子妃還有兩天就進東宮了,我哪能坐以待斃!定要把裴景晏哄好了!”
“側妃這是要......”
姚寶珠誌氣滿滿,一臉勢在必得!
“沒錯,我打算勾引裴景晏!”
壯誌滿懷的姚寶珠出師不利,還沒見到裴景晏,就被拭劍攔在了書房外。
“攔我?”
“側妃,閑雜人等不得出入書房重地。”
被視作閑雜人等的姚寶珠故意提高音量:“我等你通傳了我再進。”
拭劍低著頭,硬著頭皮說道:“殿下吩咐過後院眾人皆不得入內。”
“你去通傳殿下。”
姚寶珠也不急,和拭劍僵持著,最終還是拭劍頂不住姚寶珠的灼灼目光,轉身進了書房,幾息後便低著頭從書房出來。
姚寶珠瞧著拭劍的臉色,心想裴景晏這廝真是狠心。
果然!
“側妃,請回吧......”
“無妨,我在這等著殿下忙完。”姚寶珠在書房門口站定,麵無表情地盯著書房緊閉的門。
廊下的穿堂風格外的涼,拭劍這般習武之人自然不覺得冷,可姚寶珠才站了一會兒就凍得鼻尖通紅。
“阿嚏!”
姚寶珠沒忍住打了個噴嚏,聲音極小。
下一秒書房的門便從裏麵打開了。
裴景晏冷漠道:“還不進來!”
姚寶珠眼波一轉,以前隻知道美人計對裴景晏管用,看來以後苦肉計也可以用。
“殿下......”姚寶珠輕輕扯著裴景晏的袖子跟著他進了書房,盡管裴景晏滿臉冷漠,可到底也沒把姚寶珠的手甩開。
“殿下這幾日怎的躲著我?”
“側妃何德何能,能讓孤躲著你?”裴景晏絕對不會承認,不會承認堂堂太子殿下是因為察覺到寶珠不信任他,而生氣了!
嘖,這人說話是真不好聽!
“寶珠想錯了,是殿下這幾日怎的這般忙碌?”
“找孤何事?”
“沒事就不能找殿下了嗎?”
裴景晏不語。
“殿下......”姚寶珠不管不顧環住裴景晏的腰,小臉兒埋進裴景晏懷裏,像是依賴母貓的幼貓一般蹭著臉兒。
“寶珠好幾日不見殿下,寶珠想您了......”
“殿下是不是生寶珠的氣?寶珠錯了!”
裴景晏終於開了金口:“ 側妃何錯之有?”
“千錯萬錯都是寶珠的錯!”
“ 側妃何錯之有?”裴景晏重複。
“讓殿下不快,就是寶珠的錯。”
裴景晏捏了捏自己的眉骨,頗為無奈,眼前的人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隻為了討好他就一昧地胡亂認錯。
裴景晏把寶珠從自己懷裏推了出來,冷著臉坐在了一旁。
氣氛越來越詭異。
姚寶珠眼瞅著裴景晏又變了臉色,也不由地生氣起來,心想自己都這樣低聲下氣軟聲討好了,怎麼又生氣了,莫名其妙!
姚寶珠冷笑,果然,新人要入東宮了,裴景晏開始原型畢露了。
嗬,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