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纖塵不染,一代古武大師,上山虎恍惚之間,就被一招斃命。
這些時日,李太一第一次在外人麵前出手,還是動用的古玄機的空冥拳,最後一記手刀,則是馮三笑的三笑刀。
他為劍神,最為超絕出塵的自然當屬劍法,為了隱藏身份,不讓那些讓暗世界都顫顫發抖的凶神煞星名發現他出現在大夏天北的滄府,他對自己下了一個規矩,不到萬不得已不出手,即便出手,也不可動用之前任何的招數秘術。
另外一邊,趙三元早早的爬到樓頂,運轉全身內力,後天六重天的修為爆發,一記鐵山靠,硬生生的撞開防盜門。
後天六重天身體素質,已經超越了很多世界記錄的保持者,撞開防盜門,並非難事。
趙三元走進閣樓,眼神快速的掃視四周,步法似緩實疾,在客廳轉了一圈,直奔臥室走去。
臥室內散發出團團柔和光暈,他也隻當是燈光未滅,身影一閃,如清風般飄然而入。
他步入房門的刹那,眼神定格在酣睡的林婉兒身上,一眼看出這個女人就是林家要的人。
“嘿嘿!這小妮子真水靈,一線頂流的流量女神,在她麵前也要黯然失色。”趙三元嘿嘿傻笑。
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炙熱,心中萌生邪念,衝了過去。
“要怪就怪你生的太過勾人了。林家隻要我把你送回去,可沒說不能碰你啊。”
趙三元邪笑不止,他一閃身來到近前,野獸般的衝向大床,欲要掀開被子,撕開林婉兒的睡衣。
就在刹那之間,千鈞一發之際,異變突起。
放在床頭櫃上的小鼎吊墜迸發出璀璨的金芒,瞬息之間,小鼎狀的吊墜,體積暴漲百十倍,宛如一尊青銅巨鼎般龐大。
巨鼎驟然騰空,速度匪夷所思,自上而下,鎮壓而去。
啊啊啊!
臥室裏響起趙三元淒慘的哀嚎聲,巨鼎壓身,九尺高的魁梧身軀應聲倒下。
趙三元低聲罵道:“真見鬼!就算真正千斤重的巨鼎,我也能扛起。這個古怪的玉鼎,怎麼壓的我死死的。”
舉重的世界記錄是幾百斤,他的身體素質打破了常人極限,是世界記錄的數倍,按理說千裏都能舉起,如今一尊玉鼎就把他壓的死死的,他如何不驚?
玉鼎壓身,他神色不甘,運轉八極門煉氣心法,催動一身內力,著重灌輸在四肢中,增幅自身力量。
可任憑他如何掙紮用力,那尊玉鼎還是穩穩的把他壓下。
好一會,趙三元無法從玉鼎中掙脫,露出了頹然之色,於是自暴自棄的放棄地方,任憑玉鼎壓著他。
好在他身體素質過人,一時半會,還不會被重逾千斤的玉鼎壓死。
幾分鐘後,趙三元聽到臥室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他頓時露出大喜之色,連忙高呼道:“師父!我在這裏啊。我被一個怪鼎壓著了,你救救我呀。”
臥室在寂靜無聲,根本沒人回話,他還是不停的呼救。
數秒後,高大消瘦的白衣身影,施施然的走進他的視線之中。趙三元訝然失色,艱難的搖頭,不肯接受眼前的一幕。
先天境大師,在他眼裏,幾乎是無敵的代名詞。
整個滄府地界,明裏暗裏先天大師加起來,恐怕都沒幾位。
“我師父呢?你有本事從他手裏溜走,還不快滾,居然有膽來這裏?是放心不過你的妻子嗎?”趙三元話癆一樣的不停說話。
仿佛隻有不停的說話,才是壓住心間野草般瘋長的恐懼。
李太一眸光冷冽,頓時生出滔天殺機。
他本不在乎,趙三元這種後天六重天的螻蟻,可他拿林婉兒調笑,觸碰他的底線,必殺之。
“你師父,已經死了。我送你下去陪他。”
李太一一邊說著,一邊慢步走來。
一步兩步三步,他步伐不快,每一步都仿佛踩踏在趙三元的心田,碾碎他最後的心理防線和理智。
“你騙人!我師父是先天大師,怎麼會被你一個後天所殺!”
趙三元聲音尖銳,聲嘶力竭的否認。
這時,李太一走到近前,他緩緩舉起左臂,以為刀,打算用手刀將他擊殺。
“太一!怎麼了?誰在慘叫?”
林婉兒小聲嘟囔著,凝脂般白嫩的玉手從被子裏伸出,輕輕的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了過來。
她看清眼前的情景,尖叫道:“啊!你是誰?怎麼闖進我家的?”
李太一連忙安慰道:“婉兒不慌,一些小毛賊罷了,想偷東西,被我逮住了。”
聞言林婉兒氣鼓鼓的斥責道:“偷東西,真可惡。我們家都窮成這樣,還被賊惦記,氣死了,我要打電話報警!”
趙三元連連點頭,附和道:“對對對!快報警,我是小偷,我要偷東西,快讓警察來抓我吧!”
“嗯?”林婉兒眼神滿是意外,感歎道:“你這個蠢賊,腦子被門擠了吧?哪有主動要求報警,讓警察抓走的賊?”
“哈哈!”李太一不僅莞爾,輕笑幾聲。
林婉兒哪裏知道,李太一這個煞星,都要準備殺了趙三元。
對於這個境地的他來說,被警察抓走,乃至判刑都是莫大的幸運,也好過當場被擊殺。
幾步走到床前,李太一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輕聲道:“婉兒,乖。你睡吧。我來處理這個小毛賊!”
他的手指裏靈力運轉,輕輕流入林婉兒的體內,刺激了主管昏睡的穴位,短短兩三秒,她沉沉的睡下。
李太一雙手掐訣,玉鼎浮空而起,體積不停的縮小,眨眼間變回之前吊墜一樣的大小。
趙三元連忙起身,打算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裏。
下一瞬,靈力化作巨手,死死的攥住他的脖子。李太一緩緩舉起手臂,靈力大手攥的更緊,也緩緩的提起他。
“隔空攝物?你也是先天大師?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了我吧。”
任憑趙三元苦苦哀求,李太一不為所動,用靈力大手拽著他,飄然離開了臥室,離開了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