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皇上把肚子給拉幹淨,先讓皇上受一晚上的折磨,到時候再把皇上的身份和底牌拆開,看看葉文是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葉文對縣令大人道:“這小子是誰呀?怎麼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吃飯,也不會叫人的,自己幹了三四碗酒,說也不說一聲。”
葉文看到王湛行沒有,把酒喝到肚子裏邊,他是相當的不爽,可他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個人並不是別人,也不是凡夫俗子,而是皇上。
他現在的所有不尊重,很有可能事後都會受到處罰。
皇上準備想要拍桌子正要發怒呢,後來想了一下自己既然選擇了隱藏身份下來視察,順便見王湛行一麵,那就好好地忍著萬萬不能發火,所以最後想了一想還是算了。
縣令大人連忙皺起眉頭道:“你就少說個兩三句吧,這是我家親戚給你臉了是不是?有何大人罩著你,你就感覺自己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了嗎?”
葉文又給王湛行倒了滿滿的一杯酒,想讓王湛行喝下去。
葉文對王湛行道:“行了,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今天咱們一醉解千愁。”
“喝完了這一碗酒之前所有的矛盾,所有的仇恨都不能相互計較了,宰相肚子能撐船幹杯,不喝的話不是男人。”
王湛行看著這一碗酒心裏邊那是相當的嫌棄呀,渾濁的不行,上邊飄了好多的小顆粒。
王湛行對皇上道:“兄弟這碗酒可是正兒八經的高粱酒,你肯定沒喝過吧,要不是因為我嗓子不行,要不是因為我最近身體不舒服,我能把那一大缸高粱酒全都給喝完。”
皇上平時在皇宮裏邊喝的酒全都是用大米泡發酵的,味道也就那樣子吧,一般一般,突出不到哪裏去,隻能夠說是不難喝。
皇上聽了王湛行一起話也都陷入了沉思,對的沒有錯,他現在胃口也是大開呀,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的想吃東西呢。
當時皇上把這高粱酒咕嚕咕嚕的往嘴巴裏頭灌了進去。
王湛行越說他就越想喝。
宮廷裏邊的那一些禦膳房,平時在給皇上做飯做菜的時候,過多的考慮的就是皇上的身體安危,所以給皇上做的絕大部分都是低度酒。
說得難聽一點,你就算是把一缸全都喝完了,你也不會醉的。
所以皇上壓力大的時候想來個一兩三口,幾乎都喝不醉很難受。
當然了,他已經跟禦膳房說過了,平時最好給他多準備點高度酒,讓他喝的舒服,喝的暢快。
可是禦膳房的那一些人就如同一個又一個的聾子一樣,明明都已經聽到了皇上的訴求,卻也還是無動於衷啊。
因為在他們的心目當中,他們覺得皇上的龍體的安危就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一件事情都要重要得多。
如果皇上喝醉了或者是把身體喝出什麼樣的毛病了,最後還不是得由他們背鍋嗎?因此他們還是覺得謹慎做事會比較好一點。
皇上就算是體驗不到如癡如醉的感覺,那又能夠怎麼樣呢?保住自己的命,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一件事情都要重要的多。
此時門口外邊一個長相清秀國色天香的女子,慢慢悠悠地往裏邊走了進來,從她穿的衣服還有走路的氣場,就得知這絕對不是一般人。
王湛行人看都不用看就搞得清楚,就整得明白對方叫皇後娘娘。
如果這一個氣度還能夠用普通人來形容的話,那絕對是這個人殺了的。
縣令大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認識皇後娘娘,發現對方來了,立馬像條狗一樣衝上去示好。
皇後娘娘道:“我可聽聞王湛行的詩歌寫得相當的好,不如現場作一首?”
皇後娘娘的這一番熱情,王湛行是怎麼也沒想得到的,對方居然對這玩意如此的有興趣,那也是真的沒誰了。
而且王湛行心裏想這一路上趕路,感到如此的艱辛,難道你倆不餓嗎?不應當是先把自己的肚子給解決了再說嘛,那麼喜歡吟詩作畫。
王湛行道:“不敢當不敢當,其實也就一般般的水平。”
桌麵上的飯菜都已經涼了,王湛行它是一個十足的吃貨,他在吃這一方麵頗有研究。
以前上大學的時候胃口那是相當的好,一日三餐那是普通人的基本操作。
可是他就不一樣了,他要吃一日四餐或者是五餐。
身旁的葉文笑眯眯地冷嘲熱諷道:“小姑娘,你讓他給你寫詩,我看算了吧,上一次他也不知道是抄誰的才勉強蒙混過關,欺騙天道。”
“現在你讓他作詩,我估計他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皇上在一旁也都心情激昂,皇上早就已經聽說了王湛行的寫詩能力相當的強大,感動了天道,所以現在蘇瀾縣不停的下雨,已經把那幹枯的土地給濕透了。
再過個一個禮拜就能正常的進行播種和耕種。
皇上道:“來來來,王湛行,既然這位姑娘都已經開口了,那你就作詩一首吧,讓我們大家開開眼界。”
王湛行何嘗又不想要借著,這一次機會不斷地往上攀爬呢,可是這桌麵上的飯菜他始終還是沒辦法放得下呀,再不吃飯就真的涼了,菜就真的涼了。
要是在皇上的麵前表現好,往後升官加爵的機會大把多。
王湛行的腦海當中記錄了不少那一個現實世界的詩人的經典詩句,特別是李白。
他從小到大最崇拜的也就是李白,因為他桀驁不馴的性格,還有那滿腹經綸的才華,隨便拿出一個都能讓王湛行沉迷的不得了。
王湛行道:“行,那我就專門為這位姑娘寫一首詩,水平一般,希望大家不要見笑。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話音剛落,此時無聲勝有聲,所有的人都驚訝的不得了。
王湛行的文筆居然能夠整出如此富含浪漫的詩句,而且根本就不用醞釀,而是脫口而出一秒兩秒就能形成的,看來肚子裏邊藏著的墨水肯定不少。
這詩句溢出皇上和皇後娘娘瘋狂地鼓掌,就連縣令大人也都沉迷於其中。
而身旁的葉文打小就不認識幾個大字,雖然說現在有儒者的名稱,但其實跟王湛行也沒啥區別,也都是花重金買來的。
他就是隔著一層窗戶紙,一戳就破不堪一擊。
葉文道:“不可能,他這肯定又是抄來的,王湛行你就坦白的說吧,你到底是抄誰的呀?你這一天到晚能不能有你自己原創的東西?”
王湛行對葉文道:“你老是說我的東西是假的,老是說我的東西是假的,那有本事你來寫一句啊。”
葉文他自己是幾斤幾兩他難道自己不清楚嗎?他當然寫不出來了,他不僅寫不出來,他壓根就沒有一點點墨水。
皇上以為王湛行的才華其實是被眾人過多的進行誇讚了,可最後沒有想到王湛行的才華遠遠超乎大家的想象,甚至已經能到達了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