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綠衣女子名叫妙舞,真是人如其名,妙哉,媚哉。她和小離都是沫兒的貼身丫鬟,沫兒也待她們親如姐妹。
“吱呀!”
這時,相府的大門忽然開了,從裏麵出來兩個守門侍衛,看到已經靠近大門口的這幾位陌生女子,臉上都一愣,都有些莫名其妙。
那個身材略矮一些的侍衛麵色和善的向前走了兩步,來到了沫兒她們的身前施禮問道:“請問幾位小姐,你們是哪裏的人?來相國府幹什麼?”
聽到侍衛的問話,妙舞急忙上前緊走了幾步,然後纖腰微動,俯身施禮道:“守門大人你好,我家主子,也就是相府的三小姐回來了,請開門讓我們進去吧。”
矮侍衛一聽,更是一頭霧水,因為他才到相國府當門衛幾個月,從來沒聽說過府中還有什麼三小姐,他一臉求救的看向另外那個在相國府幹了好多年的守門侍衛。
另外那個身材略高守衛侍衛聽了妙舞的話,仔細的打量了這幾位女子一下,在他看清了沫兒的模樣時,心中一驚,心裏暗自嘀咕著。
“咦?!她不是跟人跑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夫人的擔心還真出現了,反正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她進府!”
高侍衛心中打定了主意,突然凶巴巴的說道,“你們是幹什麼的?!快把馬車趕開,相爺馬上就要回府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人的也敢把馬車停在這裏,還不速速離開這裏!”
他一張嘴,露出了裏麵令人惡心的一口‘大黃牙’。
那個矮侍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突然發威的‘大黃牙’,有點摸不著頭腦,但畢竟一起幹了好幾個月了,知道他這樣做肯定事出有因,所以隻是跟在他後麵並不言語。
隻見妙舞看著肮臟的‘大黃牙’,沉靜的冷顏道:“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這是三小姐蘇沫兒回來了,你還不快快開門讓路!”
‘大黃牙’斜眼看了看眼前的幾個女子,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態,“什麼三小姐,相國府隻有兩位小姐,哪裏跑來的阿狗阿貓亂認親戚,快點滾,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小離聽了烏黑的大眼睛頓時瞪得更圓了,她氣得大聲喝道:“你們這些欺軟怕硬的狗奴才,連自家主子都不想認,留你何用!今天我非得好好地教訓教訓你們不可!哼!”
小離是個孤兒,三年前在大街上被地痞流氓欺負,當時蘇沫兒路過救了她,因為無家可歸就收留了她,所以她的心中隻認蘇沫兒,因為歲數還小,所以性子也比較衝動。
“咦?這裏發生什麼事兒了?”
“相府的守門侍衛這是怎麼了?今兒個怎麼這麼橫?”
“這幾位是什麼人?怎麼什麼地方也可以亂停的嗎?”
“她們是什麼人,來相府幹什麼?”
“你沒聽見嗎?是相府的三小姐回來了。”
“哪個是?那個穿白衣服的還是......”
而此時,過路的老百姓們聽見了這裏的爭吵聲,紛紛的圍了過來,並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蘇沫兒隻是落落大方的站在那裏,冷冷的看著‘大黃牙’的惡心舉動,卻沒有注意到,人群中還站著一位身穿素白長袍的年輕人。
他身材挺拔,猶如玉樹臨風,氣質飄逸,顯得瀟灑隨性。再細看他的模樣,簡直要呆住了,五官立體精致,眉毛若黛,眼睛黑亮幽深,感覺像是深不可測的漩渦。
再看他身邊的兩個侍衛也很是英俊,雖說比不上他的主子,但也都是挺拔出彩的漢子,都各有各的特點。
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其實呀,即使蘇沫兒現在看到他,也不會認識的。但這個俊逸男子好像對蘇沫兒很感興趣的樣子。
尤其在看到蘇沫兒腰間懸掛著的那枚古銅色的奇特牌子,黑亮的眼睛裏竟然迸射出了驚訝的光芒,“難道她就是是......”
這時妙舞扭動著水蛇腰向前走了幾步,周圍傳來一片吸氣的聲音,眾人的心兒都一蕩,好一個嫵媚妖冶的女子。
略帶嘶啞的冷酷聲音從那誘人的紅唇中傳了出來,“你這該死的守門狗!你快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見了自家主子竟然裝做不認識,讓老百姓們都看看你們的嘴臉是多麼的可惡!”
‘大黃牙’聞言猶豫了一下,似乎是才想起來,貌似恍然大悟的說道:“噢,對對對,我記起來了,好像是還有個三小姐,不過已經失蹤好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