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還以為陳墨真的去集市賣魚換糧食,結果他把魚換成了酒,想到這裏眼圈紅了。
“娘子,你們回來了!”
陳墨並不知道三女的想法,熱情的跟她們打招呼。
“怎麼哭了,是誰欺負你們了,我去收拾他!”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聽這句話馮秀婉便癱倒在地,而後嚎啕大哭,一旁的王悅也抽泣了起來。
“不是說好了把魚賣掉換成糧食,你怎麼......”說到這裏,李曉梅也已經泣不成聲。
還以為自己的苦日子終於到頭了,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
“娘子你別哭,先聽我說,我沒喝酒......”
陳墨最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三位嬌滴滴的女孩子。他手忙腳亂的趕緊解釋,好一陣子才解釋清楚。
“你真的會釀酒,這酒能賣一兩銀子?”三人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心想他肯定是狐狸精變得無疑了,不然怎麼突然會釀酒了。
“能的能的,我以前在酒館見過沒舍得買,他們那酒比我釀的差遠了!”
陳墨拍著胸脯保證,他一定能把酒賣出去,把錢給掙回來。
總算是解釋清楚了,三女開始做午飯,他則是不斷忙碌的,這次不是做捕獸籠,而是要做一張反曲弓。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更想做複合弓或者強弩,但是需要用到滑輪、鐵片等很多零件,而這些零件暫時都弄不到。
反曲弓的特點就是蓄能要比直弓更大,射程自然也就更遠一些。並且弓身更短,要比長弓容易攜帶。
做一張好弓,需要一邊做一邊調.教,往往需要一年時間才能做好。
有些講究的弓,更是要兩百多道工序,耗費三年的時間。
陳墨的弓,隻需要威力夠用,能射死兔子就行沒那麼多講究。
正好回來的路上撿了一根天然彎曲弧度還不錯的木頭,這樣做起來就容易多了。
“夫君,你這是要去打獵嗎?”
之前看到兩個捕獸籠,李曉梅就已經感到很奇怪了,現在看到弓箭就奇怪了。
山裏的野獸跟狐狸精不應該是一夥兒的嗎,他為啥還要去打獵,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嗯,打點野味兒給你們補補身子!”
下午陳墨直接去了後山,路上自然又少不了被指指點點。
“快看陳家那小子要去山上打獵!”
“他要是會打獵,我能當將軍!”
“你上次還說他要會捕魚,你就會打老虎!”
“會又怎麼樣,百無一用是書生,還是個貪酒的書生!”
兩個又胖又黑的中年婦女,掐著腰挺著胸脯越吵越厲害。兩人你頂我一下,我頂你一下,誰也不服誰。
懶得搭理她們,不如讓這些碎嘴的娘們好好見識見識真本事!
來到後山陳墨先檢查了一下捕獸籠,暫時沒有抓到兔子,但困住了一隻山雞。看那紅彤彤的雞冠,應該是隻公雞。
公雞好啊,公雞的白腰有扶正壯陽的功效,吃了對男人有好處!
紅腰是腎,白腰是那兩個小丸丸,有一道名菜叫麻油雙腰吃了效果那真是嗷嗷的。
找根繩子捆住了山雞之後,他沒有著急往回走,而是在林子裏練起了箭法。
反曲弓不比手弩,不像弩那麼容易操作。
拉弓放箭的整個過程,身體始終處於發力的狀態。胳膊稍微一抖,箭就偏出去很多。
還好前世公司搞團建的時候,經常去弓箭俱樂部玩。雖然做不到把把十環,但射個平均八環還是沒問題的。
因為沒有鐵箭,暫時隻能用竹箭代替。竹箭的好處就是可以隨地取材,缺點是威力不夠大。
射野兔、山雞還行,要是遇到野豬、狗熊,估計連皮都穿不透。
不知道是因為這幅身體的天賦高,還是前世的經驗起了作用。
練了一段時之後,就基本可以做到把把命中樹幹了。
梧桐樹的樹幹可以直接紮進去,楊樹的樹幹則是會把竹箭給折斷,陳墨對這把弓的威力也有了基本的了解。
對箭法有了信心,就想弄點新的獵物。他拎著弓往裏走,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半山腰。
這裏樹木高大茂密,遮擋住上方的陽光。即便是半下午,也覺得陰森森的。
大白天的不會遇到狼吧,想到這裏還真有點兒慫了。要不算了,還是先拎著山雞回家了。
陳墨正掉頭往回走,就聽到草叢裏傳來了聲響。
他趕緊搭箭拉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要是真遇上狼,恐怕會是一場惡鬥。
打靶和實戰是兩回事,射樹幹的時候可以做到從容自如,可現在他緊張的腿肚子真抖。
萬一被狼近了身,就隻能用斧子拚一拚了。要是拚不過的話,那就完蛋了。
一會兒的工夫草叢裏鑽出一個小腦袋,竟然是一隻兔子。
白緊張了那麼長時間,弄了一腦門的汗。看到是兔子,自然就放鬆了下來。
弓開如滿月,儼然一副高手的樣子,跟之前狼狽的樣子判若兩人。
小兔子這麼可愛,怎麼可以用來吃呢。不過想想家裏那點可憐的存糧,還是一箭射了出去。
竹箭噗嗤一聲紮入兔子的脖子,直接貫穿了過去,當場就給釘在了地上。
威力似乎比想象中大啊,剛才射楊樹的時候很容易折斷,還以為竹箭不好用呢。
收獲不錯!天色不早了,陳墨撿起野兔,又取了那隻山雞捆到一起背在肩膀上,高高興興的往山下走。
本來想讓那幫碎嘴子的老娘們看看自己的收獲,結果人家已經幹完地裏的活兒回家了。
遠遠的就聽到院子裏有叫喊聲:“你先出去,等我夫君回來再說。”
“不行,你家都吃上魚了,必須得還錢。”
陳墨走近了,正好看到一個男人推推搡搡的,拉扯住李曉梅的衣袖。
這人是村裏跟徐小二齊名的潑皮無賴,名字叫做王東喜。
為了給父親抓藥,陳墨當初確實找他借過錢。因為家裏最近沒錢,所以暫時就沒還。
“給我撒開!”
這一聲暴喝,嚇的王東喜趕緊撒了手。轉過頭一看是陳墨,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廢物玩意,我不撒手怎麼著,你能把我怎麼樣?”
“不如讓你家這三位娘子讓給我,債就一筆勾銷了怎麼樣!”說著又想去拉扯李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