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調侃的語氣,而是那種很輕蔑的,嘲諷的語氣。
阮心悠看她一眼,沒說話,把自己的包放到桌上,準備洗漱。
結果胡娟沒完沒了,接著說了下去:“有的人可厲害了呢,前腳才勾搭到了經濟係的係草,轉眼又跟學長勾搭到一起去了,也不知道今天又傍上了哪個大款。”
“同人不同命,人家長得好手段高,哪是咱們這些庸脂俗粉能比的。”
阮心悠忍無可忍,直接開口懟,“你什麼意思?”
胡娟嗤笑一聲,直接把手機摔桌子上,“怎麼?這是心虛了?開學的時候我就覺得你這人不正經,每天身上穿的都是名牌,拎回來的包都是奢侈品,高端的零食和首飾更是沒斷過,果不其然,這才多久啊,就出去傍大款了。”
阮心悠氣笑了,抱著手臂冷笑,“所以按你的意思,隻要擁有這些東西,那就一定是要靠男人,對吧?”
胡娟撇了撇嘴,不以為意道:“我可沒有這麼說,是你自己承認的,而且你年紀輕輕的,就能有這麼多大牌和奢侈品,不是靠男人是靠什麼?”
阮心悠淡定地找了椅子坐下,看向胡娟的目光充滿了不屑,“請你不要以己度人,你喜歡靠傍大款來獲取這些東西,不代表其他人也需要,以我的家世,還真沒必要靠男人。”
聞言,胡娟氣得站了起來,臉上浮現出幾分被人說中的氣憤和慌亂,咬牙切齒道:“什麼叫我喜歡傍大款?我們寢室也就隻有你喜歡在外麵勾勾搭搭好不好!”
阮心悠笑了,“怎麼?剛說到你,你就急了,不會是做賊心虛吧。”
胡娟咬牙,“說話做事得講證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
阮心悠聳聳肩,“我沒有證據,但是我覺得你就是這種人,你不就是這樣說我的嗎?”
“胡娟,我平日裏不想跟你計較,不代表我就好欺負。如果你再敢在我麵前刷存在感,我也可以把你那些醜事都給你兜出去!”
胡娟不淡定了,目光陰狠地看著阮心悠,她此刻心裏更多的是嫉妒和心虛。
她起身直接砸了椅子:“你再說一遍!阮心悠!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想反咬一口是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宋歡都告訴我了,你就是當了表子還想立牌坊,明明在外麵勾搭了好幾個男人,給你買奢侈品,你還敢在我麵前說你家世好,你要不要臉呢!”
阮心悠冷笑,“宋歡告訴你的?”
“對!”胡娟一臉得意,“就是宋歡告訴我的,她不是你的好姐妹嗎?人家早就看不慣你這些不要臉的行為了,這件事就是她告訴我的!鐵證如山!”
阮心悠見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更覺得好笑。
“你真的了解宋歡嗎?別給人當了槍使,還幫人家數錢。”
胡娟愣了愣,皺眉道:“你什麼意思?別想在我這兒混淆視聽,在外麵勾搭男人的是你,你別想抵賴!阮心悠,你怎麼這麼惡心!”
她似乎是有些氣不過,跳起來就想打阮心悠。
或許是她們這邊的聲音有些大,正在洗澡的劉楠匆匆穿好衣服出來,就看見胡娟要打人,嚇了一跳,“胡娟!有什麼話好好說,幹嘛要動手呢?”
阮心悠站著不動,抱著手臂冷笑,“楠楠,你別管她,讓她過來,看她能不能打到我。”
胡娟氣紅了眼,“小賤人!你別猖狂!”
她衝過來,卻被阮心悠輕輕鬆鬆一腳揣倒在地上。
胡娟疼得齜牙咧嘴,怒罵:“阮心悠!你太過分了,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阮心悠笑了笑,“就這?”
“胡娟,看看你現在這副醜惡的樣子吧。心甘情願給宋歡當了槍使,人家背後指不定怎麼嘲笑你呢。”
這時,宿舍房門突然被敲響,緊接著宿管就進來了,後麵還跟著幾個女生,宋歡走在前麵。
“這是怎麼回事?”宿管冷聲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