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湛行再這麼繼續學習下去,豈不得成為鎮國級別的大詩人。
王湛行認為就算是給葉文一天一夜的時間,他都沒有辦法能夠寫得出的詩句來,他那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皇上現在感覺肚子一陣劇痛,估計是剛才葉文在酒缸裏邊下的那些解藥已經起作用了。
皇帝老子才剛剛來到民間一趟第一天就遭受到了這般陷害,如果是他知道真相,那個放瀉藥的人不都得誅連九族全家死光嗎?
現在的皇帝老爺子跑到廁所裏邊去找茅坑。
但是他好像發現這廁所跟他在皇宮裏邊呆著的廁所完全不同啊,不是一個性質的。
在這裏的話又臟又臭又亂,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在皇宮裏邊幹淨的不得了,周邊一隻蚊子一隻蒼蠅都不能有。
而且隻要是他在外麵拉屎,外麵都要有人在陪著他,不然的話就是欺君之罪。
像這樣的情況,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見他心裏邊想,這是人呆著的地方嗎?
可是沒有辦法,他也不明白現在的肚子為什麼會疼成這個模樣,遠比他想象當中的都要疼的多,甚至一度他認為自己都快要掛掉了的那種感覺。
此時此刻的皇上對著縣令大人大喊,想讓他過來給自己擦屁股。
可是縣令大人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那一下子整個人不都懵了嗎?
縣令大人心裏邊在想,你這個狗皇帝,你自己拉的屎,你自己不擦屁股,你讓我給你收拾爛攤子,你也真的是絕了。
當然對方是皇上嘛,皇上的命令他不得不聽的。
所以呢,他就拿好了紙往茅房的那一個方向快速的跑了過去。
大老遠的就能夠聞到了一股發爛腐臭發酵了的味道。這一股味道說實話是真的挺讓人感覺刺鼻的呀。
一開始縣令大人是不太願意做的,可是後來他心裏麵想了一下,對方可不是一般人,對方可是皇上。
如果他要是違背皇上的意願,違背皇上的命令,到時候很有可能他就要涼涼,他就要死掉了。
縣令大人笑眯眯的來到了皇上的身邊,做完了這一件事情之後,他覺得這一輩子估計對茅房都有著很重的心理陰影。
回去了之後重新回到了飯局。
此時此刻的葉文也還是沒有能夠擠出半個字眼來,人家是實實在在發自內心的有才華,而他卻是裝作相當的有才華,所以他不死誰死呢?
皇上對葉文道:“怎麼回事?現在一首詩你都寫不了嗎?不行,看來我得給你施加一點壓力了。”
皇上他無論是走到哪裏就算是隱藏了自己的身份,他那一股非常傲慢傲嬌的作風也還是沒有辦法能隱藏起來。
誰要是達不到他的要求,他第一想到的就是懲罰,然後讓對方難受。
葉文心裏邊在想你是個什麼玩意兒,你來懲罰老子。
王湛行心裏邊想不錯,這個方法好有懲罰機製了,那麼這一個遊戲玩起來才會讓人相當的帶勁帶派。
王湛行對對方道:“我覺得這位大叔所說的,我也挺同意的,如果要是半個時辰之內你連一句詩你都寫不出來的話,你就吃三包瀉藥怎麼樣?你意下如何?”
這一句話著實是將對方給惹的發毛了。
當時的葉文對王湛行道:“一包瀉藥都已經讓人生死難料了,連續吃幾包瀉藥,我看你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殺掉我吧。”
葉文當時手上緊緊的握著毛筆,其實去年的科舉製考試,也是有一定的水分和作弊的行為在裏麵的,光憑他自己的實力,他想要考下這麼一個大關的身份。
估計就比登天還要難,幾乎就等同於不可能完成的一件事情。
畢竟家裏邊有錢嘛,家裏邊壓根就不在乎這麼一點點小小的資金,給他買了一個九品芝麻官的名頭,現在還沒有成功得了。
估計過一段時間就會上任,像他這一種如此花裏胡哨的人,哪怕是當了官,也都是會危及百姓的生活生命的。
王湛行打算就是這一次把他跟他老爹這兩個人家和敗類一鍋端了。
皇上剛剛回到飯桌,肚子又開始疼了起來,皇上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
自己平時在皇宮裏邊隨便喝多少酒,隨便吃多少肉,隨便吃多少飯指的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可是今天恰恰就像是見到了鬼一樣,也不明白這究竟是咋回事兒,他又想去拉肚子去了,茅房裏幾乎都是他在喊疼的聲音。
縣令大人也懷疑是不是自己做的飯菜有問題了,到時候別把自己的腦袋給推到地上了。
他做好吃的做好喝的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討好皇上想要升官加爵唄。
然後也順便的弄一下人情世故,但是現在好像好心還做了壞事。
縣令大人看著皇上又一次的往茅房那邊跑了過去,他也隻能夠跟在身後不斷地詢問對方的情況究竟如何。
皇上現在腦子裏邊嗡嗡嗡的,壓根就淡定不了了,他現在想死了。
沒有想到今天來這裏一趟,居然會給自己帶來如此巨大的一個災難,這是他這一輩子當中吃的最別扭的一頓飯了。
皇上當時立馬就質問對方,是不是偷偷的在飯菜裏麵下瀉藥了。
其實在縣令大人的心目,他一直都認為皇上就等同於那天王老爺子,隻要皇上安好他就安好,皇上不安好,他的人頭就有可能會落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回到了房子裏邊,繼續地用餐。
此時的葉文也還是沒有辦法能夠想得出來一句詩,當時王湛行就知道對方絕對是個半桶水。
王湛行對葉文道:“行還是不行,不行的話就不要逞強了,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像條狗一樣,如果要是傳出去的話,你估計都得在蘇瀾縣裏邊把你所有的麵子全部都給丟盡。”
葉文道:“你會寫詩,那又能夠怎麼樣,你會寫詩那又能如何很了不起嗎?”
皇上剛剛坐下來就發現葉文現在歇斯底裏的在跟王湛行對峙,仿佛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
皇上道:“兩個小年輕,咱們有什麼事情好好地坐下來談一談嘛,不要那麼的衝動,不要那麼的暴躁,凡事好商量才對呀。”
葉文對皇上道:“你懂個屁,你這個老東西把你的嘴巴給我閉上。”
皇上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本來他還想要憋著自己的脾氣了,可現在他覺得似乎在對方的心目當中,對方壓根就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回事兒,無理取鬧就算了,還滿口狂言。
皇上道:“你可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王湛行在旁邊笑眯眯捂住了嘴巴,他隻不過是小小的引 誘一下,沒有想到對方都開大了,居然敢在皇上的麵前如此叫囂。
當然了不知者無罪,可是如此的言語,早就已經是犯了欺君之罪。
皇上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是皇上,你會怎麼走?”
葉文當時笑眯眯了,他沒有多說什麼。
葉文對皇上道:“如果你是皇上的話那又能怎麼著,那個狗皇帝你以為我會害怕嗎?”
“一個狗皇帝,在他的皇宮裏邊,他倒是能夠牛氣哄哄,這可是在蘇瀾縣,我跟我爹獨霸一方,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皇上覺得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再繼續地忍下去了,他撲通一聲把自己的令牌放到了桌麵上,就那一刹那令牌的光芒散發了出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對方給嚇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