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認,我對於這血屍變成了王夜臨,屬實有點點極度,因為這家夥實在是太帥了,和我走在一起,我基本上可以直接扔了......
“你......這......內個”,如果我是女生,估計一下子都會愛上這家夥,即便我是男的,現在也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實在是聯想不出來這就是昨晚上暴虐凶猛的血屍。
“行吧,你跟我來吧”,反正我體內的酒精已經代謝幹淨了,隨時可以出手將他收拾了。
血屍王夜臨沒有說話,而是對著我略微的點了一下頭,然後邁開步伐向我走來。
這種從容和淡定反而讓我覺得有些不得勁了,看樣子這家夥倒是很懂事,不過這樣也好,我倒是生科很多事。
“嘿嘿,大師,您看這老劉的事情......”,剛一回到房間,孫大寶救舔著一張大連迎了上來。
“這位是......?”,孫大寶一撇眼睛,看到了我身邊的王夜臨,有些驚愕的看著問道。
我一個人去的總統套,回來時候兩個人,孫大寶和劉山金兩人眼珠一轉,好似想到了什麼。
“該你問的你問,不該你問的少問”,我眉頭一皺,撇了一眼孫大寶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先出去,半小時後分鐘後,酒店門口見,你......”,我指了指表情怪異的劉山金說道。
“啊,您說,大西”。
“半小時內,最好將酒店門口的區域清理一下,也就是不要有人打擾我,然後......對了,你洗個澡”,我說完,轉身從我的背包裏開始往外拿東西。
兩人聽完,對視了一眼,然後連連點頭說好,轉身離開房間。
一會下樓,按照之前我的計劃,要將劉山金的命魂抽離出來,在酒店門口的風水陣裏麵進行泄陽。
命魂一旦離體,劉 金山的身體也就基本成了無腦之主,類似植物人一樣,這時候,也最為容易讓邪祟之物侵占身體。
所以,我要準備一些紙符。
這些年,和師傅倒是學會了不少本領,但這還是第一次實際操作,難免還是有些緊張。
掏出紙符,取出朱砂,毛筆抽出,筆尖插 入口中,唾沫一濕,直接沾著朱砂刷刷幾筆,紙符已經寫好。
對了,這血屍現在和正常人一樣,而且身上的陰氣很輕,煞氣更是讓我幾乎察覺不到。
雖然現在這家夥變現的很是正常,但是我還是得做一些提防的準備。
“一會我要去樓下處理一些事情,你......”,我本想說讓他在房間裏等著我,但是轉念一想,這家夥萬一再出點什麼問題,我可負擔不起。
“你......跟我下樓,不許輕舉妄動,知道不?”,我學著師傅的口氣和王夜臨說道。
“知道,請主人放心”,說完,王夜臨微微低下頭。
主人......,這個稱呼有些不得勁,雖然我自己聽著還挺有成就感,但是到了外麵要是這麼叫,肯定會讓別人另眼相看。
“嗯…有外人在的時候,你就別喊我主人了,就喊我......小成兄弟就行了”。
“呃......好”,王夜臨略有由於後,點頭說好。
我準備妥當,帶著王夜臨下樓。
看了一下時間,還有五分鐘到半小時。
可是這劉山金的力度確實在這二十五分鐘內表現的極為強悍,我隻說不想有人打擾到我。
而這個家夥幹脆將酒店前麵的大路給封死,照了好幾台房車直接橫在路上,兩邊還用警戒線給攔上了。
這還不算完,我讓劉山金洗個澡,這貨可好,直接穿著汗蒸服坐在水池假山前麵......
“大西呀,這樣子闊以不?”,劉山金見我到來,立馬拖拉這一雙大拖鞋向我一溜小跑而來。
“嗯嗯,可以…”。
不待我說完,劉山金緊接著說道:“大西,快點開洗吧”。
望著劉山金的滑稽樣,我差點當場笑出聲來......
大公路已經封死,沒有社會往來車輛和行人,公路後麵就是帶著假山的水池,水池裏的是依舊是在流淌。
而假山水池後麵是一麵巨大的水晶鏡子,抬頭看了一眼睛,天空中的太陽,此時正直上午十點。
距離陽氣最濃重的正午時分還有一段時間,此時正好。
我將一臉等待的劉山金拉到了假山水池和水晶鏡子的中間,掏出一張紙符,此紙符是定魂符。
“王夜臨,你保持離我三丈遠即可”,我回身看著一臉嚴肅的王夜臨說道。
三丈的距離,十米,這個距離是我能做出第一時間反映的最短距離,也是我能感知到王夜臨陰氣和煞氣的最遠距離。
因為王夜臨身上散發出的陰氣和煞氣實在是太弱了,要是太遠,我基本上感知不到他的動向。
王夜臨聽完,略微點頭,轉身向後走去,走了大概十米的距離,原地站立雙手交叉背對著我,好似一個敬業的保鏢一般。
嗬嗬,這家夥好像很專業的樣子啊。
“呼呼呼......”,我一回頭,坐在椅子上的劉山金居然打起鼾來。
這樣也好,我趁著劉山金沒有反映的時候,將手中的定魂符一掌拍在了起額頭上。
這紙符一落在劉山金腦門上,其整個身體略微的一顫,雙手自然下垂,剛才緊寧在一起的眉毛舒展開了,緊閉的嘴巴也鬆弛下來,口水順著嘴角低落在了地上。
我左手掐訣,右手輕輕的按在劉山金的額頭中間。
劉山金的身體在我右手觸碰到其腦門的瞬間,一股炙熱之氣從其腦頂衝出。
我左手掐訣完畢,趕忙從上身口袋抽出一張黃紙,黃紙上畫的是一個小人兒。
雖然跟師傅學了十年,各種紙符,哪怕是很複雜的咒符我都能畫的精準完美,唯獨這畫畫我真是來不了。
好在這玩應對畫的想不想沒有太大的要求,形似即可。
我右手的炙熱感越來越重,白色的熱浪也越來越濃。
“給我出”,我低吼一聲,右手向上一拽,同時左手拿著的小人兒黃紙一下子賽在了劉山金的嘴巴裏。
“呼呼呼......”,劉山金深吸一口氣,嘴裏繼續發出剛才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