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琳娜那天牽的狗,靳家的爺要出遠門,不放心家裏的傭人照顧司慕霆的“愛犬”,特意委托琳娜所在的寵物公司專門寄養的,被養的油光發亮。
等下......
“它叫什麼?”
思春?
沈染的眼角有一瞬間的抽搐。
司慕霆嫌棄的看了眼那隻狗,“司春。”
“噗——”沈染沒忍住的笑出了聲,“還真是清新脫俗的名字。”
這隻狗雖然長得很大塊,但是眼睛憨厚的很,歪著大腦袋同樣打量她,蠢萌蠢萌的,和司慕霆完全不搭。
她的笑純粹到不含一絲雜質,宛若清澈見底的溪流,恨不得讓人藏起來,禁錮在懷裏,專屬於他才好。
男人的瞳孔暗了暗,“這隻狗太蠢了,以後離它遠點。”
沈染半蹲下身體,試探性的摸了摸那隻湊過來的大腦袋,它很小心的把爪子和牙齒都藏起來,用耷拉的耳朵,有一個沒一下的蹭一蹭她的掌心。
牧羊犬很凶,隻是這隻卻很溫柔。
“大春還是很可愛的”,沈染眼裏都是笑意。
站在男人身後的清閑隱約聞到了一股火藥味,他們家爺現在連一隻狗的醋都吃!
當初靳少弄來一隻單身狗諷刺他家爺,現在好了,他有點擔心這隻狗的狗命。
司春似乎意識到男人不悅,嗷嗚一聲識相的竄下樓一溜煙鑽進自己的狗窩裏,它明顯感覺到一股殺氣,讓狗瑟瑟發抖。
“嗷嗷嗷——司慕霆你也太沒良心了吧,老子我在醫院苦苦等你半個月,門都快望穿了,你都不來看我!”
一道由遠及近的男聲幽怨又哀嚎,回蕩在別墅,來人從門口在一眾傭人的攙扶下,一路跌跌撞撞的衝進來,二話不說捶胸頓足破口大罵。
清閑看到來人不禁為靳少擼了一把心酸淚。
他們爺為了親自看管沈小姐,說去收屍都沒收,生怕他不安分,又讓靳少硬生生躺了半個月的醫院。
“靳少,您的雪盲症還沒好呢!”李伯慌忙扶住來人,小心的送到沙發上坐著。
男子的眼睛上還纏著繃帶,栗色的法係張揚又高調,因為看不見周圍的東西,胡亂摸索,碰倒了很多茶具。
“司慕霆那沒良心的呢!讓他出來見我,我都瞎了那混蛋居然都沒來看我,戰友情都被狗吃了嗎!”
“嗷嗚——”司春以為在叫它,躲在狗窩裏搖搖尾巴回應了一聲。
“我的傻狗子,快來讓爸爸抱抱!”
靳言一聽聲音,立刻張開手。
司春剛被司慕霆恐嚇,哪裏敢出去。
“你來做什麼?”司慕霆從樓上下來,似乎對於突然出現的男人並不意外。
“你說!你為什麼把我關在醫院!”
司慕霆麵不改色,“為了讓你好好休養。”
“我擦,我來你家修養你怎麼不讓?”
司慕霆開口道,“不方便。”
“不......不方便,兩個大老爺們有什麼不......”靳言突然頓住,趴在司慕霆身上聞了聞去,“你......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還在樓上的沈染:“......”鼻子真靈。
司慕霆挑眉,“這就是不方便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