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母,這!”秦牧天的心在滴血。
“你走!”魏淑芳咬牙,眸光中滿是無奈。
她別過頭去,輕歎一聲。
但凡有其他辦法,她怎能作出這等選擇?
“等我大婚之後,一切都會過去。”魏淑芳低下頭,淚水在眼眶打轉。
“不!”
秦牧天雙拳緊握。
“秦牧天,你裝什麼好人?”
“秦家遭難,你不見蹤影,秦家落寞,不見你回來,現在眼看著我秦家要再次崛起,你回來了?”秦雪一臉嘲弄。
這秦牧天。
隻是秦家養子,他這個時候回來,怕是衝著秦家家產來的,這怎麼能忍?
“秦雪,你!”秦牧天凝眉,這秦雪,是他妹妹,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她怎能如此?
她怎麼能親手將義母推入火坑?
“秦雪,是現在秦城大酒店的總經理,秦家已經有不少產業,回到了手中。”一邊的淩雪咬牙,眸光清冷,這是秦家的家事,她即便是仰慕天王,有些話也不太好說。
“這件事,我不許!”
秦牧天心頭一顫。
果然。
這個女人,有問題!
“秦牧天,我告訴你,秦家現在的一切,都屬於我!”
“你隻是秦家養子,回來又如何?當年你的所作所為,豬狗不如,怎麼還有臉回來?”秦雪揚起下巴,俏臉一片冰冷,那眸光中更透出幾分玩味。
“你不許?你也不看看你算個什麼東西?”
此話出口,滿場都是戲謔的目光。
“義母,你跟我走,我一定查清當年的事情,還秦家一個公道!”秦牧天不搭理秦雪,反而轉頭看向眼淚連連的魏淑芳。
眸光中更多幾分沉痛。
“不!”
“我不能走!”魏淑芳搖頭,眸光中滿是決然。
秦家興盛百年,不能毀在她手中,即便是秦家不複往日,也決不能在這秦城被除名。
她受些委屈,算得了什麼?
“那,是不是有人脅迫你?”秦牧天目光冰冷。
“我......”
魏淑芳抿了抿嘴唇,卻不願多說。
“哼!”
秦牧天輕哼,闊步上前,雙手握住義母脖子上的鎖鏈。
“鏗!”
“哢嚓!”
隨著一聲輕響,那拇指粗細的精鋼鎖鏈,在秦牧天手中,徹底斷裂。
“啪!”
隨著一聲輕響,鎖鏈被狠狠砸在地上。
秦牧天卻氣勢十足。
“當年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
“秦家的公道,若是沒人給,那就我來給!”秦牧天目光環顧四周。
“既然義母不願走,那就留在這裏,我會派人,保護你周全。”秦牧天說話間,看向身邊的淩雪,淩雪輕輕點頭,撥出一個號碼,隨即走向門外。
“天王,他們今日啟程,很快便到!”淩雪目光閃動。
“若我義母出事,不管是誰,我定要將他挫骨揚灰!”秦牧天丟下一句話,心如刀絞。
他又如何看不出,義母是擔心他的安全,才不斷催促他離開。
“是,我南荒勇士,定不負天王看中!”淩雪微微低頭,眸光中全然是恭敬之色。
“區區贅婿,秦家廢物,敢在這口出狂言?”人群中一青年滿臉嗤笑,眸光中更透出一抹玩味。
“你說什麼?”
“找死不成?”說話間,一身戎裝的淩雪,抽出腰間配刀!
刀鋒所指,淩厲無雙!
“怎麼?”
“我說錯了?”
“孟家孟蕊,怕是生死不知,你若真有能耐,何必在這裏口出狂言?”那青年一臉嗤笑。
“什麼?”
秦牧天驚怒交加。
當年他從京都外出曆練,險些餓死,若不是遇見了孟蕊,怕早已是個死人,後來,他被這秦城秦家所收養,成年後,在義父安排之下,入贅孟家,隻是好景不長,堪堪三年過去,往日輝煌的秦家,便支離破碎。
那日秦牧天本打算回到秦家,但孟蕊極力阻止,並且不顧孟家其他人反對,執意送走秦牧天,這才有了今日的南荒統帥。
這才有了今日的一字並肩王。
孟蕊有難,她怎能不管?
秦牧天雙眼微紅。
眸光中殺氣騰騰。
大踏步的向前,目光驟冷。
“說,她在什麼地方?”
“這!”
“你想幹什麼?”那人大驚失色,眸光中更多一抹忌憚,這家夥,怎麼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
“不說,便死!”說話間秦牧天探出右手。
死死的卡住對方喉嚨。
眸光中,更多幾分戾氣。
“在!”
“在南山別院!”那人驚慌失措,冷汗直冒。
秦牧天鬆開手,眸光掃視全場。
“今日,我秦牧天把話放在這,你們如何對我,都無妨,若我義母出現意外,爾等!”
“全部陪葬!”
這話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丟下一句話,秦牧天在全場驚駭的目光之下,大踏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