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兩顆安慰劑就好了。”顧安倫大笑。
“我都知道是安慰劑了,那還管什麼用。”喬裏瞪了他一眼,笑笑說道:“我知道了,沒病沒痛自己作的。”
“差不多是這意思。”顧安倫點頭。
“你這人,真沒同情心。”喬裏輕哼一聲,心情愉快的繼續和醉蟹鬥爭。
“誰說沒有?”顧安倫輕笑一聲,從口袋裏拿了一管藥放在她麵前:“我做生物研究的學長,新研究出來的皮膚恢複藥物,已經進入臨床階段,給你。”
“很貴吧?”喬裏拿濕紙巾擦了手手,將藥拿在手裏,打開蓋子後,聞到一陣讓人舒爽的清香藥味兒。
“傷口怎麼樣?陰雨天還疼嗎?”顧安倫指了指她的右臂。
“還好,有感覺,但不是很明顯。”喬裏下意識的用手覆住手臂的傷疤,笑笑說道。
“那就好,這也就和老人的風濕關節炎一樣,平時多注意就行,不嚴重。”顧安倫將手覆在她的手上,柔聲安慰著她。
“知道。這藥我就收了。大恩不言謝。”喬裏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反手拍拍顧安倫的手,玩笑著讓他不必擔心。
看著她勉強的笑容,想著她那些灑脫的玩笑,心裏隱隱歎息。他不過救了她一命,卻並不了解她。
過去不了解,現在也還是不了解。隻是覺得這個女孩兒太過不易,但她又從不讓人看到她的不易。
那場車禍、失去記憶、重傷不愈、單親媽媽......這所有的所有,對她來說都隻是生活的必修課,她都全盤接受。
“喂,你這是什麼表情麻,我真的沒事。”喬裏見顧安倫眸色沉頓,伸手拍了拍他的頭,笑笑說道:“我不是逞能、或者故作堅強。你要知道,死過一次的人,會比常人更用心感受生命中一切的美。”
“知道了。”顧安倫用力揉揉她的頭發,溫潤問道:“這次會在國內呆多久?”
“看這個案子的複雜程度。目前看來至少要三個月。如果兩邊都膠著著不鬆口也不放手的話,半年也是有可能的。”喬裏收起藥膏,餘光瞥見鄭煜陽正走過來。
“Sun,這邊。”
“我師傅兼搭擋,和我一起處理這個項目。”
喬裏招呼鄭煜陽過來後,接著對顧安倫說道:“英國那邊我已經預約了幼兒園學位,我老板的意思是幫我保留一年。所以我這邊的工作節奏Ok之後,就將小宇和小蕎接過來。”
“幫你找房子、幼兒園、和懂英文交流的幫傭。”顧安倫笑著說道。
“知我者,顧安倫也。”喬裏連連點頭,一副引為知己的模樣。
“這些事情,公司的行政部可以安排。”大步走過來的鄭煜陽,在打量了顧安倫一番後,拉開椅子在喬裏的身邊坐了下來。
“幼兒園要多個選擇才好。”喬裏微微笑笑,看著鄭煜陽問道:“DW那邊結束了?”
“恩,準備和你碰一下DW的情況。”鄭煜陽點頭,又扭頭看向顧安倫:“Sorry,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