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去上香的路上跟著野男人跑了,咋啦?是不是你的野男人也嫌棄你是庶出的沒教養,不要你了?咯咯咯......”一陣猥瑣的譏笑聲從他那肮臟的大黃牙中擠了出來。
“你!你......你胡說八道!狗奴才,你找死!”小離氣得臉蛋通紅,雙眼似要噴出火來。
“哼!賤丫頭,你鬼叫什麼,早在你主子跟野男人私奔後,相爺就對外宣布三小姐不幸病逝了,現在就算是厚著臉皮回來也進不去這個門,還不快有多遠滾多遠!”‘大黃牙’繼續惡狠狠的說道。
蘇沫兒冷冷的看著這個惡劣的家夥,她認得他。他是相國夫人丁氏的遠房窮親戚,家裏受了災,投奔過來的。
也就是因為這層關係,所以他在相國府裏的下人中很是張狂,當然這僅限於相國府內,對外他可是一直伏低做小很有禮貌的樣子。
所以當矮侍衛看到‘大黃牙’現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蠻橫猖狂的樣子,會出現一臉驚訝的樣子。
可‘大黃牙’並不知道蘇沫兒已不是原來的蘇沫兒,性格自然也大變。誰敢欺負她,她必雙倍三倍的奉還。
他原來為了討好相國夫人,以前可逮著機會就對蘇沫兒冷嘲熱諷的。現在他已經認出了她,還要繼續羞辱她。蘇沫兒心中明白,就是他現在攔住她,不讓她進門恐怕也是受命於人。
“噢,原來真是那個穿白衣的是那什麼三小姐。”
“她們好奇怪,主子還沒有丫鬟漂亮。”
“別亂說話,相府的人今天太反常了。”
“對,相爺一向是以德治家,以禮待人,今天,這是?”
“怪哉,怪哉。”
“可不是,還有奴才不認主子的。”
圍觀的老百姓們繼續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蘇沫兒那動聽的聲音冷冷的傳來。
聲音剛落,“啪!”“啪!”蘇沫兒纖細的腰身一動,兩聲響亮的巴掌聲在大黃牙的臉上響起。
“撲通!”看似強壯的‘大黃牙’就這樣被扇倒在地。
“哈哈......
看著‘大黃牙’狼狽的樣子,老百姓發出一陣哄笑聲。
‘大黃牙’不敢置信的看著蘇沫兒,這還是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懦弱三小姐嗎?模樣沒怎麼變,怎麼感覺上就是不一樣了呢?難道她魔鬼上身了?!
等‘大黃牙’反應過來,想到相國夫人的命令,怒火直衝腦門。管她是不是魔鬼附身呢,反正還有相國夫人給他撐腰。
他一骨碌爬了起來,不就是個不知廉恥不受寵的庶女嗎?他就不信還反了她了。
“來人!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野女人,來咱們相國府門前鬧事,快把她們抓起來嚴刑拷打!”‘大黃牙’惱羞成怒地大聲喊道。
聽到他的呼喊聲,從門裏衝出七八個帶刀侍衛,把蘇沫兒她們圍了起來。遠觀的老百姓也為這幾個弱女子捏著一把汗哪。
看著這個守門狗的惡劣模樣,妙舞就可以想象得出來主子以前在相國府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這些該死的狗奴才們!以後你們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哼!
此時妙舞嫵媚的俏臉早已冰冷成霜,手握成拳,就等蘇沫兒一聲令下就衝出去開打。
蘇沫兒冷笑著對‘大黃牙’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狗奴才是從哪裏借的膽子在這裏撒野,阻撓我回府。我的父親是雲淩國的文相之首,是國家的肱骨大臣和國家的棟梁。
父親就是因為守禮因為守德,一直被皇上稱為雲淩國的表率,你就是個看大門的守衛,卻如此張狂囂張,你這是在丟相國府的臉,敗壞我父親的一世英名!我這是在替父親教訓你!”
“好!”
“好!”
......
周圍的人群裏發出一片叫好聲。
此時的‘大黃牙’被蘇沫兒斥責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回過神來,蘇沫兒說的什麼他也聽得稀裏糊塗,反正他知道蘇沫兒不能說他好話。
“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了,你們這些想攀高枝的醜八怪,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還想在這裏放賴是不?!來人,給我上!把這些不知廉恥的東西直接亂棍打死!”
帶刀侍衛聞言,正準備提刀一擁而上,蘇沫兒她們也是一臉的警惕,氣氛十分的緊張。
這時,一頂樸素的小轎忽然抬了過來。小轎的樣式雖然很簡單,但細看轎子用料還是很講究的,那也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坐的起的。
“這不是相爺的轎子嗎?”
“相爺回來了,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