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一支鉛筆落到了地上的時候就斷成了兩節。”
無雙其實心裏還是有些害怕這些事情的,說到這裏的時候忍不住往我的懷裏鑽了鑽。
我將人抱的更緊了一些,確認了對方擁有足夠的安全感之後,才繼續問道:“既然中途的儀式出了岔子,找你幫忙的這幾個朋友是不是陸續都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實在解決不了了,才想到來求助於你?”
無雙兩眼放光的點了點頭,驚喜的拉住了我:“我就知道,這些事情隻需要跟你稍稍提起一句,你就一定能知道了後來的情況!當時,那支鉛筆被斷成了兩截,幾個姑娘都被嚇壞了。原本是想借助著斷掉的鉛筆,繼續把筆仙給請走的。可誰能想到,整間教室裏一下子就陰風大作。”
“他們想要在繼續了儀式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桌上用來請筆仙的那張紙早就已經被吹沒了,幾個人幾乎不敢在教室裏過多的停留,很快就回到了家裏,結果就從這天晚上開始,他們就不斷地能聽到身邊傳來奇怪的聲音。”
“甚至總能見到了像人臉一樣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附近。”
“之前也曾經去找過其他的風水師來幫忙解決,可幾乎都沒什麼辦法。聽到的大多都是些江湖騙子,但是他們這麼可憐,實在沒轍了,我就忍不住把你的事情告訴他們了。”
說到最後,老婆的語氣漸漸的低落了下去,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
我沒忍住,將人摟在了懷裏,輕聲笑了笑:“放心吧,既然是自家老婆,遇到的事情我當然是願意幫忙的,不過你有沒有告訴過他們我的規矩?”
作為我身邊最親近的人,無雙自然也會去了解了這些東西,當然也很清楚關於收錢的規矩。
“放心吧,我已經提前把這些規矩都告訴他們了,都是他們幾個人點頭之後,我才過來找你的。”
“之前還隻是聽到了奇怪的動靜,偶爾能看到的人臉,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時間太久。他們漸漸的能看見了自己身邊飄過的孤魂野鬼。”
“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嚇人了些,也讓他們整日心裏不得安寧。”
無雙忍不住長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聽起來倒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無非是在請筆仙的時候,把周圍的孤魂野鬼全都招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幫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總得先見過你的這幾個朋友才行。”
老婆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喜色:“好,我馬上去安排!”
說著,這丫頭摟住了我的脖子,用力的在我的臉頰邊上親了一口。
隻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
然後就聽見了屋子被人打開的聲音,我和無雙同時扭過頭。
看著樂城僵硬著身子,站在了門口。
無雙忍不住吐了吐舌頭,趕緊從我懷裏跳了出去,匆匆忙忙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準備收拾東西。
我頂住了樂城的死亡凝視,心情愉悅地衝著對方揮了揮手,跟著一起走近了無雙的房間。
房間裏頭的無雙動作很快,已經在給幾個朋友打電話了。
不過是幾分鐘的工夫,就迅速的定下了明天見麵的時間和地點。
效率很快,直讓我在一旁目瞪口呆。
第二天。
我揪起了還在美夢中的陸京昊。
反正都是不能休息,那就幹脆一起好了。
我完全沒有心理負擔,拿起陸京昊寄存在我這裏的鑰匙闖進了他的家。直接把被窩裏頭的人挖了出來,帶著睡眼惺忪的人一起,陪著自家老婆,來到了和之前幾個姑娘約好的地方。
小姑娘們相約的地方,大多都是環境優雅的咖啡廳。
礙於這一次的事情情況特殊,無雙特地叫了一個包房。
陸京昊打著哈欠,擺明了還沒睡醒。
睡眼惺忪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茫然的看著我:“老大,我們來這裏幹嘛?”
我衝著走在前頭的人努了努嘴:“你師母有幾個朋友需要幫忙,帶你過來一起看看。”
陸京昊茫然的點了點頭。
直到和我一起走進了包房,才總算是有了蘇醒的跡象。
屋子裏頭坐著三個已經掛上碩大黑眼圈,看著許久沒有休息的姑娘。
幾個小姑娘本來就生的不差,礙於最近實在沒怎麼睡覺,整個人都被一層怨念籠罩著。
見到了我和無雙的時候,忍不住眼前一亮。
為首的姑娘看起來年紀大一些,剪了一頭幹淨利落的短發,站在了無雙的身邊,上上下下地將我打量了一番,然後激動地拉著我老婆。
“這位就是你說的大師嗎?”
“他真的可以幫我們解決了這個問題嗎?”
“放心,我們可記著你之前說的規矩,隻要能解決了這個問題,多少錢都沒問題!”
無雙拍了拍激動的幾個人:“先讓他看看是什麼情況吧。”
幾人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也不敢輕易的打擾了我。
我把手裏的符咒輕輕的取了出來,貼在了這幾個姑娘的身上,隨後看著貼上了符咒的地方,一層一層黑色的霧氣漸漸的縈繞出來,直到最後符咒被灼燒殆盡。
幾個姑娘看見了這樣的情況,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無雙也在一旁感到了驚訝。
“怎麼樣?他們是什麼情況?”
我對上了老婆期待的神色,緩緩的搖了搖頭:“還好,沒我想象中的嚴重,身上之所以會出現了這些東西,無非是在請筆仙的時候,把周圍的孤魂野鬼全都叫了過來,被這些帶有陰煞之氣的東西纏上,自然是會倒黴的。”
無雙一愣:“就沒什麼妥帖的方法可以替他們......”
我拍了拍老婆的腦袋:“放心吧,既然都答應你了,我怎麼可能會弄不好呢?無非就是把身體裏頭的小鬼驅逐出去,很快就好了。”
幾個人聽我這樣輕描淡寫地說起,臉上雖然保持著對無雙的信任,但對於我,卻還是有了淡淡的憂慮。