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天輝酒吧內人聲鼎沸,正是酒吧處於生意最火爆也是最熱鬧的時間段。
張曉東搖晃著身體走進酒吧,頓時那重金屬般沉重的勁爆音樂使得他整個人都沸騰了起來。
在國外的時候,張曉東也經常去一些酒吧放鬆放鬆。
不過國外的酒吧裏麵都是一些黑人跟白人居多,對不上他的口胃。偶爾來一個黃種人,但長相實在是太不入法眼了。
“還是國內的酒吧舒服啊。”張曉東咧咧嘴,滿臉享受之色。
張曉東習慣性的來到吧台前點了一瓶酒,然後獨自一人走到酒吧的角落裏,開始自己一個人自斟自飲。
他很享受在這種重金屬音樂與烈酒交雜的感覺。尤其是一條條婀娜多姿的身影摩擦而來的刺激感。
在國外的時候,每次張曉東感覺苦悶壓抑的時候,他都會選擇一家生意火爆的酒吧放鬆放鬆。或許在烈酒的沉迷之下才會忘卻一切憂傷……
當然,張曉東今晚來的目的不止是單純的喝幾杯酒那麼簡單。
小姨被欺負這是張曉東絕對不能忍受。
在漫長的等待中,目標一直沒有出現,中間來來去去一批胸部飽滿的酒托之後,張曉東準備離去。
這時,一個體態妖嬈的女人出現在張曉東的視線裏。
隻是原本娟秀的玉容卻是流露出幾絲驚慌與懼色。
女人步伐踉蹌,嬌軀搖晃不定,眼神分外迷離,在掃過角落中的張曉東時,她的眼神中明顯帶有幾分絕望之色。
旋即搖晃著身體走向張曉東的桌子。
“幫、幫我。幫幫我……”女人含糊不清說道。
這時,舞池中央後方湧來幾個黑色T恤的壯漢,目光落在女人身上,大步走了過來。
“美女,你怎麼了?”張曉東搖晃著手中酒杯問道。
實際上他已經知道一切了。
“我…我……”女人神智逐漸迷離,嬌軀無力的癱軟在他肩膀上。
“小娘皮子。還真會跑啊。出來玩的還裝什麼純潔。”
一名壯漢咧嘴一笑,伸手就往女人腰部摟去。
然而,就在他的手剛要觸碰到女人腰部時,眼前的女人嬌軀微微一轉,正好摸在了張曉東的老腰上。
張曉東咧嘴一笑道:“朋友,我可是直男。這麼摸不太好吧?”
壯漢笑容一僵,頓時有些不悅道:“誰特麼摸你啊。滾蛋,快把她交給我。”
“交給你?為什麼要交給你?她現在是我的獵物了。”張曉東笑了笑,摟住女人的手更加緊了幾分,倆人身體彼此相貼,如同一對親密的戀人。
“臭小子,又是你!”就在這時,人群中迎麵走來幾個壯漢。壯漢上前一眼就認出了張曉東。正好張曉東也認出了他們。
這幾人不正是在欺負小姨的那幾個家夥嗎?
尤其是為首的刀疤男更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兄弟們,今晚別讓這個小子活著離開!”刀疤男大聲吼道。
他要報仇,要報之前被一頓暴打的仇恨。
此時,酒吧內所有男男女女都讓開了一條道,準備看熱鬧。
張曉東搖頭笑了笑。
“小雜碎,把她給我留下來!”一名馬仔怒罵一聲,揮拳就朝張曉東的麵部襲來。
張曉東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簡單而又直接一拳,快若閃電般砸在了對方的鼻骨上。
頓時鮮血狂噴,馬仔慘叫一聲,倒地掙紮著。
看到這一幕,刀疤男摸了摸臉上猙獰的刀疤,知道張曉東不好對付,於是開始叫人,把酒吧所有打手都喊了過來。
驚動了整個酒吧。
“我倒要看看你能打幾個!”刀疤男咧著嘴冷笑著。
“給我上!”
“住手!”就在所有人將張曉東團團包圍的時候,一聲怒吼自人群中炸響。
眾人回頭,隻見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光頭男大步朝著這邊走來。
男人大約三十出頭,右臉眼角處紋著一條藏青小龍,目光充滿了狠厲之色。
“虎哥來了!虎哥來了!”人群中一下子炸響,就連刀疤男也激動了起來了。
“小子你死定了!”刀疤男指著張曉東冷聲威脅著。
虎哥是誰?那可是這一帶勢力最大的扛把子,單虎。人稱虎哥。
據說此人年輕的時候是一名身手了得的特種兵,後來退役後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工作。就投入了給人當打手。漸漸數年的發展,從一個底層的打手坐到了如今一方霸梟。
就連刀疤男他們也是跟著虎哥混的,這家酒吧都是虎哥的產業。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認為張曉東完了,敢在虎哥的地盤惹事,這家夥絕對會走不出酒吧的門口。
帶著怒火衝衝走來的虎哥幾乎無視了所有人,就連他最器重的刀疤男也被無視。
而他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張曉東的身上。
“東、東哥,是你嗎?”單虎大步走到張曉東的麵前,近二米的身高如同一隻龐然大猩猩一樣,遮掩住了張曉東麵前的燈光。
張曉東叼著香煙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不過單虎的情緒卻十分激動,眼眶紅潤,同時又充滿了莫大的恐懼之色,尤其是張曉東苦笑的表情落在他眼裏更像是一種死神的審判!
要知道當年的張曉東就是因為這個苦笑表情,也不知道讓多少人葬身他的笑容之下。如今數年過去,一切都沒有變!
“虎哥,就是這個小雜-種今天打的我。您可要為兄弟們出口惡氣啊!”刀疤男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指著張曉東的鼻子叫囂大罵著。
單虎是這一帶勢力最大的扛把子,而且之前又是退役特種兵,論實戰能力可毫不費勁秒殺刀疤男數十個。龐大的身體更是一種可怕的威脅。
然而,單虎的眼中隻有張曉東,旁邊任何說的話他都沒聽進去,腦海裏全部都是五年前的畫麵。甚至五年前那個青蔥少年惡魔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