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候看著超跑呼嘯離去,眼中還都是擔憂。
“雲候哥,別看了,人都走沒影了!”
何茹香伸手在楚雲候麵前晃著,她也以為楚雲候是犯花癡。
買麵包搖搖晃晃離去,楚雲候也專注開車,生怕再撞上別人。
終於,車子到了何茹香的住處,這是老城區的改造小區,房齡接近二十年。
為了便宜一些,何茹香住的在頂樓五樓。
“今天要辛苦雲候哥了,搬完家我請你吃飯!”
何茹香不好意思的向楚雲候笑了笑,畢竟搬家非常累人,特別是這種沒電梯的老樓。
何茹香已經將行李打包好,幾個蛇皮包,一個行李箱。
楚雲候一手拎一個,就向樓下走去。
葛洪傳承對楚雲候身體改造很大,跑了幾趟根本感覺不到疲憊。
不過等楚雲候再次回到五樓,忽然聽到屋裏傳來一陣爭吵聲:
“許大哥你幹什麼?請你放尊重點!”
“小表子裝什麼清純,你們這些窮鬼鄉下人不就喜歡錢嗎?”
“給勞資伺候好,少不了你錢!”
楚雲候趕緊衝進屋內,發現一個肥胖的中年漢子正將何茹香撲到了沙發上。
“幹嘛呢?”
楚雲候一陣火氣直衝腦門,他跟何茹香關係還是很好的,而且,他以前很喜歡何茹香。
胖子丟了何茹香,斜眼看向楚雲候:
“哪來的不開眼的東西,識相的趕緊給我滾!”
楚雲候被氣樂了,一把推開這胖子,將何茹香拉到了身後。
“這誰啊?”
楚雲候問道,何茹香聲音裏還都是驚恐:“雲候哥,這個就是房東,我讓他來退我押金,他竟然想......”
這漢子冷笑著看向楚雲候:“哼,押金?你看你把我這房子弄的,牆這麼臟,這實木地板都刮壞了,別說押金了,你還得給我把房子修好,否則今天誰也別想走!”
楚雲候也無語了,這房子的老式裝修,一看就十幾二十年了,這廝明顯就是不想退押金。
“你胡說,我來的時候,你的房子就是這樣的,我很愛惜!”
何茹香委屈解釋,楚雲候也冷笑的看著這漢子:“沒二十年腦血栓,說不出這麼清新脫俗的話,死胖子你最好乖乖給我把押金退了!”
楚雲候擼起袖子,向這胖子走去。
“想退押金,讓她陪我一晚,嘿嘿,我還能再給你們這些鄉下人三五百的!”
胖子鄙夷的看著楚雲候:“你們這些泥腿子,別想著動手,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胖子一看楚雲候這打扮就知道他也是民工,心中升起濃濃的優越感。
這十來年,他房子一直出租,從來沒退過押金。
有時遇到女房客,他還能威逼利誘開開葷。
收拾這些外地人,他很有經驗,這些泥腿子一沒關係二沒勢力,最後基本都是忍氣吞聲。
不過,他並不知道,楚雲候不是他以往遇到的那些外地鄉下人!
楚雲候看這胖子一臉滾刀肉的樣子,就一把提起胖子的衣領,將他撞到牆上:
“問你最後一次,押金退不退?”
“退你大爺,我警告你,再不鬆手,我讓你出不了這屋,垃圾泥腿子......”
啪!
楚雲候一個耳光抽胖子臉上,直接將胖子抽飛出去。
“小雜碎,你攤上事了,我今天要弄死你......”
楚雲候冷笑,來到胖子身前,一腳踢在了肥碩的肚子上。
胖子的身子如皮球一樣,又飛了四五米,滾落在客廳一角。
“來,繼續罵!”
楚雲候冷笑,胖子身子弓的如蝦米一樣,痛苦的咳嗽著,卻不敢再罵。
楚雲候蹲在胖子身前,胖子疼的滿臉通紅,額頭都是豆大的汗水。
“押金你退還是不退?”
胖子咬牙:“退押金,你休想!”
