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早朝。
各自回家吃早飯。
“爹,我的左營不能動啊,何況還是一次抽掉了三千。”韓元武想想都是一陣肉疼。
雖他自說左營有兵馬三萬,可那是包含了老弱病殘,還有夥夫打雜的,真正的作戰部隊,還不到兩萬。
騎兵更少。
抽掉三千作戰部隊,他的左營等於減弱了三分之一的戰鬥力。
這是大損。
“爹,要不你去向陛下求求情,或許陛下能夠更改注意,讓我去河東走廊平匪。”韓元武到現在還不死心。
啪!
韓先立揚手就給這蠢兒子一個耳光,要不是他說錯一個字,剛剛在朝堂上也不會那麼被動。
求情?
真把女帝當一個柿子,挑著軟的讓你捏?
這樣的結果已經不錯了。
這些話盡管到了大殿外,韓先立都不敢說出來,隻是臉黑的和煤炭一樣。
薑平!帝君!
這個後宮之人,他開始還真沒放在心上,沒想到口齒如此狠毒,又受女帝重用。
韓先立隱約預估到,此子必然成為韓家在朝堂的大患。
需得小心防患。
“走,跟我去拜訪陳近墨,現在隻能靠他扳回一局了。”韓先立和韓元武坐上馬車。
便往陳近墨的府邸去。
但注定要撲空。
因為薑平以女帝的名義,把他老人家給請到了養心殿來。
養心殿也就是女帝散朝之後休息的地方,禦書房也在這裏,辦公自然也在這裏。
“你又假傳聖旨!”
姬箐箐知道他都不通知一聲,就把陳近墨招進宮來,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到底誰才是皇帝?
薑平早飯都沒吃,為了她的江山累死累活,竟然還遭到了嫌棄。
端起桌子上一碗涼粥,就自顧喝了起來,邊說道:“我不是有意瞞你,而是等你降旨請人那就晚了。”
姬箐箐想說,那碗粥是她的,但是不好意思和他爭一碗粥,何況他都已經吃了。
“那你說說,招陳近墨進宮是為何事?為什麼不在早朝的時候說?”姬箐箐問道。
薑平把空碗一放,直接用袖子擦嘴。
“用他的名望,穩固你的皇權。”
姬箐箐蹙眉,雖然陳近墨的名望確實高,但是這和穩固自己的皇權有什麼關係?
沒等她問出來。
“陛下,征東將軍項翦求見。”趙公公進來傳話道。
他怎麼會來?
“忘了告訴你,我也請了他。”薑平隨口說道。
膽大包天!
姬箐箐揮手讓趙公公把項翦先帶到禦書房,她稍後再去。
“告訴朕也晚了是嗎?”
“這個倒沒人會搶,隻是我想著反正請一個是請,兩個也是請,幹脆一起請好了。”薑平解釋道。
“那朕應該和他談什麼?”
姬箐箐也沒辦法,人都已經來了,就算要治薑平的罪,也得先見了人再說。
“你把人家冷落了幾年,現在遇上事了,又想起了人家,你說要談什麼?”
薑平在早朝的時候就看出來,項翦滿臉都寫著不樂意,心裏根本不願意去平匪。
隻是因為姬箐箐是女帝,讓他去他才不得不去。
難道她就看不出來嗎?
姬箐箐偏過頭,這確實是她的疏忽,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