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薑晚本能的劇烈掙紮,可下人力氣太大,直接把她當成麻袋扛上了閣樓。
被重重丟在地上的她摔的渾身劇痛。,沒等她緩過來,下人一雙惡手便伸了過來。
‘嘶’一聲,扯下了她的外套,露出背心暴露出的大片肌膚。
“滾開!”
被捆住手腳的她,這番歇斯底裏的怒喝毫無震懾力,隻聽見李雪琴在那裏狂妄的笑。
“把她給我剝幹淨,一塊布也別給我留下!哈哈哈!”
她惡毒的笑聲,伴隨著衣服被撕破的聲音,在這狹小的閣樓連續響起。
薑晚看著身上一點點被暴露的身體,羞愧之間的恨意如滔天怒火。
她怒瞪著李雪琴,雙眸氣得通紅,“我絕不會放過你!”
來之前,她確實沒想到李雪琴如此不折手段,竟然連觸及法律的事情也敢幹。
衣服被剝了個幹淨,李雪琴看著薑晚因為屈辱而蜷縮的身體,得意的拿起手機拍下這些照片。
她當然不會真隻是為了羞辱薑晚,更重要的是這個羞辱方式換來的結果。有了照片,薑晚就不敢不聽話。
就算逃走了,她也不敢說出被自己虐待的話。
拍好照片之後,她從下人手裏將合同跟筆丟在薑晚麵前,半蹲下笑道:“不想我把這些照片曝光,就乖乖把轉讓合同簽了,然後從南城滾出去,這些照片我就刪了。”
薑晚低低笑著,眼神中充滿了不屑,“休想。”
“賤人!”
李雪琴氣得一巴掌打過去,撿起放在地上的短鞭,狠狠一下揮在她光滑雪白的背脊上。
那冰冷的短鞭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痛感疼得薑晚悶哼一聲,整個身體更加下意識又蜷縮了一點。
她抬起那張因疼痛而蒼白的小臉,冷笑著譏諷,“你就這麼點本事?”
“我看你就是在找死。”
李雪琴惱羞成怒,舉起短鞭發泄般,一下下用盡渾身力氣抽.打在薑晚身上。
頭頂傳來李雪琴不停的謾罵。
薑晚疼得小臉煞白,汗如雨下。
她身體疼得瑟瑟發抖,卻緊咬下唇蜷縮著身體硬是不吭聲。隻有時微微傾一下身子,盡量讓李雪琴鞭子不要落在同一處,因為那樣傷口會更加劇痛。
沒一會兒,她身上便出現一道道鮮血淋漓的鞭痕,原本雪白的肌膚被打得皮開肉綻,看得人頭皮發麻。
她猶如漂浮在水麵上的綠葉,隻需要一陣微風就能將她沉入海底。
不知道打了多久,她背上已經疼痛到麻木。就連視線也在開始逐漸渙散,感覺就要死去一樣。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秦洛白那張臉,多希望他此刻能出現在這,帶自己逃離這個地獄般的地方,可終究現實是殘忍的。
她自嘲的彎起嘴角,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總是要想起那個無情無義的男人。現在的他指不定在哪抱著其他女人,又怎麼會想起自己。
“賤人,骨頭這麼硬。”
李雪琴許是打的累了,見薑晚氣若遊絲卻仍舊不服輸,更加氣不打一處來,舉起鞭子更加準備蓄力打下去。
就在此時,外出聽到聲音的宋父匆匆趕來,裏麵觸目驚心的畫麵深深震撼了他。
他握著李雪琴的鞭子,第一次將怒火表現了出來,“你瘋了嗎?!”
“你才瘋了!我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現在果照我也拍了,人我也打了,你以為這個賤丫頭還能放過我跟伊書嗎!”
李雪琴憤怒的將宋父推開,手指著滿身鮮血的薑晚,大聲質問:“我現在就問你,你是要這個早就不把你當父親的小野種,還是要我們娘倆!”
薑晚看著宋父遲疑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對這個父親不該抱有希望,但垂死之人,總會把稻草當成求生的機會。
她拖著滿是鮮血的身體,艱難的一點點朝他伸手爬過去。因為血緣的關係,讓她方才偽裝的堅強,在這個被稱之為父親的男人麵前落了淚。
“爸爸,你救救我......”
“晚晚。”
宋父方才的猶豫化為愧疚,他紅了眼眶,忙脫下外套披在她狼狽的身上。
李雪琴氣不打一處來,奮力將宋父用力推倒在地,“宋一鳴!你自己想清楚!今天你要是把這個賤人帶走了,我拚勁我整個家族的勢力,也要把你一手建立的公司毀掉!”
宋一鳴心狠狠一顫,他為了公司付出了一切。從前就選擇放棄了薑晚母女,如今眼看自己就要功成身就的時刻,怎麼能在這節骨眼毀於一旦。
他漸漸理智占了上風,在薑晚滿是期望的目光下站了起來,別開臉不忍心再去看她,“別讓人死在這。”
別讓她死在這。
薑晚聽著父親那無情的話,眼淚頓時一行行無聲落下。她不甘心的拚了命爬過去,緊緊抓住宋父的褲腳,失聲痛哭,“爸爸,我是你的女兒啊,求求你幫幫我......”
“對不起,晚晚。”
宋父痛苦的閉上眼,用力抽回腿,頭也不回的離開的閣樓。
李雪琴沒有給她過多緩和情緒的時間,揪住她頭發惡狠狠的問:“不要指望誰能救你,就問你考慮好了沒有,你到底簽不簽?”
“呸。”
薑晚衝她吐出一口口水,倔強已經超出李雪琴的忍耐範圍之內,她憤恨的一巴掌狠狠甩到薑晚臉上。
“賤人!”
說完又一腳踹在薑晚腹部,傳來的致命一擊讓薑晚再也扛不住,直接昏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