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方傾夏的話讓方芸沫臉色頓時一變,“你胡說…”
隨即才一臉委屈的看向左君鬱,“左少,我好心提醒姐姐,可是她凶我,還說我胖,人家好難受,嚶嚶嚶。”
方芸沫的話,讓方傾夏差點吐了。
倒是左君鬱一邊拉起方傾夏的手,一邊回答道,“別難受。”
“......”
臥槽?
左君鬱你這個混蛋,你看不出來她是擺明了在扮演綠茶嗎?
方傾夏狠狠的縮回了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哪知後者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而是繼續沉沉回答道,“實話難免傷人。”
“噗”
左君鬱這句話讓方傾夏頓時笑了。
此時她恨不得給左君鬱豎個大拇指!
給力!
“你…左少,您怎麼能這麼說呢?”
方芸沫訕訕一笑。
即便很想發脾氣,但還是一臉尷尬的陪著笑。
不能打斷爸爸的計劃!
過了今晚,她再好好的收拾方傾夏這個賤人!
而這時,方家的傭人端著各色雞尾酒過來。
方芸沫回頭,與端著酒的傭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
然後,方芸沫忙接過一杯遞給方傾夏,“姐姐,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你能不能…看在爸爸的份上,原諒我好嗎?”
方傾夏有些懵逼。
她收起手機,抬眸看向方芸沫,靜靜的凝望著她。
“姐姐,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有什麼臟東西嗎?”
“就是好奇!”
方傾夏如實說道。
今晚的方芸沫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她總覺得方芸沫不正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
方傾夏將視線轉向方芸沫手中的酒杯上。
難道這杯酒有問題?
“姐姐,我敬你一杯吧。”
方芸沫繼續說道。
眸底滿是真誠。
看起來倒像是真的。
如果沒有方芸沫之前整出的那些破事,或許她真就信了。
方傾夏擺擺手,淡淡道,“不了,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喝不了酒。”
“那…”
方芸沫低眸看著手中的酒杯,“既然姐姐喝不了,由左少代勞吧!”
“左少您可不要拒絕哦!”
此時,方芸沫一臉希冀的看向麵前的左君鬱。
她距離他很近。
看著眼前俊逸不凡的男人,她隻覺得自己的心砰砰的跳。
左君鬱本想拒絕。
但聽到方芸沫那句‘由左少代勞’,鬼使神差的,他接過了方芸沫手中的酒。
見到左君鬱喝下了自己倒的酒,方芸沫頓時激動的不行。
等她離開之後。
很快又有幾個身穿西服的年輕男子過來,找左君鬱攀談。
畢竟左家可是黎城第一豪門。
之前左君鬱昏迷許久,現在突然醒了,他們還是挺震驚的。
男人之間談生意,方傾夏覺得有些無聊。
索性起來準備去洗手間。
經過人群的時候,一名端著酒的傭人腳下一滑。
托盤上的幾杯酒順勢倒在了方傾夏的衣服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小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見計劃得逞,傭人忙一臉抱歉的看向方傾夏。
不停的給她道歉。
“沒事。”
方傾夏雖然不爽。
但人家也是無意,她也不便說些什麼。
而這時,方誌國走了過來,“夏夏,你怎麼搞的,怎麼弄成這樣?”
“不要緊。”
方傾夏搖搖頭。
“還說什麼不要緊,趕緊去樓上換換吧,弄這麼濕,小心著涼。”
方誌國一臉嗔怪道。
“嗯。”
酒倒在身上的感覺黏黏的。
方傾夏索性沒有拒絕。
就跟著父親上了樓。
到了樓上,方傾夏剛進房間。
身後一道狠狠的力道下來,打在了方傾夏的背上。
頓時她暈了過去。
而跟著方誌國一起進來的傭人,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將方傾夏直接給捆綁了起來。
順帶著堵上了她的嘴。
......
此時。
樓下大廳裏。
左君鬱應付完那些人,這才開始四處找方傾夏。
隻是他怎麼找都找不到。
更讓他奇怪的是,體內湧現出一股不正常的燥熱感。
怎麼回事?
此時,左君鬱才想起來方芸沫敬的那杯酒。
酒有問題!
而這時,一位女傭走過來對著左君鬱道,“左少,不好了,傾夏小姐身體不舒服,在樓上…”
聞言,左君鬱臉色一變,忙道,“帶我去!”
在傭人的帶領下,左君鬱到了二樓的某一個房間門口。
房門被打開。
傭人道,“左少,傾夏小姐就在裏麵。”
“知道了。”
左君鬱點點頭,隨即推開了房門。
房間裏的光線很暗。
左君鬱剛一進去,一具嬌柔的身體便貼了上去。
“傾夏?”
左君鬱輕喚了一聲。
對方沒有回應。
但明顯,抱著她的這具身體在發抖。
左君鬱微楞片刻,隨即回抱住了她。
......
方傾夏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身上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
很疼。
她剛想動,才意識到自己雙手雙腳被人捆綁上了。
就連嘴巴都被人堵上了!
陷害!
此時方傾夏才後知後覺的明白為什麼方誌國會以母親的祭禮讓她回來。
原來是想要算計她!
方傾夏使勁的想要掙脫繩子。
可繩子的結實程度實在不是她能夠想到的。
片刻,方傾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使用縮骨術,將自己全身的柔韌性打開,故而得已掙脫繩子。
饒是如此,她的手腕腳腕上還是留下繩子的勒痕。
顧不得太多。
方傾夏得已自由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房間。
她被人陷害。
她不信左君鬱會不知道。
那麼就隻有一種解釋。
方家此行的目標並非是她。
而是左君鬱!
想到這裏,方傾夏唯一有頭緒的就是左君鬱飲下的那杯酒。
那杯酒是不是有問題?
糟了!
方傾夏臉色有些難看。
此時樓下大廳裏熱鬧非凡。
而二樓的走廊裏卻是漆黑一片。
借著黑暗,方傾夏挨個進入房間。
她一定得找到左君鬱。
搜查了兩個房間。
沒有左君鬱的身影。
當她摸索著進入第三個房間。
剛一進去,一隻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
他手上的溫度很高。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方傾夏隻覺得他的呼吸很急促。
“唔…左…左君鬱?”
方傾夏使勁掰開他的手,試探性的叫道。
“傾夏?”
左君鬱猛地鬆開了她。
借著昏暗的光線,看清眼前的人後,他猛地一把將她擁入了懷中。
“哎…你…唔…”
方傾夏正欲說話,溫熱的吻落下來,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