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夏著急的上前,急切的吻他,主動去撩他的衣服。
蘇河狠狠的一把將她推開,她又鍥而不舍的撲了上去。
“你不是要生孩子嗎?我給你生。”
阮清夏窮凶極惡的衝過去扯蘇河的領帶,解他襯衣的扣子。
“阮清夏,你真的很賤!”
對,她就是賤。
她不要臉的樣子,連她自己都討厭。
可她有選擇嗎?
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
梁欣拎著保溫飯盒進來,看到這樣一幕,砰的一下飯盒掉到了地上。
蘇河急切的推開阮清夏,朝梁欣奔去擋住梁欣的視線。
“梁欣,你怎麼來了?”
梁欣推開蘇河,震驚的目光瞪著阮清夏,風一樣衝到她的麵前狠狠給了她一耳光。
“阮清夏,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阮清夏攏緊胸口的衣服,反手一巴掌還了回去。
“我怎麼對你了?梁欣,我和蘇河才是合法夫妻,你充其量也就是個小三。”
可是,她那一巴掌連梁欣的邊都沒碰到,就被蘇河有力的大掌截住,狠狠一個反擰,差點擰斷了她的手腕。
“蘇河,我才是你老婆!”
“給她道歉。”
蘇河怒吼,揪著阮清夏的衣領把她拉到梁欣麵前:“給她道歉。”
“我不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
阮清夏倔強仰著頭,看著梁欣幸災樂禍的眼神,拒不道歉。
梁欣是她的大學室友兼閨蜜,她的母親是他爸爸的秘書。
是她們家資助她完成學業,衣服包包隨便她用,可她卻穿著她的衣服,擰著她的包包搶走了她深愛的男人。
“阮清夏,你害我流產再也不能生育,我把自己最愛的男人和你分享,我要你一句道歉過分嗎?”
“我沒害過你,誰知道你是不是賊的喊抓賊?”
“你,你,含血噴人。”
梁欣委屈不已,掩麵哭訴。
啊-
阮清夏慘叫一聲,膝蓋猛的傳來劇痛。
蘇河猛的一腳踢在她的小腿肚上,讓她猝不及防的跪在了地上。
“想要救你媽,就給她磕頭認錯。”
蘇河冰冷的聲音在她頭頂炸裂。
“給梁欣磕頭?憑什麼?蘇河,你為什麼不信我?我說過,我沒有害她,我媽媽也沒有勾引你爸爸,這一切都是陰謀.......”
“磕頭!”他聲音冷的瘮人,眼神裏的刀把她的心窩已經捅得稀巴爛了。
“算了,蘇河,不用了,我不怪清夏,在我心裏她始終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梁欣假惺惺的勸阻著。
蘇河卻徑直拿起來手機。
“喂,馬院長,那個瘋女人活著也沒什麼意義了......”
“不要,不要,我磕頭,磕頭。”阮清夏害怕極了,慌亂的磕頭,不停的磕頭。
磕頭可以救媽媽。
她要救媽媽。
阮清夏重重的磕下去,額頭的傷又裂了,她能感受到血從傷口流出來的速度。
“梁小姐,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冒犯您了。”
“清夏,你快起來,我不怪你。”
梁欣假模假式伸手扶她,蘇河伸手攔住了她。
“讓她磕,她欠你的,磕幾個頭太便宜他了。”
蘇河絕情冷漠的說著,看著她額頭流出的血,厭惡的撇開頭嗤笑著說了句:“滾吧,我要吃飯了,看見你我惡心。”
阮青夏撐著地板站起來,身體搖搖晃晃。
她看著蘇河,悲涼的笑了笑問他:“蘇河,你真的那麼恨我嗎?”
“對,恨你,恨不得你死。”蘇河一字一句,像刀毫不留情的捅在她的心窩。
“嗯,你會如願的。”
阮青夏低喃了一句,轉身默默離開。
他會如願的,一定是上天聽到了他的乞求了,所以他才得了這樣的病,這就是她愛他的報應嗎?
身後傳來梁欣的委屈的聲音。
“蘇河,我對不起你,我沒保護好我們的孩子,都是我的錯。”梁欣暗暗的攥了攥拳頭,委屈不已撲進蘇河的懷裏嚶嚶哭泣。
“不是你的錯,是你太善良,你放心,害你的人,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蘇河看著阮青夏的背影,冷漠的寒眸無盡陰鷙,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