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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誘婚誘
許清窈

第17章

“老公,你回來了!”

麵對巧笑嫣兮的安然,何家文一進門先是愣了一下,顯然他還沒有適應有老婆的生活,之後聞見家裏有股菜香味,便說道:“這什麼味兒啊?”

安然接過他手裏的公文包,說:“洗洗手吃飯吧,飯我都做好了。”

何家文洗了手從衛生間出來,看到餐廳桌子上擺著的兩菜一湯和已經盛好的兩碗米飯有些驚訝,說:“這是你做的?”

“嗯。”安然點了點頭,然後說:“吃吧,嘗嘗合不合口味?”

看著何家文夾了口木須肉吃,安然心裏有點緊張,生怕老公嫌她是個拙老婆。

何家文又夾了口番茄炒蛋之後說:“真不錯,想不到你這丫頭還會做飯。”

安然有些羞澀,便說:“我做飯可是有工齡的,那時媽媽生病住院,哥哥上大學不在家,爸爸又要忙著賺錢,我就給他們做飯吃。我還會做好多菜呢,隻是現在是特殊時期,我不能做的太複雜,你就先將就一下,我上網查了,說是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什麼特殊時期?”何家文不解的問道。

安然不禁莞爾,手捂著小腹低下了頭。

何家文這才會意過來,說:“太累就別做了,等以後在說吧。”

吃過了飯,安然張羅著收拾了桌子,何家文到客廳裏看財經新聞。

等收拾妥當了,安然在何家文的身邊坐了下來。

見何家文目不斜視的看新聞,安然有些尷尬,猶豫了半天她說:“今天的新聞很重要嗎?”

何家文看了眼安然,問道:“有事?”

安然將銀行卡和寫好的清單拿了出來說:“我今天把昨天收的紅包數了數,親朋給的加上改口時你媽給的一萬和阿姨給的二十萬一共四十八萬八千,我留了八千當家用,其餘的都存了起來,這是銀行卡。還有這張清單是你爸叫我寫的,回頭你給他吧。”

何家文將清單接了過來看了看。

安然說:“大多數都是你們家那邊給的,我們家這邊的很少。”說道自己家時,安然顯得特別的沒底氣。

何家文沒有言語。

安然又將銀行卡遞了過去,說:“這個放你那吧。”

何家文沒接,說:“放你那裏吧,用著方便。”

此時,安然心裏有些暖,記著哥哥一家的錢就是歸嫂子管的,因為哥哥愛嫂子,所以寵著她,如今何家文將這麼一大筆錢給了她來管是不是也證明他也會如此呢?

安然沒有和他推辭便收了起來,之後便與何家文嘮叨起來,說她看到冰箱裏什麼都沒有便存了錢後到超市裏買了各種的生活必備品,像報菜名一樣的將買了的東西一一道來。

何家文聽後,上下打量了安然一番,問道:“這些東西你是怎麼搬上來的?”

安然說:“我是請小區裏的保安幫著搬上來的。你們小區裏的保安還挺好的,人家走時還說我以後有事還可以找他呢。”

何家文聽後當即不悅,道:“以後沒重要的事,別讓不相幹的人到家裏來。”

安然道:“人家沒進屋。”

何家文說:“這不是進不進屋的問題,”他頓了一下又說:“總之,以後盡量別買這麼多的東西就是了。”

安然吐了吐舌頭說:“哦,好吧。”

安然的心裏有些竊喜,這是不是就是男人的占有欲發作呢,嫁了他,你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你的求助欲望,即使他做不到,你也不可以去向別人求援,(女人除外)。

何家文看著安然那側著頭的嬌態,有些迷惘,這件事如果放在任可盈的身上會怎麼樣,就他剛才的那個問題,任可盈一定會反駁他說:“何家文,你管我買多少東西了,有本事你給我雇上兩個保姆在身後伺候著,否則下次我會叫一個連的保安到家裏來。”

當然這種事情幾乎不會發生在任可盈的身上,因為安然買的這些東西任可盈幾乎都不會去買,多半她會打個電話叫外賣或者在外麵吃了再回來,而且她也沒有窩在廚房裏的時間,有那個閑暇她還會與他窩在書房裏對著枯燥的數字做研究。

