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小畜生,怎麼如此大膽?”
“是啊,簡直無法無天!”察覺到秦牧天離開,在場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不少人都輕輕吐了一口氣。
別的不說,這家夥徒手扯斷精鋼鎖鏈!
身上那股殺氣,又宛如實質,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另一邊,秦雪目光閃動,望著秦牧天離開的背影,那眸光中多出一抹怨毒。
“秦牧天?”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秦家的所有,都是我的!”
秦牧天卻不管這些人,踏步出了酒店後,便直奔南山別院而去。
這南山別院,本就是秦城富人區,能夠住在這裏的,非富即貴,孟家當年便是秦城二流家族之中的佼佼者,自然便在這南山別院,有了落腳之處。
秦牧天。
本是京都秦家大少。
秦家,以醫術見長,興盛數百年,作為秦家長子,秦牧天被寄予厚望,這才在成年之前,被派出曆練,但這一路上,艱辛苦楚不斷,若不是遇見了孟蕊,他大半要被餓死在路上。
孟蕊人美心善。
已經救了他兩次。
在孟家入贅的那幾年,即便是孟家的其他人都看不上他,無不出言挖苦,卻唯獨孟蕊,對她一如既往。
現在。
她出了意外。
秦牧天怎能不管?
“淩雪,馬上確定孟蕊的位置!”
“並且,調查清楚孟家這幾年,發生了什麼!”秦牧天踏步上車,衝著淩雪吩咐。
“是!”
淩雪自知事關重大,馬上著手調查。
孟家。
別墅,地下室內。
一名滿身汙垢的女人,躺在冰冷的地麵上。
目光渙散。
“孟蕊,我念你是我親姐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和秦家那個廢物,不清不楚,為了避免牽連我孟家,就把手裏的東西,都交出來吧!”孟蕊身邊,一名油頭粉麵的青年,說話間扶了扶鼻梁上的金邊眼鏡。
眸光中滿是期待。
“呸!”
“你休想!”孟蕊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揚起了滿是傷痕的手臂。
那原本白嫩的手臂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觸目驚心。
但一邊的男人,見到這一幕,卻不由嘴角上翹。
眸光中更多出幾分笑意。
“好,好得很!”
“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
“你們,繼續,把準備好的東西,都給我用上!”孟東輝笑了笑,站起身來,對著身邊的幾人擺了擺手,那眼眸中更多一抹玩味。
“是,少爺!”
身邊的兩名精壯漢子,不由凝眉。
眸光中更多幾分冰冷。
說話間,緊握手中的鋼鞭,大踏步上前。
“你若是不說,免不了皮肉之苦!”
打手獰笑,眼眸中更多一抹冰冷。
躺在地上的孟蕊,深吸一口氣。
目光中全然是畏懼之色,甚至是那身體都隨之輕輕顫抖起來。
這半年。
她經曆了太多非人折磨,早就沒有了人形。
很多時候,她都想一死了之。
但。
沒有等到那個男人,她怎麼甘心,就這樣死了?
看著緩緩揚起的鋼鞭,孟蕊閉上眼睛,淚水無聲滑落。
“轟!”
猛然間。
那緊閉的房門,被人用巨力撞開。
一道健碩的身影,踏步而入。
孟蕊愣住。
恍惚間。
她看到了那一張熟悉的麵孔。
“住手!”
秦牧天聲音冰冷,眼眸中更多幾分殺氣。
他大踏步上前,看清攤到在地上的女人後,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這!
“這還是孟蕊?
當年的她青春靚麗,朝氣蓬勃,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誰做的?
“誰做的?”
“你們都要死!”
秦牧天低吼一聲。
衝向還在發愣的兩名打手,兩人相視一眼,才反應過來,那眸光中滿是忌憚和震驚。
別人不知道,他倆還是清楚的,這地下室的房門,可是精鋼製成,別說是被踹開,就算是開車撞,都不一定有效。
眼前這男人。
還是人嗎?
“臭小子,這裏不是你能鬧事的地方,我不管你是誰,馬上從這裏滾出去!”其中一名打手,眸光清冷,看向秦牧天的目光中雖然帶著幾分忌憚卻根本不願意服軟。
“砰!”
但回應他的,卻是秦牧天沙包大的拳頭。
隻是一拳。
男人便倒飛而出,狠狠砸落在後方的地麵上。
“你!”
“你究竟是誰?”另一人見到這一幕,早就嚇破了膽,眸光中更多幾分忌憚。
“這,是誰做的?”秦牧天紅著雙眼,指著奄奄一息的孟蕊。
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在瞬間,被一隻大手攥住。
呼吸在這一刻都變得困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