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是好興致,在我的臥室裏苟合。”
封以廷冷冷的掃過喻凡夢手中的行李箱,“準備找完刺激直接私奔?”
“大哥這是誤會!”封赫章迅速鬆開手。
喻凡夢擋在封赫章麵前說:“你有事衝著我來,赫章什麼也沒有做錯。”
“滾。”
封以廷陰鷙的目光仿佛要射穿封赫章。
“凡夢......”封赫章不放心喻凡夢一個人,“爸說想吃你親手做的蓮子羹,你教教我吧?”
“你聾了嗎封赫章。”
封以廷一個健步拎起封赫章的衣領,直接把他扔出了房間。
“大哥你別對凡夢動粗,剛才真的是個誤會!”
“哐當!”
門被用力甩上。封赫章的聲音被隔絕在門外。
喻凡夢被封以廷周身的寒氣逼退幾步,她握緊行李箱質問:“封以廷,你究竟想做什麼?”
封以廷冷笑著握住她的手腕,“我們是夫妻,我對你可以為所欲為。”
嘶啦一聲,完整的裙子瞬間變成了碎片。
喻凡夢驚恐地擋住身體,封以廷把她拖入浴室,拿起花灑對準她的臉放水。
“你幹什麼!”
“讓你洗澡。”
封以廷挑起喻凡夢的下巴,眼中凝結著厭惡,“你太臟了。”
臟?他竟然說自己臟?
喻凡夢哈哈大笑,心仿佛被銳利的刀劃過,“你剛剛不知道在誰的床上滾過,有資格說我臟?我的一根頭發都比你幹淨!”
封以廷擰眉,“你什麼意思?剛才我在醫院治療你留下的傑作。”
“別再說謊了,我親耳聽到了你女伴的聲音。”
喻凡夢掙紮著起來,背對著封以廷,纖弱無骨的背脊上有一道粉紅色的痕跡。
那是他剛剛下手太重,淋浴把手劃出的印記。
“所以,你是吃醋了,連夜找來你的老情人激我?”
封以廷的手沿著背脊上的痕跡一格格地向上輕撫,語氣莫名輕緩了許多。
喻凡夢全身一震,如實道:“沒有。請你不要總以為我和赫章關係不純,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話音未落,封以廷臉色巨變。
他究竟在癡心妄想些什麼,就算自己摟在女人在喻凡夢麵前招搖過市,她也不會有半分在乎。
不過是自己撞破了她和封赫章,她才想故意拖延。
“我有眼睛,能夠分辨。”
封以廷扔掉花灑,冷冷轉身出門。
喻凡夢長籲一口氣,還沒擦幹狼狽的自己,就聽見臥室外麵傳來行李箱被打開的聲音。
“別碰!”
那裏麵是她唯一能夠獲得自由的通行證。
喻凡夢披好睡袍出來,封以廷已經打開了行李箱。
“帶了一箱的珠寶首飾,你還要狡辯自己不是為了私奔?”
封以廷把玩著手中小小的盒子打開,唇邊噙著冷笑,“你甚至不忘帶上婚戒。”
“封以廷你閉嘴!”
喻凡夢忍受不了封以廷無窮無盡的潑臟水,她搶過戒指盒索性坦白:“這些東西我一個都不會留,我要全部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