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來玩的,是來兼職唱歌的,等下就要上台了。”
奇怪,她不是已經嫁人了嗎?
夫家又像是富貴人家,至少開得起幾千萬的豪車,怎麼還需要自己出來兼職?
可他知道人都有難言之隱,便沒有多問,而是更堅定了幫她的年頭。
既然她是一個人,他便順勢在桌旁坐了下來。
“上次我和你提過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我真的覺得你很有天賦,放棄實在太可惜了。”
又來了......
簡直了!每次都要說這個話題嗎?
這人是個搞慈善的嗎?所有鬱鬱不得誌的年輕人,他都想要幫一把?
楚矜年不這麼認為。
她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不會察覺不到唐俊逸看著她時,眼中的那份炙熱。
她已婚,並且對這位唐先生沒有任何男女間的好感,還是保持距離為上。
“謝謝你的好意,唐先生,我已經說過了,我不需要你的幫忙。希望這件事你以後不要再提了。”
說著,她站起身來,端起裝食物的盤子。
“抱歉啊,不能陪你聊天了,我要去後台做準備了。”
說完就留下唐俊逸,一個人離開了。
隻是她不知道,隻是坐了這短短的片刻,就被躲在暗處的楚涔拍了下來。
楚涔一路跟蹤唐俊逸,尾隨著進了酒吧,見他隻是跟幾個男同事坐在一起。
她才剛剛放了心,就看見他獨自起身坐到角落的一個小桌去了。
原本在那裏的人,竟是那陰魂不散的楚矜年!
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破壞了她的入學機會後,又要來搶她的男人!
她分明就是恨自己搶了她楚家大小姐的位置,在不擇手段的報複自己!
楚矜年離開後,唐俊逸很快也走了。
楚涔憤恨的攥著手機,思慮片刻,起身去前台找到了酒吧的老板。
“你看看,這就是你們這的歌手幹的事情!她明知道我們的關係,還要來勾引我男朋友,破壞我們的家庭!”
老板倒是無所謂,女歌手為了增加收入,跟男客人搞好關係,這對酒吧來說有益無害。
所以老板笑了笑,“美女,您別生氣嘛,這種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客人無非就是來喝喝酒聊聊天,出不了什麼大格的!”
楚涔卻冷笑一聲,說:“是麼?如果你們店是這樣的態度,那我隻好把這件事發到網上去了,看看大家是怎麼看待的!”
老板這才有些慌了。
現在網絡輿論很可怕,萬一給酒吧造成了嚴重的負麵影響,營業額當真有可能直線下滑。
此時楚矜年已經上台唱歌了。
待一曲畢,顧不得觀眾們歡呼交好讓她繼續,就叫人把她從台上喊了過來。
一見到楚涔在,她就知道今晚沒好事。
再一聽老板的責問,簡直煩的想打人。
要不是工資還沒結,她真想扭頭走人了。
“我和唐先生隻有數麵之緣,根本就不熟,今天恰好在這裏遇見,才說了兩句話。之後我就去後台準備了。這都算勾引?請問這位大小姐你是生活在清朝嗎?”
“她撒謊!我親眼看到她對我男朋友上下其手,都要坐到懷裏去了!你們這種夜店女為了能讓男人花錢,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對單身男人下手也就算了,怎麼明知道對方有女朋友還不放過呢!”
楚矜年冷笑一聲,“大姐,不要職業歧視好嗎?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臆想症。”
老板不知道這兩人私下裏的關係,更不知道她們之間的恩怨,隻是聽到楚矜年這樣對客人說話,實在太不客氣!
剛要開口訓斥,一個帶著黑色細邊眼鏡的年輕男人走了快來,手裏還提這個粥店的外賣袋子。
“出了什麼事?你們兩個......怎麼在這?”
老板仔仔細細看了這男人幾眼。
這分明是剛才視頻裏的那個......
唐俊逸並非回去了,而是看楚矜年吃的那些東西不太好,去附近買了粥和幾樣點心菜品,送來給她做宵夜。
搞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唐俊逸不滿的看了看楚涔。
“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似乎連朋友都算不上吧!”
楚涔慘白著一張臉,想要辯駁,卻窘迫的張不開口。
“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是跟蹤我來的?又為什麼要偷拍我?有經過我的允許?”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她徹底無言以對。
連旁邊的老板都在心裏暗自咂舌。
看這女客人的穿戴都像是富家女,怎麼卻腦子不大好的樣子......
還好男人來得及時,否則就冤枉了店裏最受歡迎的女歌手了。
離開酒吧後,楚涔心裏的恨意更是翻江倒海。
楚矜年出現前,楚唐兩家明明相處得很好!
都是她從中作祟,才攪得唐俊逸對自己如此冷遇!
報複心熊熊燃燒。
她看著手機裏偷拍的照片,又有了新的計劃......
工作結束,楚矜年回到言家。
一進門,就聽到言熠當頭喝問:“你每日深夜回家,就是為了在外麵跟男人私會?!”
楚矜年愣了愣。
待言熠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她才看到那張被PS過的照片。
上麵原本相距甚遠的她和唐俊逸,竟然近的貼到了一起。
用膝蓋想也知道,這是楚涔處理過照片之後發給了言熠!
這算什麼?告狀?栽贓?
“你誤會了,我跟照片上的人隻是點頭之交,不過說了幾句話而已。我想你是有腦子的人,不會被這麼愚蠢的手段欺騙。”
“那這照片你怎麼解釋。”
好吧,楚矜年承認,麵對這樣的偽證她確實百口莫辯。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了。不過你是不是忘了,我們說好婚後互不幹涉,你三五天都不回家,是不是也有必要向我交代你的行蹤?”
“楚矜年!你別得寸進尺!”
聽到他一字一頓叫著自己的名字,楚矜年更不會示弱。
“得寸進尺的人是你!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兩人鬧得不歡而散,言熠當場走人,楚矜年則鎖了房門悶頭大睡。
第二天一早。
她照例早起去醫院。
出門時才發現,大門竟被五六個保鏢看守著!
“少奶奶,少爺吩咐了,沒有他的允許您不能出門。”
“什麼鬼話?我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還要被限製人身自由麼!”
可麵對這些保鏢,無論是吵架還是講道理,都是沒用的,他們也隻是奉命行事。
她轉身回到房間,扯下床單綁成長條,順著窗戶就放了下去。
想關她?沒門!
翻牆這種小事簡直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