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扯她的衣服,阮清夏倔強躲開。
眼神緊緊盯著這張喜歡了十幾年的俊容,倔強的堅持著:“蘇河,你可以把我當你的妻子看待,尊重一下我行嗎?”
“尊重?你也配要尊重嗎?從你的母親爬上我爸的床,害死我媽,你害梁欣失去孩子起,你就不配跟我要尊重?”
“蘇河,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媽媽不是那樣的人,那件事一定有誤會,還有我從來沒害過梁欣,我沒有,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相信?”阮清夏無力辯解,同樣的話她說了無數次。
“你說多少遍,我都不會信的,我隻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歇斯底裏,充耳不聞。
他的大掌狠狠撕開了阮清夏的裙子,把她狠狠的推倒在餐桌上。
他對懷孕迫不及待,因為他母親的遺囑裏,有一項附加條件。
蘇河想要繼承她的全部股份,必須和阮青夏有孩子。
她們母女合謀害死母親,可母親卻一直在護著她們。
他恨,恨不能把阮青夏拆骨入腹。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清夏躺在沙發上,看著蘇河精壯的身子走進浴室。
她才爬起來,走進臥室。
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個小盒子,把藥片塞進了嘴裏。
她不是不想懷孕,是因為她的身體不能懷孕。
可她想通了,她有限的生命已經不能再為他做什麼了。
她欠他的,如果生一個孩子能償還,她願意用生命換一個孩子陪著他。
總有一天,他會明白。
臥室的門突然被打開,蘇河突然出現在她的視線。
“阮清夏,你在幹什麼?”
男人憤怒的吼聲嚇得阮清夏手裏的藥片撒了一地,下一秒蘇河的大掌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手指生生撬開她的嘴巴,把她嘴裏的藥片摳出來,然後把抽屜裏剩下的藥全部倒進了廁所。
阮清夏奔到洗手間吐得稀裏嘩啦,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蘇河大掌扯著她的衣服,逼她看著他的臉。
“避孕藥?阮清夏,這就是你一年了都懷不上孩子的原因?就是為了讓我多睡你是嗎?你真的很,賤。”
“不是,那不是.......”
阮清夏無助的解釋著,疼痛已經讓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他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目光如刀:“阮清夏,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砰的一聲巨響,門重重的合上。
她看著緊閉的房門,痛得縮成一團,痙攣著,顫栗著,求情。
“蘇河,我好疼。”
“蘇河,那是我的止疼藥。”
可她的蘇河再也沒有回頭。
......
半年前,梁欣還是她的閨蜜。
可半年後,他們從閨蜜變成了姐妹。
她的母親出事後,父親再娶,娶的人是梁欣的母親。
父親誤會她幫助母親出軌,憎惡她,她已經很久沒回過阮家了。
她沒有害梁欣,她甚至都不知道梁欣和蘇河在一起了,更不知道她懷了蘇河的孩子。
那次父親生日宴會,客人很多。
她給父親買了禮物回去,就那天,梁欣就流產了。
當時蘇河在她的包裏找到了墮胎藥,阮清夏百口莫辯,成了替罪羔羊。
時至今日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把墮胎藥放進了她的包裏,誰誣陷的她。
梁欣流產傷了子宮,醫生說是不能再生了。
蘇河就更加變本加厲的折磨她,逼她生孩子。
他說,那是是她欠梁欣的。
她承認,她這輩子也許欠了蘇河,但她絕不欠梁欣的。
她沒害過任何人,沒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可是她就是不懂,為什麼她那麼年輕就得了那樣的病?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