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昕珠對他們的事並不放在心上,他們若不來她麵前蹦躂找存在感,她甚至都懶得收拾他們。
她此時正窩在床塌上琢磨怎麼找到自己的心上人,土地告訴她那人極有可能是天淵閣主,可和天淵閣主神龍見首不見尾,要如何才能見到他呢?
與之相悖的是,那白衣人給她的消息卻是君胤槐身上有相似疤痕,到底誰說的是真的?亦或都說了謊?
越想越覺得蹊蹺,騰昕珠眯了眯眼睛,真的假不了,她明日去靖安侯府探訪一番,看看君胤槐胸口沒有沒劍疤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打定主意,騰昕珠沉沉睡去。
次日她起的很早,出了府後便直奔靖安侯府,路過街市的時候想到自己好歹不請自來登門,順手買了盒糕點帶著,報了名諱後很順利就進去了,被下人引到書房。
君胤槐聽到動靜抬眸,銀質麵具反射著冰冷的光澤,語調疏淡:“滕小姐突然登門拜訪,不知所為何事?”
“倒也不算突然,這件事我想好幾天了,覺得還是事先征詢你的意見為好。”
“哦?”君胤槐來了點興趣:“滕小姐但說無妨。”
在他眼裏騰昕珠實在是個神奇的女子,她身上有種莫名的力量無時無刻吸引著她靠近,也總會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讓他驚歎。
若說幫忙,他能想到的也隻有一個可能了。
君胤槐黑眸不自覺眯了一下,端茶抿了一口。
騰昕珠不喜歡拐外抹角,便直言道:“我能看看你的胸嗎?”
“噗咳咳咳。”君胤槐猛地被茶水嗆住,咳的俊臉通紅:“滕小姐請自重!”
她說的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簡直...不知羞!
騰昕珠眨眨眼,她就是想確認一下他胸口可有劍疤,如何就不自重了?隨即注意到他臉頰緋紅,神情羞憤,才有幾分了然。
她有些無語:“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對你沒興趣,隻是想確認你胸口可有劍疤而已。”
她看起來像是貪花好色的人嗎?
君胤槐自然知道她沒有別的意思,畢竟前段時間她才剛拒了婚,可聽她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斂了神情漠然拒絕:“不可。”
“為何?”騰昕珠不悅擰眉。
君胤槐無奈看著她:“滕小姐你是女子,待字閨中,豈可隨意看男人的身子?”
這就是不給看了?
“那算了!”騰昕珠起身,先禮後兵,這可是你逼的,就別怪本小姐用非常手段了。
說完轉身就走。
君胤槐原本還以為自己拒絕後騰昕珠定然要惱羞成怒,見她說走就走,瞳孔劃過一抹詫異。
這麼好說話的嗎?
為什麼他總覺得有點不安呢。
騰昕珠出了靖安侯府後並未離開,而是在隔壁客棧開了間房,待入夜時分偷偷潛進靖安侯府,摸到君胤槐的院子,剛準備溜進去就被人發現,騰昕珠美眸淩厲,隨手揮了一下那人就被她掀翻數米,倒在地上昏迷過去,連個聲響都沒發出。
確定周圍再無人,騰昕珠穿牆進了君胤槐臥室,裏麵靜悄悄的,一眼就看到床榻上正在熟睡的人兒。
她悄聲靠近掀開床帳和他身上的被子,正要去解他的衣帶,原本沉睡的人忽然睜開眼睛,眸光若寒冰冷冽,一把掐住她的喉嚨,眼底殺意畢現。
危機逼近,騰昕珠本能反擊,居然不小心將他的手捏骨折了,那聲音她聽著都汗毛倒豎,把君胤槐生生疼昏了過去。
“......”這就有點尷尬,她真不是故意的。
算了,還是先幹正事吧,她利索扒開對方衣服看向他胸口,神色驀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