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承認了!
“嗷嗷嗷——你居然有女人了,你對得起我和司春嗎!”靳言捂住心臟,一臉情傷。
司春不明所以,知道有人在叫它一般,立刻回應了兩句,“嗷嗷——”
隻不過男人輕飄飄的眼神看過來,聲音戛然而止。
狗生艱難。
沈染起身下樓,似乎司慕霆是什麼洪水猛獸,她蹲在狗窩前,再喚它怎麼都不出來了。
“過來吃飯”,司慕霆拍拍她的腦袋,像是她剛才摸大春一樣。
沈染隻得乖乖的坐在餐桌前,時不時的瞄一眼狗窩的方向,“這是你養的狗嗎?”
“嗯。”
男人低應一聲,隨即似乎嫌棄它蠢,又解釋道,“靳言送來的。”
“我送來的狗是最帥的!”
靳言補充了一句,看不清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聲音倒是有幾分熟悉。
靳言的名號在帝都可是響當當的存在,行事高調,雷厲風行,成立國內最大的娛樂公司帝景國際娛樂,在娛樂圈混的是如魚得水。
可難以置信的是靳家三代乃至祖上都是軍官出身,偏偏出了一個娛樂圈的人,倒也是個奇葩。
果然總裁的朋友還是總裁。
沈染巴拉著米飯,心中悱惻。
靳言皺著一張俊臉,生氣的窩在沙發上,聞到餐桌的香味,忍不住吞咽幾口唾沫,最後繃不住了,才傲嬌的開口,“不邀請我一起吃飯嗎?”
說著,自己已經摸索到餐桌,準確的選了一個距離飯菜最近的地方,看來對別墅很熟悉。
“靳少”,沈染禮節性的喊了一聲靳言。
靳言冷哼哼,看不菜,任由傭人給他夾到碗裏,又嘀咕道,“女人哪有狗聽話。”
司慕霆隻道,“以後你都可以摟著狗睡。”
隨後,又對沈染解釋道,“他就這樣子,討厭幾天,也就習慣了。”
沈染:“......嗯。”
他們互損的時候挺可愛的。
靳言:“......”這日子沒法過了。
......
晚餐過後,靳言死皮賴臉就是不走,隻得安排到客房裏暫住。
靳家人並不知道靳言患了雪盲症,靳言生怕家裏人囉嗦,這幾日一直住在醫院,在醫院待不住了,才來司家別墅。
“明天有一個慈善拍賣會,一起去。”
男人躺在床上,隨手翻看著資料,這語氣不像是征求她的意見,倒像是命令一般。
她是司慕霆的人,自然要聽從他的差遣。
沈染擦臉的手微頓,低應了一聲,“嗯,我會準備好的。”
興許摸準時機能聯係上一些朋友,她在帝都孤立無援,要想和已經根基深厚的沈佳佳鬥需要太長時間,她根本等不起。
思量著,她的心思已經不在擦臉上,這幾日,她一連盯緊好幾天沈佳佳車載監控的信息一無所獲。
沈佳佳太謹慎,從不在車上提沈家的事,自從沈北青的事過後,更是謹小慎微,她根本摸不到時機。
“三爺,我能問您要個東西嗎?”沈染突然抬頭看向男人。
司慕霆的手搭在一側,“想要什麼問清閑,他會給你準備。”
“這幾天我總是睡不好覺,會做噩夢,想拿一些香火去郊區的靜安寺上柱香可以嗎?”
她征詢男人的意見,留意他隨時變化的情緒,生怕司慕霆一個不高興把她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