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夫人。”
季然到了公司,公司的副總裁沈劍鋒沈總就到了季然辦公室。
“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嗎?”
“事情是這樣的,政府規劃的城中村改造項目即將開始競標,這個項目是葉總生前最想要拿下的項目,這一次葉氏集團也會參加競標。”
城中村?
季然輕蹙眉頭:“你說的是市中心那個城中村?”
“是。”
“沈總是覺得沒有把握所以有點擔憂嗎?”
葉老重病後的這一年,季然才逐漸參與葉氏集團的管理當中。在職場上,她算是一個新人,但是因為有高手葉老的教導,並沒有人敢小瞧她。
沈總深吸了口氣說:“精言集團也會參與此次競標,我們勝出的可能性極小。”
“S市的精言集團?”季然對精言集團隻是有點耳聞,隻知道它是業內首屈一指的大公司,可以說是這個建築行業的風向標。而且,精言集團不僅僅隻是建築公司,還涉獵各個行業。
“是,精言集團的總裁賀熙楊賀總,長居國外,卻是讓業內人聽到名字都覺得顫栗的人。他雷厲風行,極其有手段,業務能力超群,可以說是精言集團的靈魂人物。隻要他出手,就沒有拿不下的項目。”沈劍鋒對賀熙楊是帶著崇敬之意的,如果有機會,他很想和賀熙楊共事。
“他既然這麼厲害,那葉氏集團更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不能因為他無往不利,我們就放棄這次競標。”
“是,夫人。”
“等會兒我到公司後,召集人開個會。”
“好。”
掛了電話後,季然點開手機上的搜索軟件,直接搜索了精言集團,在百度百科上看完了關於精言集團的介紹。根據鏈接點開了總裁賀熙楊,卻並沒有在賀熙楊的頁麵上看到關於他地任何一張照片。
這個人這麼神秘的嗎?
任何露臉的照片都沒有。
她幹脆就直接搜索賀熙楊照片,但是就是沒有他的照片。
或許有人跟她同樣好奇賀熙楊找什麼樣子,就提問了這個問題。
回答的人稱:賀熙楊發生過意外,臉部燒傷了,極醜。
季然笑了笑,就是因為醜所以不讓自己的照片在網上流露出來,這倒是讓她愈加好奇這個賀熙楊到底長什麼樣子。
下午有個行程安排,季然需要去一趟工地視察。
坐上林肯車後,不經意抬頭季然才注意到坐在副駕駛上的人是陸柯,有那麼一瞬間的別扭。
車子行駛進一條僻靜的大道時,陸柯通過後視鏡注意到後麵一輛麵包車緊跟其後,不斷地別林肯車,司機顯然是有點招架不住,不斷地踩油門加速。
突然,司機發顫地道:“刹車好像失靈了。”
季然吃驚:“你說什麼?”
車子剛保養過沒多久,不可能有問題,除非是有人動了手腳。
後麵的麵包車不斷地試圖撞擊林肯車,司機雙手緊握著方向盤,踩油門試圖躲過。陸柯見狀,直接伸手掌控了方向盤,反客為主直接撞向了麵包車,嚇得季然連聲尖叫。
麵包車被逼停。
但是他們的車子車速隻增不減,車速完全失去了控製。
沒有辦法,陸柯咬了咬牙轉動方向盤直接撞向了旁邊的護欄。
一聲巨響,車子側翻。
陸柯和司機從車子裏跑出來,發現車子已經著火了,司機嚇得雙腿哆嗦不敢在上前。
可是季然還在車裏。
陸柯眉頭一蹙,上前扯開後座的門,奮力將已經昏迷了的季然從車裏拖了出來。
火勢眼看越來越大,就在車體爆炸的前一刻,陸柯抱起季然用盡了力氣往前跑。
季然覺得頭疼,緩緩轉醒,看到抱著她的陸柯,她下意識扣緊了他的脖子,身後爆炸的巨響讓她渾身一顫。
私人醫院,病房。
夏橙急匆匆趕到,看到額頭抱著紗布的季然嚇得撫摸了自己的小心臟,“夫人,您真的是嚇死我了。”
季然想起今天的意外,眼神不由變冷:“如果不是我命大,恐怕你現在就已經見不到我了。”
“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我會查清楚的。”
”你現在去準備一張卡,裏麵存二十萬。”季然對著夏橙道。
“現在嗎?”
“是。”
“好,我這就去。”
半個小時後,夏橙就拿著一張銀行卡遞給季然,“密碼是夫人您的出生年月日。”
這場車禍讓季然出了點腦震動,還有額頭擦傷外,並沒有大礙。陸柯在車輛撞向防護欄的時候,頭部受到了撞擊,有輕微腦震蕩,且身體有多處擦傷。
“大哥,我說你逞什麼能啊?你是保鏢,讓你保護夫人,不是讓你把命都豁出去了。”全十二真的是佩服陸柯這個敬業精神。
“夫人。”
“不用嚇唬我,夫人來了我也不怕。你說你這麼舍命救夫人,夫人是不是應該以身.......”
“咳咳咳。”陸柯隻能強行下床,看向進了病房的季然。
季然穿著病號服,麵色略顯蒼白。
全十二扭頭看到了季然,嚇得咽了咽口水,戰戰栗栗地站在一旁,不敢再亂說話。
“你出去一下,我有話要和陸柯單獨談。”季然道。
全十二二話不說就走出了病房,並且幫他們把房門關好。
“坐吧。”季然讓陸柯坐下,然後自己則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
“夫人,有事?”
“這裏是二十萬,是答謝你的。”
陸柯看著她手中的銀行卡,勾了勾唇角,“你感謝人是這麼簡單粗暴的方式?”
“錢,恐怕沒有人會不喜歡。”季然淡淡地道。
陸柯接過她手中的銀行卡,正反麵看了眼,壓低了聲線問:“是謝上一次,還是這一次?”
鼻息間他身上獨有地香味襲來,關於那晚的記憶突然就湧上了頭,季然臉色瞬間一片緋紅。
見她微低著頭,睫毛垂下,有點惱羞,陸柯轉了轉手中的銀行卡,放回了她手中。
“嫌少?”季然用警告的眼神看著陸柯,“你要多少才肯閉嘴不提上次的事情?”
陸柯完全沒有將她的警告放在眼裏,嘴角微揚,壓低了聲調,似笑非笑地說:“那晚你是第一次,碰巧,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