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麵,顧與非很有興致德開始做菜。陸子崢這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廚房白癡,在把土豆絲企切成不規則方塊狀之後,顧與非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就把陸子崢轟出去。
“陸子崢,我問問你活這麼大得歲數,你做過飯嗎?”顧與非看著靠著門框的陸子崢,很嫌棄地說。
陸子崢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切個土豆絲那麼艱難,他打遊戲手速那麼快,誰知道搞不定一個土豆。
看著一臉鬱悶的顧與非,陸子崢很不好意思地說:“我以前在俱樂部的時候,都是阿姨做飯的,在家都是家裏的做飯阿姨,在公司基本也是秘書叫外賣,我還真的沒做過飯。”
無奈地搖搖頭,顧與非任命地自己操作了。
不過沒多久,顧與非手機響了。是設計部的副總監楊小夏打來的,因為手不方便,就讓陸子崢幫忙開了免提。
楊小夏的聲音有些緊張,還有一些慌亂,“顧總監,你快回來,公司出事了。設計部今天要推出的新款之一,被查出了抄襲,現在人已經鬧到了我們公司。”
顧與非趕緊把手裏的東西放下,拿起了手機。“你說清楚一點,是哪一款?”
“就是那個新人莫承畫的那一款,你之前不是說那款很有創意嗎?誰知道是抄襲的他舍友的,現在證據確鑿,一大堆媒體堵在顧氏的門口。顧總也不在,公司都快亂套了。”楊小夏依舊是很慌張。
細細地想了一下,顧與非覺得自己必須要回去一趟。她解下了圍裙,對陸子崢說:“顧氏設計部出了事情,作為設計總監我必須要回去。等以後忙完了,我在回來找記憶。”
陸子崢知道顧家的重要性,隻能快速地送她去飛機場。
一路上,顧與非一直在打電話,一會通知人去查前因後果,一會跟董事認錯,一會打電話給顧與夜,忙的焦頭爛額。陸子崢什麼都幫不了,隻能加快車速,送她去趕飛機。
顧與非踮起腳尖親了一口陸子崢,就去登機了。陸子崢知道他不能留她,所以他沒有表露一絲的不舍。而是直接轉身走路,他要盡快把跟洛家的協議談下來,然後去京城找顧與非。
顧與非下來飛機就是大半夜了,回到家裏,一家子都坐在沙發上,愁眉不展。林雨起身:“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吃。”
顧文海有些不爽地說:“吃什麼吃?她就慣會惹事,這一次這麼重要的發布會,她都不看著,跑去了江城。你現在記憶沒找回來,公司還這樣子,你滿意了?”
知道家裏人現在是把事情怪她頭上了,顧與非不敢吱聲。
不管這麼說,這一件事,她監管不力是跑不掉的了。現在她能做的就是挽回損失跟名聲了。
顧老爺子用拐杖敲了一下地麵,說:“事情發生了,就不是怪誰的問題。先把事情處理了再說,其餘的壓後。”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我覺得鬧得這麼大,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等一切查清楚了,我會給一個交代的。”
“你這麼交代?現在董事會都來找你爺爺了,與非不是我說你,你為什麼就那麼兒女情長?”顧文海是恨鐵不成鋼。
“對不起,爸爸。”顧與非很抱歉。
後麵的氣氛很是尷尬,顧與非被林雨拖著上樓洗漱去了。顧與非躺在床上,覺得很不可思議,她記得莫承在初稿的時候,就來問過她,她還給了很多的意見才畫出來,不可會有相似的抄襲啊。
越想越不明白,顧與非覺得有必要去見莫承一趟。
一夜沒睡,一大早顧與非就打電話給人事拿到莫承租住地址,急急忙忙趕了過來。這是個城中村,早上一堆人趕早去上班。
好不容易找到了詳細的地址,顧與非開始敲門。
敲了老半天,莫承都沒有開門。反而是莫承的鄰居說:“你別敲了,他們在第一醫院呢,昨晚打的頭破血流。”
“為什麼會打起來啊?”顧與非疑惑地問。
“我昨晚隱隱約約聽到什麼設計之類的,具體我也不清楚。你可以去醫院問一下。”說完,鄰居就趕去上班了。
顧與非趕緊開車去醫院,但是因為是上班高峰期,堵得不行,顧與非很煩躁地拍打著方向盤。十點多,才到了醫院,剛好碰巧遇到莫承在公交站等車。他頭上纏著繃帶,手也掛著石膏,臉上大塊青紫。
顧與非打下車窗,摁了一下喇叭,示意他上車。
莫承看見之後,立馬就往外跑。
“莫承,你今天要是不上車,就不要怪我。”顧與非威脅到。
後麵,莫承還是慢慢地挪了回來,乖乖地上車了。顧與非瞥了他一眼,就開車走了。
一路上,氣氛都很尷尬,莫承好幾次欲言又止,顧與非都看在眼裏,但是她還是耐住了性子,不問。
時間一點點過去,到了公司樓下,顧與非扯著莫承的衣袖往裏麵走。一堆人側目過來,但是被顧與非一瞪眼,感覺四下散開。
到了顧與非的辦公室,顧與非才問:“說吧,怎麼回事?”
莫承紅著眼睛看顧與非,哭著說:“顧總監,你相信我嗎?”
從昨天事情爆發,莫承就積攢了太多的情緒,今天早上他跑,也是覺得給顧與非添麻煩了。現在被顧與非一問,他所有的難過全部傾泄而出。
他是個很幸運的人,大學找實習,被顧與非一眼看中進了顧氏當實習生,後麵轉正,甚至顧與非還會手把手教他設計上的東西。現在出了事情,他除了抱歉還是抱歉。
顧與非給他遞了紙巾,“哭不能解決問題,你要做的事,告訴我怎麼回事,我來解決。”
莫承緊緊地握著拳頭,低著頭,不說話。顧與非有一些生氣了,但是最後她還是控製住了脾氣,耐心接著說:“不是我相信與否的問題,而是你必須給我提供證據,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時間悄然而逝,莫承還在整理著自己得情緒,想著怎麼跟顧與非說自己被室友害了。但是有覺得自己好蠢,才會被舍友倒打一耙,他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