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天上也不會掉錢的,但是——天上指不定就會掉下人來!
看著眼前這個剛剛從天而落的人,白安歌愣了,她彎下身子,仔細瞧了那人,隻見他滿臉是血,雙目緊閉,眉頭深蹙,呼吸微弱,想必還沒死透。
“請問......您沒事吧!”白安歌輕輕的問了一句,那人沒有吭聲。
此時,白安歌的二叔赫連風背著藥框,在她身後喊道:“安歌,你在幹嘛呢?”
聞言,白安歌回頭一臉驚奇道:“二叔,說出來恐怕你不信,剛剛從天上掉下一個人來,就摔在我跟前,我差點被他砸......”
不等白安歌說完,赫連風便趕了過來,檢查那人一番,急道:“搭把手,把人抬回藥閣,興許還有救。”
“那藥費怎麼算?”白安歌脫口而出。
“你掉錢窟窿了啊,救人要緊呀!”赫連風沒好氣的看著白安歌,使得白安歌有點鬱悶,“這話不是你以前說的嗎,要看病,先交錢啊!”
“我......我啥時候說過,哎呀,不要磨蹭了,救人要緊。”赫連風心虛的將話題轉移。
終於,在兩人不懈努力之下,那名男子被抬回了他們在明犀穀中的小院內。
之後,赫連風讓白安歌趕緊去燒熱水,而當白安歌端著熱水回到屋中時,她又愣住了,床上那名男子居然被赫連風扒光——了上衣。
白安歌放下水盆,悠悠調侃道:“二叔,看不出你有龍陽之好啊。”
赫連風回眸狠狠瞪了一眼,“沒看見我在施針嗎!你也別閑著,幫他把臉上的血跡擦了。”
“額。二叔,你不是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嗎!他現在連上衣都沒出穿,我這......不好吧!”
“不好?”赫連風斜眸看了眼白安歌不安分的手,蔑笑道:“那你還戳他幹嘛!”
哎呀,被發現了!
白安歌撓著頭,尷尬的笑了兩聲,心道:誰讓這人的身形如此有魅力,情不自禁就動了手呀。
可瞧著小心思已被赫連風發現,她隻好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替那名男子擦拭幹淨臉上的血。
“我去!”
白安歌見著血跡之下居然露出一張驚為天人的絕世俊俏小白臉後,驚呼了一聲,心中長歎:這......這......這人長得也太逆天了啊!嘖嘖,就他這模樣——家裏一定非富即貴,看來是救了個財神爺呀!
“喲,長得還不錯啊!”赫連風聽見白安歌的驚呼聲後,也抬眸朝那男子看去,打趣道:“看樣子,家裏應該很殷實。”
“呀,果然叔侄同心,咱倆想得一樣啊。”白安歌欣慰的朝赫連風點了點頭。
赫連風卻白了她一眼,埋頭繼續行針。
稍晚。
白安歌在廚房備好膳食,進屋正趕上赫連風在給那名男子的腿綁木棍,不禁詫異:“他骨折了?”
“你說呢!不過,這人也算是命大,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隻有腿部骨折了。”赫連風不由感慨,要是換成別人,恐怕早就粉身碎骨了。
嗬嗬,白安歌心中冷笑一聲,命大的不是他吧,應該是我才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