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淩徹製止道,“出了什麼事了?”
我這才想起宋淺來,這時我對自己有點無語,淩徹一來我竟然瞬間把宋淺給忽略了。
我忙又把宋淺抱起:“淩徹,蜈蚣來報複了,淺淺應該是中毒了!”
淩徹看了看,定定道“不打緊。”他說過,伸出手掌正對上了宋淺的胸口。
接著,一股力量由淩徹的手掌心進入了宋淺的身體,過了片刻,宋淺唇角溢出了黑色的血液。
“阿凝,好了。”他說,“等她睡醒,就會沒事兒了。”
我再去看宋淺,她的嘴唇果真恢複成了平時的粉紅色,甚至連麵容都紅潤了不少。
我欣喜的把宋淺放在床上,又想起廚房還開著媒體,就又對淩徹又扔下一句“你等我一下”,去了廚房把那已經炸的嘎嘣脆的蜈蚣給清理一下。
炸過蜈蚣的鍋我也不要了,直接一通打包扔進了垃圾桶。
做完這些用了也就四五分鐘,等我回去見淩徹時,卻見才治好宋淺的男人,靠著牆壁,他的手摁在了胸口處,大喘著氣,嘴唇白的可怕不說,額頭、手臂的筋脈就像有什麼蟲子在快速的蠕動,鼓起來又平了下去!
而且他這個情況,怎麼和我之前有點像啊!
我擔心走到他跟前,關心的話還沒說出口,他突然一把拉過我,帶我一個旋轉,接著就是我靠在了牆上。
我愈發懵懂這是怎麼一回事,淩徹卻突然上手,粗暴的扯破了我的衣服!
“淩徹,你幹嘛!”我慌亂的叫嚷了起來,雖然我和他做過這種事,但突然被他如此粗暴的對待強迫,心裏還是害了怕。
他伏在我耳邊,喘息聲越來越重:“得罪了......”
他損耗了靈力和我在一起,難道是有所圖?
我還未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眼睛變花了,一堆黑色的羽毛在我眼前亂飛,再之後就意識全無了。
“姐!”
睡覺中突然被很大的聲音叫一聲,簡直會把魂下飛的!
我猛地睜眼,心突突的跳著,腦袋卻空成了一片。
宋淺坐在我麵前,滿臉焦急。
她看我醒了,忙道:“姐,快起來收拾我們回老家,外婆出事了!”
我遲鈍了老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什麼?!”
已經又一晚過去了。
宋淺在早上六點多接到了母親的電話,說外婆出事了,性命攸關,要我們趕緊回老家。
外婆雖然現在已經七十多歲了,但身體一直很好,怎麼會好端端的就出事了?
母親情緒太亂,也沒在電話裏細說,要我們先回去。
我們的父親是上門女婿,所以外婆所在的村子就是我們的老家,名叫鳳亭村。
全國很多省市都會有一座鳳凰山,似乎在很久遠之前,那些山裏真的有鳳凰呆過,而我們鳳亭村就在我們省的鳳凰山背後。
這個村名的來曆還有一個小傳說,我們村子有一灣湖,說是夏商時期就有,傳說那個時候,這個湖是一個仙女養魚的池子,有隻金鳳愛慕那位仙女,就經常飛來這裏落腳。
但這種類似牛郎織女那種性質的傳說並沒人當真,何況鳳凰的傳說很多,但沒人真的見過,而且每個地區都有神話傳說,久而久之,這些都成了當地地區文化了。
從島城回鳳亭村最快的速度是坐大巴到我們那兒的地級市,然後再倒兩次車回村裏,如果有私家車的話,其實五個小時就到了,自己坐車快的話就六個,慢的話就得七八個。
我和宋淺商量,要不包輛車回去,這樣快些。
不曾想我們剛下了樓,就看見白灼在我們樓下走來走去的。
宋淺和我是同一所大學不同學院,但她也認識白灼,畢竟她和白灼,是一個校花一個校草。
而且我和白灼也就是買賣作業的交情,宋淺性格開朗活潑在學校朋友很多,和白灼關係應該更好。
宋淺叫住了他,“白灼學長,你在我家樓下幹什麼呢?”
白灼一頓,瞄了我一眼道:“我來找你姐。”
說過,他瞧我拖著行李箱,又道:“我還以為你沒睡醒呢,還在這兒糾結要不要給你打電話,你這一大早就大包小包的,要去哪兒啊?”
現在的確還早,才早上七點半。
“白灼,你要是有什麼事兒不著急的話,我們回頭再說吧,我現在得回趟老家,家裏有點事兒!”
我說話的時候表情很著急,白灼愣了愣,道:“是很急的事兒嗎?”
我點頭。
誰料,白灼接著就說:“既然很急,那我送你們回去!”
我還準備拒絕,怕耽誤白灼做他的事兒,誰知道宋淺搶先一步答應了:“好啊,那太感謝了!”
我還是問了一句:“不耽誤你嗎?”
白灼開著他那路虎車車門,並時應道:“我就是想找你陪我去一趟海邊,你有事兒的話,我就沒事兒了。”
這樣的話我也沒再推脫,等事兒完之後再答謝他吧。
上了車後,白灼又問我們老家發生了什麼事兒,本來我還猶豫要不要說,覺得自家事兒還是不要隨便說的好,但宋淺卻立馬嘰嘰喳喳的把我們回老家的目的交代了。
白灼安慰我們:“你們不要著急,外婆肯定不會有事兒的!”
宋淺道:“不管有沒有事,我們也隻能盡早回去見外婆......對了學長,你這麼早來找我姐去海邊,約會啊?”
我連忙拍了宋淺一下,覺得她這玩笑開的不合時宜,白灼和她約會也不可能和我!
誰料,白灼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算約會,還有別人呢,我哥嫂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