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之前一幫看好戲的圍觀群眾們也沒有搞清狀況。
尤其是單虎的出現,更是引起了酒吧一片人的歡呼,更有人在單虎的出現,親自上門像狗一樣巴結討好著單虎。但都遭到了單虎的無視。
“小虎子,別來無恙了。”張曉東吸了口煙滿臉燦爛笑容看著他。
“東哥,您終於回來了!”
轟!單虎聲淚俱下,當著酒吧所有人的麵轟然跪在了張曉東的麵前,龐大如熊般的身體,即使是跪下來了也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虎哥您這是?”刀疤男等人紛紛瞪大了眼睛,先是看了看跪下來的單虎,然後目光又掃向了一臉笑容的張曉東,不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該死的!”單虎猛然回頭,掄起自己蒲扇般的手掌,一巴掌抽在了刀疤男的臉上,巨大的力道當場把刀疤男的嘴巴給打歪了,一排門牙直接飛了出去,整個嘭地一聲倒地,滿口狂噴鮮血,四肢無力在地上蠕動著……
“……”
“……”
“……”
安靜!
絕對的安靜!
震撼!
超級震撼!
素有蠻牛之稱的單虎,沒想到一出手簡直可怕至極!
僅僅一巴掌就把一米八大漢的刀疤男給拍倒在地半天起不來!
而現場眾人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被抽打在地吐血的刀疤男身上,而是齊唰唰地落在了張曉東身上。
一個普通青年居然讓單虎下跪臣服在地,這簡直不可想象!
“不長眼的狗東西,連東哥都不認識,給我抬出去剁碎喂狗!”單虎咬牙切齒怒聲吼道。
“不!不要啊!不要啊虎哥!”躺在地上的刀疤男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跟隨多年,待自己如親兄弟的虎哥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要把自己剁碎喂狗!這、這完全不可想象。
“留著你的狗命隻會給老子招惹麻煩,來人。給我拉出去剁碎喂狗!”單虎低聲怒吼,氣的全身都在顫抖。要知道這狗東西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到張曉東,這是在作死啊。
“都愣著幹嘛?是想跟著他一起喂狗嗎?”單虎嗓音如猛虎,一聲大吼之下,在場眾人嚇的紛紛後退數步。
“虎哥!虎哥我錯了!虎哥求你饒了我吧。”刀疤男聲淚俱下,終於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兩條腿跪在地上,像條狗一樣爬著,爬到張曉東的麵前,雙手緊緊抱著張曉東的大腿,聲嘶力竭哀求著張曉東原諒他。
要是以前的性格,張曉東絕對不會原諒這種人,但畢竟剛回來,真把他給剁碎喂狗,難免有些殘忍,到時候他的家人會不會找自己報仇連累身邊的人也難說。
“虎子,算了,讓他走吧。我以後不想再見到這個人了。”張曉東喝了杯酒淡淡說道。
“東……東哥……東哥謝謝你。謝謝你!”
“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單虎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得到了生命赦免,刀疤男連滾帶爬在地上打著滾,很快就滾出了視線。
“東哥,您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虎子一點消息也沒收到?”單虎小心翼翼尋問道。
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要知道眼前這個看似不起眼的青年,當年可是震動整個中海市的天才妖孽!
而且他單虎當年在張曉東的麵前連條狗都算不上,隻有有幸見過張曉東幾麵而已。就連單虎的老大在他麵前都得低聲下氣說話。
現在他回來了!
妖孽回來了。中海市勢必不在平靜了。
張曉東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畢竟他的歸來還輪不到單虎來操心。
“好了,我現在可以帶她走嗎?”張曉東看著他笑道。
也沒有把小姨欠債的事情說出來,現在他們自己跟小姨的關係,恐怕以後都不敢去招惹小姨了。
“東哥,需不需要我給您安排輛車呢?”單虎細致入微道。
“算了,我不喜歡麻煩。”張曉東搖搖頭,當著所有人的麵摟著女人就往酒吧外麵走去。
離開酒吧之後,單虎眉頭微皺,臉色有些低沉。從吧台上要了幾杯烈酒後,這才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播打了一個陌生號碼。
單虎播通電話後那頭傳來一個懶洋洋的女人嗓音。隻不過單虎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虎子,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女人聲音輕柔動聽。又帶有幾分調皮。
“龍姐。他、他回來了!”單虎的聲音有些顫抖說道。
“誰?”電話裏,女人聲音陡然生硬。
“張、張曉東。東哥回來了!”
“……”電話裏久久無聲。
中海市某個海邊別墅內,燈光通明,一個烏黑長發女人庸懶的斜靠在沙發上,當聽到張曉東三個字,手裏的紅酒瓶砰地一聲落地粉碎。
“龍姐,你怎麼了?”電話裏,單虎緊張問道。
“好的。我知道了。”女人聲音陡然變的清冷起來,掛掉電話之後,一個人傻傻發呆了半分鐘。
“該死的張曉東,你終於舍得回來了!”女人低聲怒罵一聲,輕柔的眼神陡然間變得犀利幾分……
從酒吧出來後,本來張曉東想送這女人回家,發現這妞已經喝的不醒人事了,帶回去吧,又不太合適,隻能摟著她往附近的一家酒店走去。
酒店的前台小妹看到其貌不揚的張曉東摟著一個烏發披肩的大美女,頓時那張可愛的檀唇張成了O型。
“來,給我弄個房間。”張曉東笑道,摸著口袋掏出身份證。
“您跟這位小姐是……”
“她是我老婆。”張曉東微微一笑,將女人摟的更緊了。
“您需要什麼房?”
拿好房卡後,張曉東摟著女人邊走邊苦笑,心說:“你倒是遇到了我,要是遇到了別人,哼哼,你可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