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親生的,你看看你爸,再看看你,娘炮!”
秦雨閑一臉的崇拜,不經意間還衝著李邦德拋了個媚眼。
“雨閑,我......不是,我小時候受過傷,打錯了激素......”
徐福倒是沒關注這些,他看到的是李邦德一臉強擠出笑意回應。
當著眾人的麵,秦雨閑掐起了柳腰,指著徐福笑道:“看見了吧?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你請的那些演員沒有一個敢露麵,他們不敢來幫你!”
她斷定今中午看到的那些,都是演員所為。
不然,誰能解釋兩噸重的寶馬車是怎麼被舉起來,並扔出去的?
“絕對的實力嗎?我怎麼覺得是一群爛番薯臭蛋?”
徐福向前一步,不是為了迎戰,而是怕這些人誤傷到秦詩音母女。
“公公,他們行不行?”
秦雨閑還是有些擔心,所以在李邦德耳邊耳語了一下,想要確認一下。
“當然沒問題,他們都是我從火狼雇傭兵團請來的,對付一個小小的徐福,那還不是水牛背樹葉,輕而易舉嘛!”
對於這些打手,李邦德還是有這個自信的。
他這些年,都是“火狼六人組”幫他橫掃對頭,不然他也不會做到今天這個位置。
“打死他才好,我下巴都讓他扇歪了!”
如果眼神能殺人,秦雨閑已經秒殺徐福很多次了。
“孤狼,他是襲擊江城的恐怖人員,執法!”
“遵命!”
火狼六人組確非浪得虛名,他們的速度很快,用的是標準的殺人技。
軍刺破風而來,直刺徐福的心臟。
“砰!”
帶頭的孤狼當場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地麵上。
半米厚的青磚當場碎裂,足見他傷的有多重。
如此輕描淡寫的一拳,就暴露出他驚世駭俗的實力,可見六人在他眼中有多麼不值一提。
“馬上開席了,我不想浪費時間!”
本來是句玩笑,讓大家都認為他是來蹭飯的。
但卻沒人能笑出來,因為大家還都沉浸在他驚豔的武術上。
“動手!”
剩餘的五人沒有認輸,而是帶著憤怒繼續衝了上來。
軍刺更鋒利,手法更嫻熟。
功夫是殺人技,但在徐福眼裏,他們在“刮痧”!
“嘎巴!”
“哢!”
“啊!”
“不!”
“怎麼可能?”
第一人,腕骨反折,森白且尖銳的骨茬紮進了胸口!
第二人,懸在半空中的軍刺突然斷了,不偏不正的卡進他的喉嚨!
第三人,天靈蓋被當場拍碎!
第四人,也是最慘的一個,因為徐福的手插進了他的胸前。
至於第五人,他最可笑!
徐福沒碰他,他自己看到其餘幾人的傷勢,頓時嚇破了膽,大小便失禁了。
心狠,手更辣!
恐怖如斯!
如果說,剛才火燒甄向光是“瘋子”行為,那現在的徐福無異於到了癲狂的地步。
人命,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
“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你們肯為他賣命?”
“噗!”
“瘋了,徐福瘋了,他當著幾百人的麵殺人?”
“報警,快報警!”
“這個家夥還是人嗎?我韓文斌何德何能,之前竟然敢得罪這樣的大人物!”
恐懼,驚訝,無助,害怕......
每個人的心理活動都不一樣,尤其是李邦德,他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李家對我們火狼有恩,有些東西是需要用生命捍衛的!”
孤狼艱難的爬起來,手裏依然拿著那把三棱軍刺。
可惜,他的動作慢如烏龜,莫說是徐福,就算是八歲的小學生也能躲過去。
“很好,我欣賞你們的精神,隻可惜,你們跟錯了主子!”
如果換做是江策,身為戰神,重情重義,他們會放火狼六人一條命,因為他尊重這種以命換命的精神。
但他們麵對的是徐福!
六年前慘痛的經曆告訴他,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唰唰!”
兩道殘影掠過,孤狼的瞳孔當場擴散,眼白充斥了整個眼。
跟著他一起倒的是大小便失禁的同伴,即便他現在被嚇得不知是傻是呆,究竟會不會報仇,徐福愣是沒留半點活口。
“隻有死人才會徹底放下仇恨,我不會允許任何一顆仇恨的種子存活。”
徐福望著眾人,很放鬆的攤了攤手。
秦老爺子年邁的身子猛地退後了一步,踉蹌的差點摔倒若不是大兒子秦月耀扶著他,估計這會兒已經摔暈過去了。
同時退後的還有李邦德,他步履蹣跚,雙眼瞪的老大,又驚恐又害怕。
像徐福這樣擁有“超武技”的人,他不是沒見過。
六年前他第一個收到風雲令,當時傳令者那鬼魅的身法,以不可思議的手法殺了他手下時,他和現在一樣,又驚又怕。
“秦受,你看他眼熟嗎?我怎麼覺得他有點像那張照片!”
“沒錯,就是他!”
二人眼神相對,更加確認了。
“李兄,我已經給那個號碼打電話了,風雲殿馬上派人對付他!”
秦受這招簡直一石二鳥,既能拿到賞金,又能幫李邦德消滅仇敵。
“那你去威脅他!”
“這......”
李邦德確實是老狐狸,他就是想讓秦受這樣沒仇沒怨的人先上去分擔火力,要不然的話,徐福殺他就在一瞬間。
沒辦法,秦受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隻能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秦詩音,你看你找的野男人,他殺人了,很可能會被槍斃!”
秦受倒是不傻,他發現徐福很愛秦詩音,控製了徐福就是掐住了他的軟肋。
“爺爺,你不是跟城裏的黃捕頭很熟,要不然你幫忙求求情?”
一聽這話,秦詩音當場慌了。
法不容情,就算徐福功夫再高,那也經不住巡捕房的追捕,難道後半生要跟著他浪跡天涯嗎?
安生可才剛跟他相認,一天好日子還沒過。
徐福啊徐福,你怎麼就這麼能惹麻煩呢!
正想著,徐福拉住了他的手,淡淡的說道:“不用求他!”
“小小的巡捕房,還沒膽子抓我!”
聲音不大,但卻在寂靜的大院裏卻顯得格外響亮,繞梁三日,餘音不散。
囂張!?
就在這時,宅子外,十幾個穿著製服的捕快衝了進來。
帶隊的是個大胖子,製服穿在他身上有些顯小,扣子之間都有他崩出的贅肉。他麵相有些猥瑣,兩撇胡子格外滑稽。
“巡捕房懲治罪犯,天經地義!讓我看看是誰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