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人落下的時候正好摔在她跟前,要是再偏那麼一點,可就砸到她身上了,想想自己還沒找婆家,就這麼死了,真慘!
“對了,我聽說最近我們周邊在鬧土匪,這人會不會是被土匪扔下懸崖的吧?”白安歌在一旁猜測道。
”有可能。“赫連風捋了捋他的山羊胡,旋即,說道:“這幾日,你可要照顧好他。”
“沒問題,”白安歌一口應下,畢竟是個財神爺,怎麼都得好生伺候著。
男子昏迷了足有三日,直至第四日中午,才有一絲蘇醒的跡象,虛弱的喊道:“水,水......”
可不等那幾聲話音落地,又聽見床上的人,一陣咳嗽,哀怨道:“咳咳......好苦!”
“公子,良藥苦口,快喝吧!”
白安歌不顧男子左右搖頭拒絕喝藥的舉動,再次將碗放在他的嘴邊,然後,伸手掰著男子的下顎,見著男子再次張嘴,她直溜的把藥灌進男子的嘴中。
別問她,為什麼不用勺,因為,她懶得用,直接灌,是她常用的手法,白安歌還美名其曰:此方法簡單方便,有療效!
咳咳咳......嗯,就是容易嗆著罷了。
喝完藥,白安歌裝作沒事人一樣,坐在一旁盯著這盛世美顏遐想。
沒一會兒,床上的人緩緩睜開眼睛,白安歌發現他的雙眸很是迷人,不禁有些微怔。
“這是哪裏?”男子的嗓音很是低沉,初聽已經讓白安歌亂了心思。
但她很快又整理好了情緒,應道:“明犀穀。”
“明犀穀?”男子重複了一遍,眉頭輕蹙,“我怎麼會在這裏?”
“公子不記得了?你從懸崖上摔下來了呀。”
說完,白安歌不禁心中嘀咕:媽呀,他不會失憶了吧,他要是記不起自己是誰,家住何處,那可難辦了!現在,就指望他醒來能讓家裏人送藥費來了,這會兒,他要是失憶了,可真真是無奈啊。
“懸崖?”男子聞言,沉默了片刻,“可還有其他人?”
“沒有,就隻看見公子你一人。”
“是嗎。”男子無奈的笑了一聲,之後,抬眸打量了一圈屋子,用著不確定的語氣,問著白安歌,“這幾日是姑娘一直照顧我?”
“不止我一個,還有我二叔。”
“二叔?”男子聽了之後,模樣輕鬆些許,不似剛才那般緊張。
“對了,赫連風就是我二叔,公子聽過他的名字沒?”
白安歌自豪做著介紹,為的就是想看常人驚訝的表情,可她沒想到,男子隻是微微頷首,淺笑道:“赫連神醫的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之前一直沒機會拜訪,沒想到如今會以這種方式相見,對了,赫連姑娘,不知赫連神醫在何處。”
“呃,應該在外麵曬太陽吧,我這就去叫他,還有......我不姓赫連,我叫白安歌。”
白安歌沒瞧見男子震驚的表情,不免有些失望,常人聽見她二叔是赫連風,可都是豔羨的目光,怎麼這人如此平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