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門口敲門聲響起,緊接著是李嫂的聲音,“安安,我過來幫你把禮服換回來,在家穿禮服怪不舒服的。”
夏安安也這麼覺得,很乖巧地放李嫂進來。
再看到白色內衣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之前男人的偷親行為。
“老公是不是很喜歡親人?”
“啊?”李嫂愣了一下,想到薄寒爵冷冰冰的樣子搖頭,“先生都不喜歡別人碰他,怎麼可能主動......對別人做這種事,夏小姐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老公他親過我了。”夏安安低著頭,小臉也跟著紅了。
那幾晚,差點把她親沒了。
半晌都沒聽到李嫂說話,夏安安抬頭,就看到李嫂漲紅著臉,不過她是被氣的,站起身惱怒道,“先生也太過分了,夏小姐的心智還是個孩子,他怎麼能這麼對你!”
根據李嫂的反應,夏安安可以判斷李嫂不知道薄寒爵昨晚的情況。
“不行,我得去找先生好好說說,怎麼可以這麼對你。”李嫂越說越憤怒,轉身就去找男人理論。
然而剛打開門,就撞見了推著輪椅路過的薄寒爵。
李嫂依舊是怒氣衝衝,她在薄寒爵小的時候就一直負責照顧他,在薄寒爵麵前還是有話語權的。
“先生,這件事你做的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親安安?她雖然是個女人,但她其實是個孩子啊。”
夏安安:“......”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前身,衣服已經換回平時穿的襯衫,平平的,莫名被內涵到。
薄寒爵聽到這話,沒什麼反應,“那隻是個意外而已,昨天我不小心被她絆倒,不小心親到她。”
李嫂表情一瞬間尷尬,“啊,是這樣嗎?不好意思先生,誤會您了。”
她連連道歉,老臉都被自己丟光了。
“我不至於對一個小傻子動歪心思。”男人淡淡道。
夏安安心裏完全不信,沒對我動歪心思,那昨晚抱著我親的又是那個渾蛋?
等李嫂離開後,夏安安又被教育了一番,“以後不許再亂說話,知道沒有?”
“嗯嗯,什麼是亂說話?”夏安安眨巴著眼,表現得特別憨特別好奇。
薄寒爵也不認為她一下就能聽懂,淡淡解釋道,“那天的事情,隻是意外而已,我沒有親人的習慣,你卻這麼說我,這就是亂說話,懂?”
“懂的。”夏安安點頭。
薄寒爵頓了幾秒,想著都教到這裏,繼續耐心道,“還有親人的舉動,也不能亂來,最好,你都別親人,也不能讓別人親你。”
這樣,小傻子才是最幹淨的。
夏安安聽著他這話,忍著笑點頭,等晚點薄寒爵這麼做的時候,她一定要多重複幾次。
不久之後,她發現重複幾次一點用都沒有,該被占的便宜還是被占了。
似乎覺得教得差不多,男人微微點頭,眼裏露出滿意,因為小傻子未接觸的領域,是他親自教導的,雖然不知道她能不能聽懂。
吃完晚飯後,夏安安看男人又想出門,跟在他後麵,“老公,你去哪裏,帶上我好不好?”
薄寒爵淡淡道,“不行。”
“帶上我吧,我保證我乖乖的,不會亂跑,一直跟在老公身邊,老公叫我做什麼就做什麼。”夏安安伸出一隻手認真保證。
薄寒爵沉默幾秒,“你確定?”
“嗯嗯!”
在夏家被困了三年,她現在急需呼吸新鮮的空氣,能讓她出門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行。”男人沒有多說,“走吧。”
薄寒爵帶著夏安安坐上車,兩個人在後駕駛,依舊是薄管家開車,但薄管家的表情一直有些古怪,中途還看了她很多眼。
車子最後停在一家會館前。
夏安安認得這裏,是有錢人玩樂的地方。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薄管家一路表情不對勁了。
夏安安看向保持沉默的某人,剛和她說不許想那些事兒,自己就來找樂子了,還帶著她過來。
雖然,是她強烈要求過來的。
薄寒爵的表情很淡定,下車之後,幾人在侍者的帶領下到了一樓的包廂。
打開門的瞬間,裏麵的本來吵鬧的人瞬間安靜如雞。
“你們都在做什麼?我不是說了,正常玩?”男人的聲音沉下,夏安安還沒反應過來,視線就被薄管家擋住。
在被擋住之前,她似乎看到一個男人把手放到女人的腰上。
還有一個男人,好像正抱著一個女人的嘴在啃......
額,有點生猛。
唐子文看到外麵的男人,默默把亂來的手縮回來,“那個,我覺得我剛才挺正常的。”
薄寒爵涼涼地看他。
唐子文瞬間改變態度,“剛才太不正常了,以後寒爵說正常的局,我們這邊就都要正常!”
他心裏有些奇怪,以前薄寒爵看到他們胡來都當做沒看到的,今天怎麼就突然在意了,還提前通知他們。
薄寒爵掃了一圈,看大家都沒亂來,才讓薄管家讓開。
夏安安隻看到一群人和睦玩牌的一麵。
真和諧。
而包廂裏的人看到夏安安,表情都很精彩。
女人穿著簡單清新的小裙子,頭發披散在肩上,臉上不需要任何修飾就足以讓人挪不開眼,尤其是眼裏的純淨,漂亮地隻想讓人好好嗬護。
唐子文唏噓道,“我就說寒爵今天怎麼不讓我們花裏胡哨,原來是帶了佳人過來。”
他高高興興地走到夏安安麵前,伸出一隻手,“這位小姐你好,我是唐家的少爺唐子文,你可以就叫我子文。”
夏安安沒握上去,丫的,這男人拿剛才碰其他女人的手碰自己。
薄寒爵冷冷道,“不許碰她。”
“......哦。”唐子文默默收手。
“寒爵哥哥,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子文哥對她也沒有什麼惡意,你別生氣嘛。”女人的聲音溫柔動聽,還帶著一分磁性。
夏安安看過去,就看到一個長相溫婉的女人,五官很精致,全身上下都是經過精心搭配,頭發絲都沒有一絲淩亂,端坐在那裏,十足的一個大家閨秀。
女人的目光,一直在薄寒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