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都一副意外的模樣,夏深拉了拉樊朔的衣角,又說:“綁架不是因為你,也不是因為集團,我昏迷的時候聽到夏言和綁匪對話,說讓他們以你競爭對手的名義綁架我勒索你。”
幾人再次意外,林安寧最先問:“那夏言的目的是什麼?”
“對啊,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夏深側頭看了眼樊朔,抿了抿唇,才說:“以前......我不知道你的好,總是罔顧你的好意,不相信你。如果放在以前,我知道這件事和你有關,一定會埋怨你,說不定你還會為了救我而受傷,若真是那樣,以後我們就真成一對怨偶了。”
紀睿弘一時沒明白,“這和夏言有什麼關係?”
夏深望著樊朔的目光又深了幾分,俯身緩緩的抱緊了樊朔。
“她喜歡你。”
“什麼?”林安寧怪叫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奇聞。
連同樊朔也一把將夏深扶了起來,黝黑的瞳眸裏盡是震驚。
夏深不知道樊朔為什麼這樣震驚,上輩子樊朔說過很多次讓夏言回夏家去住,不知道是否對夏言的感情有所察覺,但她從來沒有聽過樊朔的話,還埋怨他太小氣,覺得夏言住了他的房子。
如今想想,若非夏言一直和她和樊朔住在一起,說不定就不會那樣輕易的取代她,就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把她弄出去殺掉。
“夏言這麼做就是為了破壞我們的感情,讓我誤會你,讓你厭惡我,所以我不想讓她再回來了。”
現場為之一靜,幾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夏深,大概都沒想到夏深會對夏言下定決心。
夏深咬了咬唇,知道突然的改變或許很不可思議,但現在,她覺得有必要把夏言的為人跟樊朔講清楚,也讓他有所防備,順便也給他提個醒,免得以後自己又被夏言殺了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想好了?”樊朔說。
“嗯。”夏深重重點頭,抱住了樊朔的手臂,這一次,她說什麼都不會再鬆開他的手了。
“那就放心。”樊朔溫暖的手掌落在她的手背,輕輕拍了拍,聲音也微微緩和,隨即又吩咐紀睿弘,“把夏言的東西清理一下,送回夏家。”
紀睿弘和林安寧麵麵相覷,覺得哪裏不對勁,就算是知道夏言是幕後主使,可夏深這反映也太大了吧?
一時間,兩人目光都往夏深身上看去,不會刺激壞了吧?
樊朔眸光一掃,兩人急忙收回了目光。
林安寧摸摸鼻子,昏君啊,昏君。
夏深晃了晃被包的粽子一樣的腳,嘴角抽了抽,這還能穿鞋嗎?
不過,不穿鞋也挺好,便於培養夫妻感情。
夏深揪著樊朔的衣角晃了晃,“我腳好疼,你送我上樓唄?”
溫軟的聲音險些讓見慣了她對樊朔橫眉冷對的紀睿弘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他急忙捂住了嘴巴。
樊朔淡淡的睨了紀睿弘一眼,抱起夏深上樓。
把夏深放在床上,樊朔說:“休息一會兒,等著吃飯。”
他說著便準備起身走了,結婚以來,他和夏深都是分房睡的,臥房、書房都分的很清楚。
夏深從來不允許他進她的房間,當然,她也從不會進他的房間。
孰料他還沒站起身,袖管一緊,扭頭就見夏深眼巴巴的看著他,“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