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和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和梁悅歡交換了一個眼神,得意的勾了勾唇。
“爸,媽,你們這招借刀殺人太狠了,阮青夏這回死定了吧?”
“哼,她早該死了,她死了,她那個媽也就不足為懼了,等她們都死了,阮家才能真正的屬於我們。”梁悅歡冷笑著和徐懷誌對視了一眼。
“老公,你說對不對?”
徐懷誌冷著臉,神情沒那麼樂觀,沉聲提醒了一句。
“別掉以輕心,別低估了蘇河對清夏的感情,他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那又怎樣?她們母女都是蠢貨,就算出生矜貴又怎樣?還不是敗在了我們手上?”梁悅歡得意的笑著,根本不屑一顧。
......
阮青夏剛到去蘇河公司樓下,還沒停好車,蘇河的電話突然打過來了。
她想都沒想,馬上接了起來。
“蘇河,你在哪兒?我有話要對你說。”阮青夏著急的問著。
“我在我媽的墳前,你忘了,今天是她的兩百天忌日。”蘇河的語氣很沉很沉,就好像是天邊馬上就要壓下來的烏雲一樣沉重。
“我過來找你,你等著我。”
阮青夏說完後,掛斷了電話。
想都沒想,啟動車子調頭。
正好,她也該去給婆婆一個交代了。
她要去告訴她,母親沒有背叛她,她們都是被人利用了的受害者。
她和蘇河一定幫她們討回公道。
阮青夏車子開得很快,滿心的激動和期待。
她把車停在了山下,步行走在青石台階上,三步並兩步走得很快。
她迫不及待,想讓蘇河知道真相。
徐懷誌,梁悅歡,梁欣都該不得好死。
天色越來越暗了,黑壓壓的烏雲在空中翻滾著,眼看著大雨就要來了。
蘇河和他的助理都站在墓碑前。
他一身黑色西裝,身形頎長挺拔,背影卻蒼涼,孤寂......
阮青夏看著他的背影,腳步慢了下來,徐徐走了過去。
她恨過他,怪過他。
可看到她站在他母親墳前的這一刻,她忽然就釋懷了。
她不怪他,不恨他了。
母親死在他腳下,對他的打擊太大。
他才會被梁欣他們騙,被他們利用。
不過,一切都要真相大白了。
一切都會過去的。
她在他身後站了一會兒,才沉沉開口。
“蘇河,你知道嗎?我們都被梁欣騙了.......”
“跪下!”蘇河寒聲打斷了她的話。
她猛的一怔,也沒多想,她就跪了。
給婆婆下跪,無可厚非。
她跪下,抬手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眼眶就濕了。
何雲芳和她的母親是幾十年的閨蜜,一直以來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疼愛。
對她比對蘇河都好,他們倆是婆媳,卻更甚母女。
“媽,我找到害你的.......”
“閉嘴,你不配叫她媽,她對像親生女兒,你卻親手害死了她。”蘇河再次打斷她的話,聲音炸裂,險些把她的耳膜震破。
“蘇河,你聽我跟你說,我們都被梁欣他們騙了,我媽媽和你爸爸的事,還有她流產的事,都是他們故意設計的.......”她著急的解釋,生怕少說了一個字。
可他還是沒給她機會,把話說完。
他的大掌突然,猝不及防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嗚......”
“阮青夏,你給我閉嘴!我親眼看見你媽給你發的短信,你還想抵賴,還把臟水往梁欣身上潑,你真是惡毒,不知悔改,劃花了她的臉害她毀容,還害要殺掉她好不容易才懷上的第二個孩子,阮青夏,你當我是傻子,還是根本從來都沒把我放在眼裏?”蘇河震怒的吼著,雙目赤紅如血。
“嗚,嗚!”
阮青夏被捏著喉嚨說不出話來,呼吸受阻,頭皮一陣一陣發麻。
他下了死手想掐死她,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