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正是春暖花開的好季節。
雲淩國京城裏百花齊放,到處蕩漾著濃濃的春意,在這股春意的襯托之下,作為雲淩國最為繁華的街道,相府街更是平添了幾分繁榮昌盛的感覺。
說起這相府街,就不得不提一下雲淩國相國蘇中啟,這街之所以被稱為相府街,正是因為蘇相國的府邸就座落在這裏。據說,當初這條街還是雲淩國的皇帝親自題的匾。
此時,已是午時已過,相國府門前像往常一樣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而這些來來往往的人群每每走到這裏,都不由自主的放慢腳步,對著相國府那高大威嚴的門樓和朱紅漆色的大門,以及大門口兩邊的那兩座威風凜凜的石獅子,投去敬畏的目光。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尊敬呀!
看樣子,這位蘇相國在老百姓們的心目中還是頗有幾分威望的。
“籲!”
就這樣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一輛馬車忽然在相國府門前停了下來。
趕車的是個穿著淺黃色衣裙的女娃,也就十一二歲的年紀,長得靈巧可愛,笑起來還有兩個甜甜的酒窩,十分惹人喜愛。
隻不過......她趕得這輛馬車卻十分普通,甚至有些破舊,跟這威嚴莊重的相國府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時,一個宛如天籟的動聽聲音從馬車裏傳來,“小離,車怎麼停下來了?”
“主子,我們到了。”趕車的女娃清脆的回答道。原來這個可愛甜美的女孩叫小離呀。
隻見小離麻利的跳下馬車,挑起了素舊的車簾兒,向裏麵邊伸出手邊說:“主子,來,我扶你下來。”
“嗯好。”又是那個動聽的聲音響起。
一個身穿白色羅裙的清秀女子在小離的攙扶下,優雅的下了馬車。白衣女子下了馬車後,就靜靜的站在那裏抬頭看著相國府威武的大門。
此女子約莫有十三四歲的年紀,皮膚白皙,五官卻隻能算是小家碧玉,但她身材纖細,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顯得體態修長,一舉一動中自有一番獨特輕靈的氣質。
尤其是她那雙黝黑純潔的眼睛充滿了靈性,讓人過目難忘。此時她那靈動的眼睛裏,卻急速的閃動著複雜的光芒,時而堅決,時而高興,時而怨恨,時而憤怒。
就這樣過了大約半盞茶的時間,小馬車的門簾又被挑了起來,一位身穿絳紫色羅裙的姑娘探出了身子,朝著白衣女子低低的叫了一聲。
“沫兒。”
這位身穿絳紫色羅裙的女子歲數看起來要大些,此時她秀麗的娥眉淡淡的蹙著,在她細致的臉蛋上掃出淺淺的憂慮,讓她原本就很秀麗端莊的容貌上更添了一份我見猶憐的心動。
她這一聲驚醒了還在發呆的白衣女子,隻見白衣女子轉過身,伸出了芊芊素手扶住那位絳紫色羅裙的姑娘。
“晴姑姑,慢著點,來,我扶你下來。”
原來這位白衣女子叫沫兒,她攙扶的這位歲數大點的姑娘叫張晴。這個張晴並不是沫兒的親姑姑,她隻是沫兒娘親的貼身丫鬟。
當年沫兒的娘親去世的時候,把沫兒托付給了張晴。這麼多年張晴就一直全心全力的照顧著沫兒,自己也沒有嫁人。對於張晴的付出,沫兒是從心底裏感激她,一直稱她為晴姑姑。
張晴在沫兒的攙扶下,慢慢的下了馬車,又和沫兒一起婀娜著向前走去。她在看到相國府高大的門樓時,眼睛的擔憂之色更濃了。
“沫兒,我還是不同意你回來這裏,咱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好不好?”張晴成熟穩重的低沉聲音裏夾雜著哀求的味道。
“晴姑姑,俗話說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更何況我不光是要取回我娘親的遺物,我還要讓他們一敗塗地,聲名狼藉!”沫兒幽然的眼睛裏閃過一抹決絕之色。
就在沫兒和張晴說話的這會功夫,又有一位身著綠色羅裙的妙齡少女從小馬車上跳了下來。
隻見她細長的眼睛含媚含妖,紅嘴唇微翹,水蛇腰,身材曼妙,舉止中從骨子裏散發出妖冶的魅力,豔光四射。
剛才一直在牽著馬的小離見到綠衣女子也下了馬車,就把馬車拉到了相國府大門旁邊拴好,轉身就腳步輕快的朝著沫兒她們走去。
“妙舞姐姐,你也快點跟上來嘛。”小離邊走邊一臉巧笑嫣然的扭頭向綠衣女子喊道。
綠衣女子抬媚眼一笑,簡直是太魅惑了,她略帶嘶啞的性感聲音響了起來,“好,來了。”話音沒落,就扭動細腰向著沫兒她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