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嫣怒極了,高高揚起手,卻被男人用力箍住手臂。
“本王自然知曉你的能耐。可是......”
他冰冷的指尖劃過她的側臉,隨後笑的玩味。
“穆千嫣,在本王麵前,你除了乖乖的順從,沒有別的選擇。”
他笑的淡漠無情,仿佛眼前的女人是個死物。
許久,他鬆開她。
“至於你頻繁提起來的穆淺梔......”
他頓了頓,笑的愈加放肆:“在本王心裏,她比你要聽話的多。”
穆千嫣隻覺得受到了羞辱,抬腿就要踹他。
謝時淵卻預判到了她的動作,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漫不經心的嗓音渲染出幾分清冷。
極近的距離,讓謝時淵嗅到了她身上那股香氣。
很獨特,也很熟悉。
他似恍惚了一下,大掌捏住她的下頜,望進漂亮的眸子。
略帶水光的倔強眸底,讓他身子微微燥熱。
謝時淵鬼使神差的開口。
“新婚夜當晚,你在哪兒?”
穆千嫣隻當他要羞辱她,冷笑一聲。
“還能在哪兒?新房啊。”
她還記得那晚的無助和恐慌,語氣就更惡劣幾分。
“淵王殿下莫不是忘了,你隻顧著追究我的錯處,你自己不也悄悄的偷歡?”
“別以為我瞎了,當日沒看出你嘴角的和脖頸上的傷!”
謝時淵被穆千嫣這番話喚醒,隨後也覺得諷刺。
也對,眼前這張揚跋扈的女人,怎麼可能是那嗚咽悲淒著的女子?
他頓時心情全無,後退兩步。
“偷聽本王談話,禁足兩日。”
說完,就一瞬不瞬的盯著女人。
穆千嫣輕笑著:“那告辭。”
她不帶有半點留戀的轉身,快步離開。
謝時淵盯著她的背影,臉色沉了又沉。
她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他彎腰撿起匕首,舔了舔嘴角還殘留的血珠。
這是他給女人最後的耐心,倘若明晚她依舊要出府見那位二皇子,那就怪不得他絕情了。
穆千嫣回到院子裏,皺著眉對銅鏡開始上藥。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謝時淵不僅是個狗男人,還是個瘋子!
又啃又咬,還換著法的折騰她,她甚至懷疑,這男人有什麼隱疾!
翌日清晨,傷口已經愈合的七七八八,隻是微微還有一道淺淺的痕跡。
穆千嫣在心裏暗罵男人是個狗,門外就傳來了穆淺梔的聲音。
“姐姐,淵王殿下讓我來告訴你,這兩日的軟禁,意味著你不能踏出院子半步。”
女人說著這話,心情好得不得了!
前幾日被軟禁的怨氣也頃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吧,淵王殿下心裏還是有她的。
軟禁這個賤女人,肯定是在為她出氣!
穆淺梔心頭湧起幾分甜蜜,抬腳走進去:“姐姐你也別怪淵王殿下,實在是你最近太過放肆。這裏是淵王府,不是......”
穆淺梔站在她麵前,麵色陰冷:“穆淺梔,若是傳完話,你就可以回去了。”
她指了指門口,驀的又露出幾分陰狠:“畢竟我現在心情不好,急切的需要找人,發泄一下。”
她歪著頭,手裏長劍寒光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