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不疼了?”
聶空看著岑東來,淡淡一笑。
“你!”
聞言,岑東來頓時感覺臉部有些發疼,不由得暴怒,“給我打死這個畜生!”
雲冷意沒有多想,聽到岑東來的命令,直接握拳向聶空打去。
“住手!”
紅媽媽一聲冷喝,“我雪雁樓是開門做生意的歡樓,任何人來到我這裏,都是我的客人,你們要想動手,請出去!”
“好,我給紅媽媽一個麵子,饒你一回。”
岑東來傲然道,“你不是說,你會寫詩詞嗎?那我們就來比一比,看誰寫的詩詞更好!”
“我為什麼要跟你比?”聶空哼道。
岑東來冷笑:“是不是怕了?如果怕了,那就從我襠下鑽過去,我們的恩怨也就一筆勾銷!”
聶空不屑道:“笑話,我會怕你?好,我跟你比,如果你輸了,怎麼說?”
“我不可能輸!”
“別說這種屁話,輸了怎麼說?”
“誰輸了,誰就從對方的襠下鑽過去!”
二人隨著紅媽媽來到了一個雅間,這裏早就擺放好了筆墨紙硯。
“誰先?”聶空問道。
“這有兩張桌子,我們同時寫,免得你抄襲我的!”岑東來道。
聶空懶得理他,走到一張桌子前,開始沉思。
岑東來略微一沉吟,便提筆寫了起來。
不久,他便寫完了,轉頭看去,眼見聶空還在絞盡腦汁地構思,不由得笑道:“臭乞丐,寫不出來了?哈哈哈,還以為你多了不起呢,原來是草包一個!”
“我家公子才不是草包!”林二狗大聲道。
岑東來笑道:“這麼長時間了,一個字都寫不出來,還不叫草包?”
林二狗被懟的啞口無言,楊大柱道:“我家公子是在構思精品,哪像你隨便寫一首歪詩,濫竽充數......”
“嗬嗬。”
岑東來冷笑一聲,沒有跟楊大柱多爭論,而是紙扇一揮,“冷意,把我寫的詩給大家看看。”
“好嘞!”
雲冷意連忙小心拿起岑東來的作品,緩緩在眾人眼前展示。
“好詩啊!”
“這遣詞造句太好了,簡直是巧奪天工!”
“不愧是雁北城第一才子,寫的詩就是美啊!”
“不錯,不錯。”
“岑公子贏定了!”
“這個叫聶空的也太不自量力了,跟岑公子比詩詞,他簡直就是找死!”
“......”
林二狗和楊大柱都沒有讀過書,也不知道岑東來寫的詩到底好不好,不過,聽到眾人的誇讚之詞,頓時臉色變得很難看,兩人都焦急地看向聶空。
聶空則淡淡一笑,“就你們這些土雞瓦狗也知道詩詞?”
“你說什麼呢!”
“我們都是飽讀詩書的讀書人,怎麼不知道詩詞?”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想狡辯也沒用!”
“岑公子贏了,你準備鑽褲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