已經挨了一頓打了,再退押金他就虧大了。
胖子猛的躍起,推開楚雲候就奪路而逃。
“小雜種,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外麵傳來胖子噔噔噔的下樓聲,還有胖子憤恨的威脅聲。
“行,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本地人有什麼能耐!”
楚雲候也被弄生氣了,拎著何茹香的行李就向下走去。
“雲候哥,押金不退就算了吧,咱鬥不過他們城裏人!”
何茹香不想惹事,就小聲勸慰道。
“算了?這死胖子想的美,我讓他一分錢也賴不掉!”
楚雲候冷哼,從麵包車裏拎出衝擊鑽,還有工具包就向樓上走去。
“雲候哥,你要幹嘛?不要衝動啊!”
何茹香跟在後麵,都快嚇哭了:“他們城裏人懂的多,咱玩不過他們的,萬一他找咱們麻煩怎麼辦?”
楚雲候風風火火的來到五樓,笑道:“不用怕,他不找咱最好,他要敢找你,我不把他屎打出來,就算他夾的緊!”
楚雲候看那死胖子德行就知道,他沒少坑人押金什麼的。
今天,他就讓這死胖子一把全吐出來!
楚雲候拎著衝擊鑽,在屋裏的地板上亂衝一通,不過兩分鐘,地板全都坑坑窪窪,滿目瘡痍。
而後他拿出老虎鉗,將牆插的線全齊根剪斷。
“他等著找工人重新開槽布線吧,我再把他馬桶堵住,沒個三五萬,他這房子別想再住人!”
楚雲候拎了半包水不漏,摁了下馬桶,而後將水不漏全倒了進去。
何茹香擔心道:“雲候哥,他要報警咋辦?”
楚雲候將鑰匙插到門上,敞著門就向樓下走去。
“你要交房,他不願退押金,咱就將鑰匙留門上了,天知道誰幹的?”
“再說了,是他賴押金在先,這是民事糾紛,警察局才懶得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
“最重要的是他要非禮你,他要敢報警我還敬他是個漢子,哼!”
楚雲候將何茹香送到新的住處,又將滿滿一車行李給搬到樓上。
等全忙活好,天色已經很晚。
“雲候哥今天辛苦了,等我把這邊收拾好,我去請你吃飯!”
何茹香仰著腦袋,給楚雲候擦去臉上的汗水,那水汪的眼中,盡是感激。
今天若是沒楚雲候,她恐怕已經被那死胖子侵犯了。
楚雲候回到林家別墅,已經很晚。
“你這該死的去哪了?渾身臭死了!”
林熙瑤看到楚雲候,就不停扇鼻子,惱怒罵道。
楚雲候笑道:“幫一個同事搬家了!”
“一群窮鬼事情還不少,趕緊滾,礙眼!”
林熙瑤撇嘴,不過林國棟卻是冷冷的盯著楚雲候:
“慢著!”
林國棟還在生氣楚雲候放走孫剛的事,就沒好氣道:“你看看你成天遊手好閑像什麼樣,就知道跟那些狐朋狗友攪在一起。”
“一群窩囊廢攪一起,比著窩囊嗎?”
楚雲候無奈,林國棟卻是越罵氣越大,指著楚雲候破口大罵:
“我告訴你,林家不養廢物,更不養閑人,熙媛你看著給他安排點事幹幹,別成天瞎晃蕩!”
林熙媛看著渾身臟兮兮的楚雲候,眼中厭惡愈發濃烈。
他還沒想好給楚雲候安排什麼工作,旁邊林熙瑤卻是冷笑道:“這窩囊廢初中畢業,除了幹工地還能幹啥?”
“要不讓他去我姐公司去看大門吧?”
林熙瑤幸災樂禍的建議著,林熙媛有些頭疼,就說道:“公司還缺個送貨的,他正好有麵包,省著再招人了。”
林熙瑤拍手:“對,我那店裏也經常拉貨,這蠢貨一身蠻力,連搬運工都省了!”
就這樣,楚雲候有了新的工作。
就在楚雲候回到自己昏暗潮濕的住處時候,海東市另一個地方,卻在醞釀著一場危機。
一處高檔的私人會所裏,一個窈窕冷豔的女子,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到晚上十點四十。
那個人說的時間就要到了,今天,真的有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