即使平時在家裏有閑暇的時候,任可盈也幾乎很少下廚,偶爾的客串一場她還會驚叫自己的皮膚受損了,明天還得去做麵膜否則就要為他的胃口變作黃臉婆了。

為此任可盈不下廚還有一套至理名言:在她奉獻大好青春的同時,也大大的提升了她被嫌棄的風險。因此,廚房有風險,下廚需謹慎。

坐了會安然忽然覺得惡心,便從茶幾上拿了袋話梅來吃。聞著一陣陣從安然那邊飄來的酸甜味,何家文覺得自己的嘴裏直冒酸水,那種口渴的滋味讓他身體某個部位不太舒服,但一想到安然吃話梅是因為肚子裏有孩子他便坐不住了,恰巧此時財經新聞演完了,何家文便起身進了書房。

安然看了會電視,便覺得無聊,且體力不支,朝何家文書房的方向望了望,見那扇門緊閉著,都一個多小時了,從他進去就沒有出來過。

於是安然泡了杯清茶,便走進了何家文的書房。

隻見何家文麵前的桌子上擺了一大堆表格,密密麻麻的數字讓安然犯暈,安然將茶杯放到辦公桌上,何家文沒有看安然,眼睛一直盯在那些數字上,安然站了會,就聽何家文道:“我還有些工作要做,可能會很晚,你自己先去睡吧。”

沉默了一會,安然便失望的“哦”了一聲,帶上門離去。

第二天當安然醒來的時候,何家文已經上班去了,空落落的大房子裏除了安然自己外,了無生氣。

安然吃了早餐便收拾了一下房間,在收拾到書房時,她看到何家文的辦公桌上多了個已經喝空的咖啡杯,而她昨晚為他沏的那杯茶還靜靜地放在那裏,隻是昨晚那溫熱的茶水如今已經冰涼。

望著那杯已經冰冰涼的茶水,安然的心底也莫名的升起了一絲涼意。

安然在何家文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她覺得心裏頭難受,想想那婚典時的一幕,安然多少有些心酸,孩子是她自己作出來的,婚姻也是她自己乞求來的,不管今後如何她都要堅強的走下去。

一低頭安然看到了辦公桌的抽屜,她好奇的打了開來,翻了翻除了一些紙張也沒有別的什麼東西,在她準備關上抽屜時,從紙堆裏滑落出兩個明亮的圓圈圈晃了安然的眼睛。

那是兩枚白金鑽戒,就那麼靜靜地躺在何家文的抽屜裏,其中一枚男戒安然認得那是她的丈夫何家文的,另一枚女戒安然更是記憶猶新,在結婚的時候就是這枚戒指臨時救了場,但她也清楚的記得那枚戒指自己已經還給任可盈了,為什麼此時此刻它又會出現在自己的家裏?

安然癱坐在轉椅上,她就是個傻子此時也能明了,那個任可盈在何家文的公司裏上班,他們二人即便是分手了,還是會朝朝暮暮的日日相守,即使晚上丈夫會回到這個家裏來,但怎麼就能夠保證回來的他是完整的呢,人在是不是心也跟著一起回來了?

任可盈才是何家文的原配,而她隻是個橫刀奪愛的無恥小三而已,就是因為這個橫空出世的孩子,何家文才背離了自己的所愛,與她奉子成婚,想到此處安然淚如雨下。

何家文與安然忽然閃婚,所有人都認為這一次任可盈一定會憤然的撤資離去,而這一次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任可盈不但沒有像前些日子一樣的鬧著要撤資,反而一反常態的平平淡淡的如同打工族一樣按時到公司上班來了。

她與何家文如今相見定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的,但二人相見隻是相視一笑,然後便各就各位的工作去了,平時何家文需要讓任可盈做的事情他也不再經了別人去傳達,二人看似和好如初,其實隻是陌如路人而已,成了最為熟悉的陌生人。

晚上安然依然做好飯菜擺在餐桌上等待丈夫回來,盡管此時下廚對於她來講十分的痛苦。何家文進門迎接他的還是巧笑顏兮的妻子,安然會乖巧的接過他手裏的公文包,然後叮囑他飯前要洗手。

如此三天一晃而過,安然與何家文相安無事,不冷也不熱,安然也不知道晚上丈夫有沒有到臥室來休息過,總之,她睡時他還窩在書房裏,當她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隻餘下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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