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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看戲的表情。

在座的誰不知道,季雪寧是梁茵紅的獨女,一個女人撐起了丈夫留下來的季氏集團,又將季雪寧撫養長大。

可見在這裏麵花費了多少心血。

溫禾這一賭注,擺明就是要讓季雪寧賣笑——讓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為溫禾拉小提琴。

不是賣笑是什麼。

溫禾膽子也不小,敢在那麼多人的麵誇下這樣的海口。

這裏麵的謝靖、季雪寧、陳客等人,那可都是射箭高手。

溫禾這點把戲在他們麵前,根本就不夠看的。

“許總,您哪兒挖的寶貝,厲害。”旁邊的富商衝著許時景豎起大拇指:“長得漂亮,也不怯場,還敢跟季小姐賭箭術。”

許時景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黑眸幽深的望著溫禾:“哪找的,夜裏找的。”

“我早說了,娛樂場所少去。”季雪寧坐到他身旁,笑著說:“那裏的人你敢深交啊?還敢帶回家來,我媽就說在你們這群人裏,就你膽子最大。”

許時景笑了笑,沒回應。

而坐在一旁的溫禾算是聽出門道來了。

季雪寧這話大概是說她是許時景玩玩的女伴,圖個新鮮、圖個漂亮。

明裏暗裏說她配不上許時景。

要不然以許時景的個性,在季雪寧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早就出來幫她了,怎麼會像現在這樣,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裏,用一副平靜的神色打量著她。

溫禾抿唇不語,慢慢拿起弓箭,站在了靶線上。

海風吹散了她的長發,映襯得她就像是站在海平麵上一躍而起的水神,明豔妖嬈到了極致。

隨後快速拉開弓箭,以極其保準的射箭姿態瞄準靶心,瞄準後,放開箭矢。

箭矢飛快,直挺挺的飛了過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順著她的射出去的箭矢望去,就看見那箭頭直挺挺的刺在了最中心的位置!

箭頭射在靶心。

十環!

要知道這裏可是海麵,不是平地。

受風力、船身搖晃,這種情況下,就連經常練習的謝靖也隻能射個七環!

溫禾竟然在這種環境受困的情況下,射出了個十環!

全場震驚。

尤其是剛才笑得最大聲的謝靖,笑容就這麼凝固在了臉上:“這......”

時間仿佛靜止,隻有海風呼嘯而過的聲音,和盤旋在上空的鳥鳴聲。

溫禾放下弓箭,看了看季雪寧。

此時的季雪寧已經是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她笑著說:“季小姐,我做到了,麻煩你也履行我們的賭約吧。”

眾人目目相覷,都從彼此的眼裏看出了詫異。

就連陳客這種老狐狸,眼裏都露出了些許的驚詫。

季雪寧緊緊握著雙手,渾身略有些輕顫。

怎麼可能呢!

溫禾怎麼能這麼厲害?!她苦練了那麼久,才能有這樣的技藝,她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能射出十環?

“你怎麼......”她咬著唇,略有些結巴:“你怎麼......做到的?”

溫禾坐到了許時景的身旁:“有心者,自然就做到了。”

季雪寧擰眉,不由得握緊雙手,眼裏充滿了震撼和不可置信。

她是打定主意,覺得溫禾會在那麼多人麵前斟茶倒酒的。

怎麼反過頭來,成了她要給她賣笑,拉小提琴了?

這麼說來,還是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想到這,她不禁緩緩看向了許時景:“時景,我們那麼多年的交情了,你不會真的要我給你妻子拉小提琴吧?那我季雪寧成了什麼人了。”

“雪寧,我們在賭桌上有這麼一句話,上了賭桌,就別想著全身而退,該怎麼著,怎麼著。”

許時景扭頭看著她:“不過就是拉個小提琴,平日裏也沒少給我們拉。”

“那能一樣嗎?”

她季雪寧高高在上,憑什麼給一個這樣的女人拉小提琴?

溫禾聽著她跟許時景的交談,有來有往。

說是商量,更像是撒嬌。

沒錯。

就是撒嬌。

季雪寧在跟許時景撒嬌。

她微微挑眉,笑意盈盈的望著她:“季小姐,你不會不敢了吧?剛才我們的賭注可是所有人都聽見了,還是說,你擅長拉小提琴是假的?實際上不會?”

“不用拿話激我。”季雪寧擰眉,咬著牙:“我既然跟你打了賭,就敢承受輸了的後果。”

說完,便站起身來,衝著謝靖喊道:“去把船艙裏放著的小提琴拿出來給我。”

這遊艇,他們幾人沒少來。

季雪寧把小提琴放在這裏,也沒什麼稀奇的。

謝靖老老實實取來了小提琴給她。

季雪寧拿起小提琴,冷冰冰的看著溫禾:“溫小姐這麼厲害,那我就給你拉一首恰空舞曲。”

她站在眾人跟前,將小提琴架好,隨後拉動琴弦。

悠揚的音樂,夾雜著海風,充斥著所有人的感官。

溫禾就坐在欄杆旁邊的位置上,右手放在欄杆上,看著季雪寧,唇角微微上揚。

當時陽光正好,金黃色的光芒落在了她的身上,風一吹,連帶著臉頰兩側的碎發都隨風而揚。

頗有一番美感。

所有人都被她這淺淺一笑給驚豔到了,尤其是顧星澤和謝靖。

謝靖還忍不住問許時景:“哥,說真的,這姑娘你要是不喜歡,就讓給我唄。”

許時景右手夾著煙,微微抽了一口後,將煙霧吐在他的臉上,麵無表情地說:“我的合法妻子,你搶一個試試?”

說完,就捏了捏溫禾的手。

溫禾回眸凝望著他,笑著問:“怎麼樣,又幫你擋掉了一個潛在的桃花。”

那表情,好像在邀功。

許時景微微彈了彈煙灰:“你覺得她對我有意思?”

“不是覺得。”溫禾笑著說:“是肯定。”

許時景微微挑眉:“射箭這麼厲害?誰教的。”

溫禾笑著,沒有回應。

射箭是父親教的。

在他還沒有去世的時候。

幾分鐘結束後,季雪寧拉完了,將小提琴放到了盒子裏,然後看著溫禾,說道:“我沒想過許太太的箭術這麼好,不如我們再換個別的來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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