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態度怎麼樣?”顧安倫問道。
“恩......有點兒激動。”喬裏輕聲說道:“不過也算是突然看到一個消失五年熟人的正常反應。”
“我還想著會不會是Baby的爸爸呢,你這麼說又不像。”顧安倫玩笑著說道。
“喂,你別嚇我啊,要是這種人來和我搶Baby的撫養權,我估摸著搶不過。”喬裏踢了他一腳,皺著眉頭說道:“倒也不可能就是了,你說我一個孤兒似的窮學生,當年若是抓住這樣的有錢有貌的優質男人,還不好好兒保住龍胎,生下來好訛錢啊。”
“倒也是,看來不是了。”顧安倫點頭,見她一本正經的損自已,又忍不住笑了。
“本來我想讓你幫我查查,這個蘇二先生家的大公子、蘇錦辰有沒有萬一的可能和過去的我認識,現在想想......”
“蘇錦辰?”喬裏的話還沒說完,顧安倫便打斷了她。
“對,錦繡中華的錦、時辰的辰。你認識?”喬裏心裏一驚,迅速將蘇錦辰的名字報給他。
“我同屆商學院的同學,你的嫡親學長。”顧安倫看著她,緩緩點頭。
“我們商學院的?你同屆?”喬裏睜大眼睛,一臉的莫明其妙:“這就搞笑了,他自己是商學院畢業的,自家的品牌什麼價、投資人看中的是什麼,很清楚才對啊。”
“你到底是關心這個項目呢、還是關心他和過去的你有什麼關係呢?”顧安倫見喬裏兩句話不離工作,不禁作勢歎氣--一個沒有好奇心、也沒有愛情夢的女孩兒,25歲,活得象45歲。
“既然是我的嫡親學長,一切的疑問迎刃而解,現在我比較關心他對這個項目的態度了。”喬裏輕挑了下眉梢,開始食欲很好的大口吃炒飯。
恩,中國炒飯,在英國吃不到的。
“我說你的心怎麼這麼大呢?你就不懷疑,你和你這個嫡親學長有什麼超出學長學妹關係的關係?”顧安倫又歎了口氣,招手叫來服務員,單獨又點了份蘇市特色的醉蟹。
“什麼關係?”喬裏笑著說道:“隻要不是我們家小宇和小蕎的爹,其它關係對我來說是既沒有價值、也形成不了威脅,我幹麻要在意。”
“......說得…..也有道理。”顧安倫笑著點頭。
“還有個事兒請教你,不知道歸不歸你們外科醫生管啊。”喬裏在吃完大半盤飯後,推開麵前的盤子,看著顧安倫問道:“我看到可能是熟人的人就頭痛,我的意思是不記得的那種。”
“歸神經科管。”顧安倫說得直接。
“你的意思是我得去看神經科?”喬裏輕哼一聲,用手直接拿了醉蟹的腳,愉快的吃起來--真是太好吃了。
“你這個是心理問題。你對過去唯一的記憶就是車禍、疼痛、先兆流產,這些全是負性記憶,所以你在有意或無意進入記憶狀態時,身體會分泌腎上腺素、皮質醇,導致表象頭痛。”顧安倫解釋說道:“並不是器質性病變。”
“所以我要看心理醫生?”喬裏被他弄得有點兒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