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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所謂幹不過就加入!

薑昉沒指望把一個變態拉回正途,她決定反其道而行之,把自己變成段玖的陰影!

薑昉舔了舔唇,露出標準的惡霸奸笑:“我來,還是你自己脫?”

那什麼“公主抱”還沒消化,又被母夜叉這麼壓住,段玖都要瘋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薑昉怪叫道:“你這小腦瓜裏到底在想什麼?你現在又臟又臭的,沒鏡子也有尿吧?撒泡尿照照自己吧!我的天,為什麼你那麼普通,又那麼自信?”

段玖拳頭硬了,捏得關節“嘎嘎”的響。

精致的臉氣得通紅,哦,也可能是燒紅的。

薑昉見好就收,免得把他真的氣出個好歹來。

“我是要你脫衣服擦洗一下,還是你想回牛棚?”

段玖瞪著薑昉,他當然不想回牛棚,所以並沒有掙紮很久:“我自己來。”

薑昉跳下床,又跑出去打水,放在門口讓段玖自己來,免得他扭捏。

段玖忍痛起身,咬著牙給自己擦拭,身上沒一處好皮膚,沾點水都痛得渾身顫抖。

裏裏外外都很破敗,痛到了骨頭裏。

身處地獄,他更要拉所有人都下地獄陪他......

薑昉來來回回不記得跑了多少趟,拎出一桶桶的黑水出去倒了。

段玖身上總算是恢複了白皙,頭發也洗過了。

很舒服,但他絕對不會說。

母夜叉任何反常,肯定都是在醞釀什麼陰謀,得小心提防!

薑昉看到段玖要穿衣服,連忙把那身破衣爛衫搶過來。

“好不容易洗幹淨了點,還穿臭衣服,那不是白洗了嗎?”

段玖大驚失色,縮到被子裏,緊緊裹住自己:“我隻有這一套衣服!”

難道是在這裏等著?

母夜叉先哄騙他脫光洗幹淨,再生米煮成熟飯......

薑昉都不忍心折騰段玖了,哪怕他現在宛如即將貞潔不保,隨時以死明誌的羞憤少女。

“安心,我口味沒那麼重,你身上皮膚都沒點好的。”

說起來他也就是中學生的年齡,一國皇子淪落得狗屎不如,哪怕沒心沒肺如薑昉,也忍不住憐惜。

反正拎水的活兒也做了,再加個縫補也沒什麼。

薑昉翻出裝著針線的竹簸箕,開始穿針引線。

縫啥不是縫,皮肉都縫過無數,縫塊布,小意思。

器靈都要感動哭了:“主人,你終於開竅了!賢惠這一塊,你也可以拿捏得死死的!你看,把段玖都給看得驚呆了!”

薑昉笑得溫柔:“我要是每天都揍你一頓,你卻無法反抗,時間長了,當我有一天不揍你,你都會覺得我寬容和慈悲。然後,你就會感激我,甚至崇拜我。”

器靈聽得一愣一愣的,主人的每個字自己都聽得懂,怎麼合在一起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呢?

薑昉眼中綻放出一抹難能可貴的柔情,看了看呆怔的段玖,難得耐心地解釋起來。

“我折磨段玖到了他所能承受的臨界值,現在突然為他做我從沒為任何男人做過的事,是不是衝擊很大呢?夜深人靜,昏黃的光線,空氣中流淌著脈脈溫情,是不是能衝淡一點他心裏的黑暗呢?”

器靈恍然大悟:“好像有點道理。”

“這在心理學上,叫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薑昉朝著段玖笑了笑,一邊縫一邊說:“段玖啊,我從沒幹過拎水這種粗活,還是給男人幹,現在又給你縫衣服。感動嗎?”

段玖表示:不敢動!

他燒得昏沉沉的,現在卻嚇得汗毛倒豎,這母夜叉溫柔起來,效果堪稱驚悚!

到底又想玩什麼?

段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的衣服是你抽爛的,也是你非要我擦洗的,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的顛倒黑白?”

薑昉柔和的笑凝滯了,合著還是她倒貼?

器靈小心翼翼開口:“主人,我剛才去查了下你說的那個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多發群體是情感上依賴他人,且容易受感動者,你看段玖像嗎?這個病的起因是情緒依附、屈服暴虐的弱點,段玖根本就是暴虐本虐叭......”

淦!大意了!

薑昉冷笑,把針線丟回竹簸箕。

段玖鬆了一口氣,果然吧,他就知道,有陰謀!

他裹好自己的小被子,嚴陣以待。

然後就看到薑昉特別暴躁把手裏的破衣爛衫撕扯成了破布條,徹底不能穿了。

她猙獰的樣子仿佛是在撕他!

段玖臉色鐵青,又上了母夜叉的當,她就是想看他裸奔!

薑昉深呼吸好幾次,勉強克製住把段玖拖出去丟到牛棚的衝動。

“這個黑茶,不治不行。”

器靈急速搖晃自己翠綠圓潤的身子:“你又要揍他?他真的遭不住了!”

薑昉說了一連串藥名,還不忘強調:“要最大劑量的,放到櫃子裏。”

“收到!”

有別人在場,器靈運來的東西當然不能憑空出現啦!

薑昉打開陳舊的衣櫃。

絡合碘殺菌消毒,紅藥內服,活血止痛,去瘀生新。

還有三支針,最大號的那種,

分別是消炎針、退燒針和狂犬疫苗。

薑昉感歎自己的心細,還注意到了段玖身上被狗抓過。

她把注射液抽到針筒裏,尖銳的針頭銀光閃閃。

“段玖,我勸你別不識抬舉。”

段玖心一抽,那些瓶瓶罐罐是什麼不知道,但尖尖長長的針他還是認得,母夜叉難道是想用針來紮他?

段玖憤恨地瞪著薑昉,問出了今晚不知道第幾次的廢話:“你又想幹什麼?”

“當然是糟蹋你啊!”薑昉舉著針筒逼近,居高臨下笑得猖狂:“大是大了點,但你沒得選,隻能忍一下!哇哈哈哈哈哈......”

屋頂的麻雀都給嚇飛了。

旁邊的幾間屋子裏,薑二兩口子白天幹活累得很,都睡得死沉。

尤其是薑二常年打呼,曹慶花早就習慣了,完全沒被驚醒。

蔡老太就睡得不太安穩了,薑昉杠鈴般的笑聲一出,嚇得她直抽抽。

夢裏,那死丫頭狂笑著掏空她的錢袋,還把她藏在牆裏和埋在地下的積蓄給搜刮一空,跑了!

蔡扒皮垂死病中驚坐起,大喊一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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